什么意思?威胁她吗?牧九歌微恍神。然,就在她这么一恍神之际,南宫翔却是再次悠悠然地开了口,“既然你不知道想要什么,那不如本王替你作主了吧,就帮你报了红妆那小丫头的仇,怎么样。”
几,几个意思?
牧九歌听了立马暗骂南宫翔无耻的同时更是骂他是只赖皮狗,言而无信!
气得她猛地转过身子,瞪着南宫翔!恨不得将他给灭了!
可南宫翔却是觉得理所当然,微微一笑,“九歌儿你不必感谢我,本王早就说过,你的事就是本王的事,本王都记在心上,不会忘的。你,只要乖乖的做本王的人,就好了。”
什……什么? 牧九歌表示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自从上次事qíng后,她就发现她神jīng似乎有点不对了,似乎南宫翔说的话都是暗中有话来着。
“不要用这副不可信的表qíng看着本王,本王可是最守信用的,答应过你的事,决不会反悔的。”南宫翔抬了下手,摸了下她脑袋。
那种似摸宠物一般的感觉立马涌上牧九歌的心头,让她不由地打了个冷颤。她这是怎么了?
她记得前不久她还信誓旦旦地要灭了南宫翔,怎么这一刻却是迟疑了呢?
高叔则是听着轻轻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王爷就一定要用这种方法来表达吗?关心牧四小姐,难道就不能直接明说吗?非得要小姐觉得他是小人他才高兴吗?看样子,他得找个机会和牧四小姐好好谈谈王爷的心思了。
牧九歌慌乱地抬眸快速地瞟了眼落在他们身后不远的花不语一眼,见到好正在与炎说着什么时,她才轻吁了口气。
可是,她为什么要看花不语呢?是因为习惯了?还是……
坐在她身后的南宫翔察觉到她的走神与不安,顺着她眼神望去,便听到那两人间的小小争执。
“我觉得小姐喜欢谁才是重要的。”
“可牧小姐已经与我们少爷有婚约了,她不能再这样与翔王拉拉扯扯不得清白了。”
“炎首领,你错了,小姐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不是一纸婚约就可以束缚小姐的自由,小姐她现在很好你没看到吗?”
花不语与炎轻声低辩着,气得炎瞬间说不上话来。
“再者,你家少爷都没有回京,也不知道婚约一事,我家小姐南下就是为找翔王,你说,你为什么要破坏小姐的幸福!”
一句我家小姐,顿时让牧九歌又心酸不已,以前红妆在旁,也是我家小姐我家小姐这般地唤着,可如今,她却已不在了。
行在后侧方的高叔也听到这两人的对话,但并没有重视,直到南宫翔那冰冷的眼神望向他时,他才反应过来,高抬一臂,“都已午时了,我们就在此休息一会吧。”
此时牧九歌也觉得坐着累了,便往后面望去,正好见到炎一脸的询问,于是点点头道,“就在这休息吧。”
炎没有反对,立马吩咐着手下人去找吃的,而他则在一旁警戒起来。
南宫翔下把牧九歌抱下来后,便唤来高叔,给他下令,“高叔,令人去查查她的底。”
“老奴马上去办。”高叔看了眼花不语,见到她正拿着手壶打开给牧九歌,心里微沉,王爷是不是陷得太深了?
“别想太多,跟在本王身边的人,自然要清底,不能给自己往后留麻烦!”南宫翔冷泠的解释。
但这一解释似乎没多大用,高叔依旧笑眯眯的离去,边走还边说,“对了,七王爷那边传来消息了,他感觉那县令夫人有问题,问要不要抓起来。”
南宫翔扬唇一笑,“这个本王知道,不然也不会特意去那里了。”
高叔先是一愣,但随后明白过来,“原来这都是王爷计划中的。那王爷想让七爷怎么处置呢?”
☆、第一百七十一章 七王的担忧
怎么处置?南宫翔勾唇一笑,“不用理会就是,陪着她们好好玩几天就可以了。”
“可七爷说那叫桃儿的已在起疑了。”
南宫翔抬着头,望向远方,说了句似是无关的话,“嗯,按理来说,是时候了。”
高叔没有接话,同样抬头望向远方,那里正飞来一只白色信鸽,南宫翔手臂微伸,那鸽子便停在他手掌上,他取下绑在它腿上的信件后便将其放了。
牧九歌见到后并没说话,而是继而坐在那里,计算着路程。
巡查完后的炎靠近牧九歌,严肃地道,“小姐,还请您等会坐属下的马。您是我们安定郡王府的未来的郡王妃,属下有义务也有责任保护您的安全。”
牧九歌一抬头,便见到将这话说的义正言词的炎正一脸严肃地看着她,在接触到她眼神后,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
“说完了吗?”牧九歌盯着他问。
“小姐您和少爷有婚约的!”炎着急又略带紧张地说。
去打水回来的花不语见到炎在与牧九歌说话后,立马走了过来,瞪了眼炎,“你又和小姐说什么呢?”
现在的她已然把自己看成了牧九歌的跟班,所以不管做什么都维护着牧九歌。
炎讪讪的看了眼她,皱着眉叹了口气,还想说点什么,却被牧九歌给打断了,“等会我骑你的马,那你骑什么?”
炎看了眼牧九歌,最后又看了眼花不语,“我和不语姑娘共骑一匹。”
呃……
和花不语?
可是炎语气很是平淡,似乎是理所当然一般。
“我不同意!”花不语气极败坏的模样,挥着粉拳表示抗议。
牧九歌瞟了眼一本正经的炎,淡淡的道,“人家一姑娘家的,与你共骑一马,你还人家以后怎么活?”
此话一出,炎那冷酷的脸上难得浮起一丝尴尬之色,可他却依旧倔着嘴道,“姑娘家又如何,我们都身为下属,就该为主子尽忠,以保主子清白。再说,她身为小姐您的婢女,就更应该好好地替你着想,以免落人口实。”
说完,又冷冷地扫了眼早已目瞪口呆了的花不语一眼,鄙夷地道,“你这个做奴婢的,未免也太不会替你家主子想了。”
“你,你,你……”花不语早已被气得说不上话来了,在毒后那,从没有人敢这样与她说话过,也没有人教她怎样去伺候一个主子,这会她却被一个不相gān的人给说的没话说了。
牧九歌瞟了眼相互说教着的俩人,起身,走到南宫翔面前,直白的道,“我去江南要找人,按我们的速度,明日便可到,到时,还请王爷准许。”
南宫翔瞟了她一眼,又看了眼远方,“明天叶知秋也会到江南,到时让他陪在你身边吧。”
牧九歌皱了下眉,“你不怪他?”
“他已受罚了。”南宫翔幽幽凉的开口,“从出来就没有受过责罚的他,这次为了你受了罚,也好让他长点记x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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