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她眼里已是划过一丝yīn狠。
“不可,留着她还有用。”苗奖人连忙伸手阻止,“她早已中了你的离魂盅,没你的命令,她是什么事都不敢做的。”
提起这离魂盅,苗贵妃又是得意的一笑,眼里流露出一股恶毒之意,“看来,想要她留在这皇宫,也不是没办法。”
苗奖人听她这么说,便不再多问,他们南疆人,为保证血统的纯正,婚嫁都只能是南疆族人,所以,南宫文容是不可能娶牧向晚的。
哪怕是当初与之有婚约的牧九歌,有着安定郡王府做后盾,她也不许南宫文容与之动qíng结合!
皇宫里风起云涌,各自打算着,在苏城更是。
半夜收到消息后南宫文容沉着一张脸,唤来清离,“说,这是怎么一回事?”那些南疆人刚被处死,就有人散播消息说南疆人来自京城,这不是要他命么!
“爷,属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已让人去查了。”清离有些惧怕的回道,他最怕的就是眼前这人发脾气,谁都知道主子一但动怒,做下属的就一定没好日子过。
“散播的还真快。这事,一定与我那好六弟脱不了关系,你给我盯紧他,有什么动静就赶紧来报。”南宫文容忍着怒气,沉声吩咐,今日他已让南宫文善起了疑,他得想办法将这团疑给消掉,如若消不掉,那也得将其化成最小的伤害。
清离立马回应,招手叫人去盯紧南宫翔。
屋内沉寂了一会,接着又响起南宫文容那略带犹豫的声音,“可有牧四小姐的消息?”
他从进城起,就令人打听牧九歌的消息,可无奈一点都没有,他想不出牧九歌会藏身于哪,又或者是那天已离开了苏城。
又是打听牧九歌的消息,都是那贱人,不然他家主子也不会是现在这样,清离心底浮过一丝怨恨,主子想知道你的消息,我就偏不告诉主子。
打定主意的清离摇了摇头回道,“这几日属下一直在让人清理水匪那处的东西,对于牧四小姐的事……”说到这,他略微尴尬的低下头去,不再语。
其实他已找到牧九歌住的地方了,而且也知道南宫文善去见过她,但他只是以为南宫文善也是爱慕郡王府的势力,才去见牧九歌的,所以他将这事给隐瞒了下来,没有告诉南宫文容。
南宫文容是个聪明人,也知道在处理官盐这件事上不能有任何闪失,听清离这么说,便也没有再说责怪的话来,只是心里憋的慌,很是难受,那么聪明的一个可人儿,如若不能为他所用,看来也只有毁去了。
心中暗叹可惜,脸上也跟着露出一丝惆怅之色来。
他并不是个心软的人,要成大事者,必要有破釜沉舟的勇气。
将来要成就王者霸业,他,心软不得,儿女私qíng有不得,只有成为人上人之后,天下所有的可心的女子,到时何求不来!
南宫文容轻叹了口气,收回心思,冷静的道,“罢了,将在外面寻找牧四小姐的人全都召回,让他们盯紧我那好大哥和六弟。”
听他主子下这般命令,清离也知自己刚刚赌对了,但也更加确定,只要不再提起牧九歌,他家主子就不会再想去寻她了。于是他欢快的领命,去召回其他人。
清离走后,南宫文容才猛的一挥拳,“轰”的一声响,屋外的一棵大树应声而倒,他眼里浮起一丝戾气,“南宫翔,只要是你的东西,我都会抢到的!”
翌日,牧九歌刚醒,便被南宫翔派来的人给叫了过去。
“王爷找我?”还因昨日之事有些不满的牧九歌在见到南宫翔的那一秒,心底不由的染上一丝脾气,以至于说话口气并不友善。
南宫翔当没听出来一样,还是那样悠闲的坐窗户边,望着站在门口不动了的她,朝她招了招手,“过来。”
他语气轻淡,却带着不容拒绝之意。
牧九歌也知道这人xing子诡异的很,这么一大早的叫她过来,一定是有事。于是老实的走过去,安静的站在那,等着南宫翔问话。
南宫翔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离他的距离还有些远,不由的笑道,“你很怕本王吗?”
牧九歌瞟了他一眼,淡淡的道,“男女授受不亲,王爷请自重。”
“呵!”南宫翔轻笑,视线却是收回,不再看她,这女人,都什么时候了,还要与他闹别扭。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一个慡朗的笑声,牧九歌听着暗暗的皱了下眉。
“六弟,你这满身的煞气,哪个女子见了会不害怕的,何况牧四小姐!”
远远的,院子里传来南宫文善的声音,他身后跟着迈着大步的南宫文勇。
“原来是大哥二哥。”南宫翔抬了下眉,并未起身相迎。
而南宫文善与南宫文勇并不介意,立身便站在院外,与窗户边上的南宫翔遥遥相望,眼里噙着笑的南宫文善友善的朝着窗户一边的牧九歌点点头,随后目光又落到南宫翔身上,“六弟这么早起来了,可愿与我们一起出去走走?”
出去走走?这是什么qíng况?牧九歌疑惑的望向南宫翔。
而南宫翔却没有拒绝,反而一脸兴趣盎然的望向她,“这秋日里天高气慡的,确实好出去走走。”
“我不去。”牧九歌毫不犹豫的拒绝。
南宫翔望着她浅浅一笑,“你没得选择。”他声色幽凉,容不得牧九歌拒绝。
牧九歌可真的不想去,她今天还要去一趟黑市呢,有些东西是该出来露脸了!
然,没等她再说什么,南宫翔已是起身,今日的他身白色锦袍,衣领边上微烫而起的云边衬得他那张脸更显妖冶,却又透着一股不可神圣不可侵犯之意。
牧九歌自觉的往后退去,却没想到南宫翔上前一步,揽上她的腰,微俯身,将唇凑到她耳边,低声道,“今日一定让你满意。”
那意味深长的话语落在她耳里,钻进她心底,还有那软软的,带着一丝他特有的气息在她耳边包围着,撩拨着她那没有准备的心,顿时耳朵一片滚烫,羞的她连忙低下头去。
南宫翔似乎很满意她这态度,伸手执过她手,紧握着,轻声道,“走吧。”
虽只两个字,但牧九歌却不再拒绝,任他牵着手,往外走去。
院子里的两个人很明显也看呆了,他们从来没有看到南宫翔会对哪个女子这么上心,更没有这么亲密过,而且,他,似乎是有洁癖来着,此时却主动牵了一女子的手,这让南宫文善对牧九歌又是多看了几眼。
这个聪慧的女子,很明显,也对他的六弟动了qíng,不然也不会任他牵着。
也许,有些事,他可以好好布划了。
已走出院子的南宫翔微微地停步,转过身子望向还停在他院子里的两人,不满的冷喝,“还不走么?”
“来了来了,我们这不是不好打扰六弟雅兴嘛!”南宫文善噙着笑,追上,打趣着。
牧九歌一听,身子一紧,连忙挣扎着想要从南宫翔手心里撤出手来,可南宫翔却是一动也不动,还握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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