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果然是这样,牧九歌却暗骂,“无耻。”
南宫翔没接话,却是望着她依旧魅笑着。
可是牧九歌却神色不好起来,“为何阮百里还不来?”
南宫翔轻笑出来,随后道,“他去按排事qíng去了,等明日我便带你出去玩。”
“可似乎出去的时间也未免太久了点。”牧九歌有些疑惑。
“大小姐,属下来了,我的姑奶奶,您这是怎么了?”屋外一声鬼哭láng嚎的怨责声缓缓的传了进来。
这声音落到牧九歌耳里却是让她直想笑,能让这温文尔雅的阮百里说出这种话来,怕是只有眼前人才可以做到了。
阮百里进屋后,见着坐在百年金丝木制成的靠背大椅里,抬着一脚落在另一大椅上的南宫翔后,又是大惊一呼。“哎哟,我的小祖宗,我的小姑奶奶,您这是做什?还要不要人家活了?”
这惨叫,这哀呼,吓得屋外的人小腿儿都打了好几个颤,脸色惨白一片。
瞬间府内所有下人都知道了,这凤大小姐是个难伺候的主,连往日里最有办法的阮大管家都被气得没办法,被留在那屋内罪跪两个时辰才被放出来。
最后还是副总管壮着胆去送午膳才将阮大管家叫了出来。
“阮大管家,您怎么样了?”见阮百里出来了,几个胆大的便过来询问着,生怕他受了委屈。
还有几个更是拿出一些上好的凝脂药膏,说要送给阮百里,给他去於活血,阮百里淡笑着收下了,还让副总管给他捏了捏,这才笑着说没事了,让人散了。
“阮大管家,这下该怎么办啊?”副总管紧张的问,“我们又得去哪找凤庄主过来啊。”
阮百里微微的有些犹豫,不知该说还是不该说,但他还是摇头轻笑着道,“不用管,那小祖宗就是和庄主赌气,庄主故意让我送她来这透透气的。”
虽然这话说的客气,但敏感的副总管还是察觉到了一丝不可告人的意义在里面,当下立马凑上前,很是好奇的问着,“大管家,您可知道这大小姐和庄主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么?不然,庄主怎么会让这么一个大家小姐来这啊!属下还听说大小姐身子不好呢,可今天……”
“嘘嘘!小点声!”阮百里似乎害怕别人听见一样,连忙抬手就要去捂他的嘴,脸上还露出一丝着急担心之色。
这下这副管事就更加好奇了,怎么阮百里好像怕别人知道这事一样。
他眼里流露出一丝好奇,但更多的是不解。
阮百里一见他这模样,便立马上前拉着他衣领往一旁走去,边走还边低声说道,“今天这事可千万别和外人说起了,总之,大小姐的xing子就是这样的,而庄主又为大小姐寻了一桩婚事,可大小姐不喜欢,便在庄里撒泼,还威胁说要自杀,这不,庄主拿她也没折,于是故意放她出来,又令我一路跟着,便到了这里。”
“啊!”副管家一脸受到惊吓了的表qíng,满眼的不可思议,“大小姐这是在逃婚?难怪她今日一早就叫人要去把庄主寻来。”
“是啊,我这不是也是怕了她嘛,所以只好先藏了起来,不过,我藏起来也没用啊,大小姐这脾气可是……”阮百里说到这,又是满脸忧心忡忡的,不知如何是好。
副管家一见他这样为难,立马拍着胸脯道,“大管家别担心,属下知道有处好地方,那里应该适合大小姐居住,而且听说那里求的所有签都很灵的,大管家不如带大小姐去那静修一下?”
阮百里一脸惊讶的望着他,迟疑了半响,才问,“真的?我怎么不知这里还有这样一个好出去啊?”
“那是自然,大管家也是大忙人,跑各商铺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关注到那地呢,在好几十年前那地还很出名的,但后来不知为何败落了,但还是有法尼在那住着的。”
那副管事一说起这地方,两眼放光,却又有些不好意思。
“哦?那是什么地方呢?”阮百里表示很想知道。
副管事看着阮百里,神神秘秘却又很是自豪的道,“上古佑天寺!相传是女帝时期留下来的。”
☆、第二百二十章 小姐不喜欢男人
是那里!
阮百里心一惊,却不表露出来。
他假装疑惑的望着那副总管,道,“那地方听说死过人,然后就……”
副总管连连摇手,表示不是,同时更是小心的凑到他身边,低声道,“大管家有所不知,那事,女皇至今也没能查明,所以不知是真还是假。”
阮百里却是面色轻淡的挥了挥手,将他推离自己的身边,随后道,“此事,就此做罢,以后不许再提了,大小姐怎么说都是庄主的妹妹,那种地方,怎么能让大小姐去呢?”
阮百里说着,脸上又是露出一丝难色,继而道,“林袖,大小姐虽然是负气出来的,但小姐的闺誉还是不能受损的,这事,就还得麻烦你多担待了。”
原来这凤大小姐没毛病,只是xing子娇纵了点。若是放在这西夏国,女子要的就是这泼辣的xing子,可在南华国,女子可是要知书达什么礼来着,反正就是与他们这西夏国不一样,想到这,林袖立马慌乱的说,“大管家这是什么话,大小姐的事,做下人的怎敢议论。”
阮百里掩着眸子里的冷厉,轻声说着,“那就好,毕竟大小姐在这也只是会呆一段时间便会回去结婚的,所以,这段时间,我不希望会再闹出什么事来,不然,庄主那边就真不好jiāo待了。”
林袖一提凤庄主这三个字,便不再说话了,而是略带敬畏的退了下去,“属下一定不会让庄主失望的。”
“嗯。”一个轻嗯,阮百里便又恢复了无奈,那转身而去的林袖自然是将他眼底下的无奈看在眼里,那恭敬的眼神下立马闪过一丝狡诈。
屋内,牧九歌望着南宫翔久久不能语,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南宫翔身为南华国的王爷,怎么可以将一个撒泼的小女子扮演的这么像!
府内来送吃的或是用的的男侍,全都小心翼翼不说,更是低着头不敢大气一下,匆匆来,匆匆去。
而她早已因被凤大小姐打骂,受了伤,现在被扶着躺在了chuáng上,盖着薄被,额头上包着一层细纱,上面还血迹斑斑的。
被阮百里挑中的一男侍进来服侍牧九歌,见着她额头上还渗着血的纱布时,颤颤巍巍的问,“小,小姐,您,您还好吧?”
牧九歌虚弱的抬了下眼,将那男侍眼底里的担心与害怕看在眼底,轻轻地摇了摇头,道,“我没事,只要我家小姐没事,奴婢受这么点伤也无妨。”
那男侍要给牧九歌喂些吃的,可牧九歌不想吃,摇手让他放在那,等想吃时再吃。
男侍有些为难,不敢依她的,又不敢离开。
牧九歌见此,便叹了口气,看着他柔声道,“别不自在,我和你出身都一样,你就先放在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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