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翔听得他这么一说,心底某处有些蠢蠢yù动起来,是不安,还是难过,或是兴奋,他分辨不出,于是他保持安静,不说话。
“你来找我,可不应该就是为了秋闱之事。”南宫文德见他沉默不语,不想让他深陷于这样的事qíng中来,他知道南宫翔幼年失母,而南宫文容却是在有母亲的呵护下成长,可那温qíng下却是包藏了一颗要害死他兄长的毒心,他怕他会失控!
这么一提,南宫翔立马想起他要来此的真正目的,于是他收敛起刚刚心底里散发出来的莫名qíng绪,沉声道,“你替我选一个今年能cao办秋猎的人来。我要让今年的秋猎比往年更加热闹!”
南宫文德一愣,“往年不都是你cao办的吗?”
“可今年不行,因为今年我得借此办些事qíng,所以,我不能去cao办。记住,一定要是个能肩起责任,又是父皇信任的人来担当。”
南宫翔沉稳的说着,眉锋又是不经意的轻跳一下。他一想起在苗贵妃那听到的话来,总觉得他的事要早点解决,不然迟则生变。
“可是与你母亲有关?”南宫文德试探的轻问,关于他母亲的事,他从不让他cha手。
南宫翔这次却是点了点头,轻声道,“是啊,有关母亲的事,那些人都得去死!”
夜风轻轻,带着一丝寒意,可是在南宫文容的住处,他眼前这个人与他细说的一切,更是让他心寒与心惶,但更多的还有怒!
“这可都是属实?”南宫文容看着摆在书桌前的消息,心里布上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他在江南所做的一切,居然全都被南宫翔知道了,包括他母妃私自将盗到的官盐在黑市卖了的事qíng,都有记录,而且……
☆、第二百七十三章 今晚我陪你睡
而且……还提到了苗疆人,那是他母亲的家族中的人。
这可是个秘密,在外人眼中,他母亲是个身家清白的苗姓女子,除了一个哥哥苗奖人外,就再无其他家人,更无同族人!
可是,这个秘密不仅被南宫翔知道了,而且还被人卖出来了这个消息。
一想到这,南宫文容立马下令,“立马去把这个消息给我买死!从今以后都不许人来买有关于此的消息!”
清离立马得令,下去办。
“该死的,他怎么会知道那么多事!”南宫文容咬着牙,眼里闪着yīn狠的寒光。
今天若不是他差清离去百里楼打探凤羚山庄为何会拿出盐来义卖的事,凑巧正好听到那里面的人正小声的与管事jiāo接这事,是入档还是拿出去卖价钱。
那管事看了一下那里面的内容,觉得一定会大卖,于是吩咐让小二去挂卖,清离听着似乎提到了他家主子,翔王,还有苗疆之事,当下一急,便先买下那消息。
因为身上带的银两不够买下全部的消息,所以这会他让清离前去将那消息全都买来,且不再外传!
苗贵妃姓苗,所以家族称为苗疆,但实际上是住在南华国以南,所以又叫南疆,但外人并不知道那里与他有关,更不知与苗贵妃有关!
所以不管是苗疆还是南疆,此事都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不然被捅到南华皇那去,对他都是不利的。
想到这,南宫文容便想起今天凤羚山庄义卖来!
“爷,您看这个。”离开没多久的清离从门外就叫,紧张的跑到他面前,将拿回来的东西递到南宫文容眼前,“义卖的事也与翔王有关!”
“该死!”南宫文容一把接过,快速的看了起来。越看脸色越是难看!
“爷,我们该怎么办?”清离担忧的望着南宫文容,这事如果真的全是翔王做的,那么他们在江南所做的,不就是全都白费了么?“翔王会不会把这些东西全都告诉给皇上啊?”
南宫文容那俊美的脸庞,此刻浮上一层yīn沉,但他那颗浮躁的心却是渐渐的沉冷下去,他仔细分析着南宫翔所做的一切,似乎是对他们有害,可却到现在都没有真的拆穿他,他有点看不懂南宫翔的用意了。
清离见南宫文容没说话,立马狠心,做了个杀头的手势,“爷,我们要不要派人去把翔王给……”
南宫文容一听,脸色又是一沉,以前他也找各种法子试探过南宫翔,可南宫翔的态度都是冷冷淡淡的,而且,前几次刺杀,都没成功,南宫翔这么做,是为了报复么?让他看笑话?还是?
可现在他也得到了东药王府人的帮助,有了盐,此事也算是了解了,他理智告诉他自己,此事不应该再管了,可他一想起那个女子被他紧揽在他怀里时的qíng景,他的怒火便忍不住冒了起来,不行,他不能这么坐以待毙,他得想个法子将南宫翔一举击下,让他永远再无开口的机会去父皇面前说穿这件事。
想到这,他突然想起了被他用计陷害bī走的南宫文勇来。
此事,还有得商量的余地!他想了想道,“清离,明天我们准备准备,很快便到秋猎了。”
清离眼珠一转,便明白南宫文容说的是何事,立马恭敬的道,“是,属下这就去准备。”
一连几日的好生歇息,牧九歌都快忘记她还有事要查了,直到旭用心相通联系她时,她才记起,有关上古安家被害一事来。
“旭,你也想来京城?”牧九歌有些疑惑的问,却也带着一丝喜,明天便是殿试,她想带旭去看看牧无双。
旭点点头,郑重的道,“属下说过以后小姐去哪我便去哪的。属下想亲自将那贼人的头给拿下,去祭奠族长!”
一提这事,牧九歌立马道,“这事你先别急,你给我去查个人,他叫南宫文云,今年14岁!”
“南宫文云?南华皇最疼爱的幼子?”旭有些疑惑的问,“要查他什么呢?”
“从出生一直到现在!要特别留意他是否会易容或是其他特别之处。”牧九歌想了想,又加了句,“查下他私底下都喜欢做什么。”
旭一愣,暗想,主子什么时候对这个幼子有了这心思了呢?
“我怀疑安家被灭,另有隐qíng。”牧九歌缓缓的将她心底里的疑惑说出来,这也是她想旭来京城的原因,因为有些东西,必须进宫去亲自跟踪那人,才能知道到底是否有隐qíng。
“是!属下立马赶来!”旭不容有疑,立马道。
“嗯。”事关紧急,牧九歌自然不会迟疑。
只是,这几日她一直都在修炼安家秘术,隐隐约约觉得功力有所提升,南宫翔要求她不要在外人面前显露出武功,是怕引起他人注意。所以她在修炼的时候也没有让人来打扰。
与旭断了联系后,牧九歌这才回想起当时她被抓住,被南宫文容bī迫时的qíng景来。
那时候的南宫文容,眼里全是杀戮之意,当时她满头都是族人被杀时的qíng景,心里怒极了,没有细细去看他的表qíng,这时回想起来,才觉得他那时表qíng有些不自然。
而后她以牧九歌的身份见到他,那第一眼,他眼里可是温润中压着深沉,以及那细挑的桃花眼,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很是柔美,并不bào戾,后来几次与她起争执,哪怕是被她明嘲暗讽,他也依旧表露出君子的风度来,虽然她不喜欢他那一套,可他那会却是真的没有动怒。至少表面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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