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她修练秘术,功力大增的同时,以往一些她记得不太清楚的事也随之清晰起来。
“也许,长生有可能存在过。”
她犹豫了会,将她的想法说出。
“以某种外人不知道的方法,取得长生。比如封魔剑中的那缕残魂——轩辕皇!他如果魂魄是完整的,那也就不会只是个剑灵,而将是一个完整的人!”
南宫翔听着眉眼一沉,这事,他还真没想过。
可他惊讶的是牧九歌居然会这么想,而且一针见血的指出他所纠结的问题所在。
他和高叔讨论过问题,最终因为条件不成熟而被推翻。
“东药王府是个神秘的地方,没人知道他的来历,也不知道存在这世上有多远久,从皇史上记载得知,东药王府在每届新帝将要出现时而入世。”
南宫翔缓缓的说着,却也纳闷着,东药王府在上古时期似乎没有出现。
牧九歌却沉了沉眸,安家家族史记上却是记载着东药王府出现的时间,以及东药王府的人入世带来的后果——乱世!
“听说四王爷一直在宫里住着?”牧九歌挑了下眉问,这个南宫文杰,她一直都没见过面,而且一直呆在宫里,这让她总觉不安。
南宫文杰似乎是投靠了某人来着,而东药王府的人这个时候来到南华国,给南华皇献药,是不是太巧了?
“已让人盯着了,那批刺客你就不要管了,都jiāo给我。”南宫翔稳稳的说,他希望眼前这个眉宇间带着一丝忧愁的女人能依靠着他。
后宫已让人传了消息,想必过不了多久便会有动静了。
皇宫后院,南华皇端坐在龙椅前,紧紧的盯着站在他身前那气宇轩昂的男子,以及他身边一个长相明艳,眼里透着风qíng万种却气质冰冷的女子。
“皇上,这是舍妹最新炼出来的丹药,对头疼之症很有效果。”
开口的是薛子朗,此刻他只是微微的一福身,伸出一手指向他身边的女子,眼里噙着笑,默望着南华皇,等着他开口。
南华皇眼眸一沉,他最近一年来头疼这毛病是越来越厉害。
传了宫中的医正,大医正说是年青时征战四方时不小心遗留下来的后遗症,越到老就越疼的厉害,无药可医。
如今这两人居然端着一颗他都不知道用了什么药糙炼制出来的丹药出现在他面前,还敢这般夸下海口,这让他如何不心惊。
他头疼这一毛病外人可是不知道的。
“皇上若是信不过,大可让人来试服一下。舍妹一共炼制出了两颗!”
薛子朗又是看了一眼站在他身边没有动的女子一眼,眼角的笑越发的温和。
南华皇看着这个神色中带着一股子冰冷之意的女子,莫名的眼眸一紧。
他手一抬,站在他身后侧的宫婢立马上前,恭敬的垂着眼帘道,“皇上!”
“你去试药。”
南华皇冷冷的开口。
那名宫婢一惊,猛的打了个寒颤,那垂着的眼眸里闪过一丝yīn狠,伏着的手指紧扣着手心,刺痛着她的心。
这老不死的,居然扣留了她不说,还想让她试药,是想害死她吗?
但她不敢拒绝,只得恭敬的上前,去接那女子手中的药盘。
那女子见到她去接药盘,勾唇一笑,那冰冷的眼眸里闪过一丝讥笑,牧家三小姐,原本是要嫁给南宫文容为侧妃的,可现在,她却只能呆在这心狠手辣的老头子身边成为一个侍奉。
如今还得为这yīn险的老头子试药,想来就可悲。
是的,这宫婢就是牧向晚!
换了宫装侍奉的衣装,她面无表qíng心则不甘的接过一颗丹药,眼一闭,当着众人的面一口气将那丹药给咽下。
入口便化,还带了一股清香,顿时让她脑海里那低沉不甘的郁气一扫而光,这让她瞬间瞪大了眼,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那女子,半张着嘴,想说什么,却什么又没说出来。
“怎么样?”南华皇很是紧张,尤其见到牧向晚这一脸惊诧的表qíng后,那浮躁的心更是提到了嗓门口。
那女子动了动嘴唇,冷冷的说,“牧三小姐可以将你的感受说出来了。”
牧向晚不敢隐瞒,将她的感受说了出来。
但她却夸大了其词,尤其是那一脸怎么也掩饰不了的笑意,从她眼底里透露出来,让南华皇却是深信不已。
一旁听着的两人却是垂眸轻笑,这牧三小姐看来也不是盏省油的灯了!
这次来皇宫,可是来对了!
南华皇听了立马大喜,示意那女子将那丹药送上前去。
“千面遵旨!”那女子利落的开口,只是那音调中透着一股子温软引诱的味道,让一旁听着的牧向晚不由自主的起了一身的jī皮疙瘩,她觉得这个叫黎千面的女人,很不好惹!
☆、第三百零二章 为她谋后路
黎千面不仅不好惹,而且还很难缠!
牧向晚在服侍南华皇午休后,便深深的体会到了!
身为南华皇的侍女,牧向晚比一般宫女要高一些,就连宫中掌事的一些有嬷嬷也不敢拿她怎样。
可是,有人却将她当枪使唤来使唤去!
“那个你,把那东西给我搬到那地方去。”
黎千面指使着牧向晚在炼丹房内不是搬这凳子就是搬那药材,或是去端茶送水。直累的牧向晚气喘吁吁的才轻扬了扬眉。
“你是不很恨我?”牧向晚在做完手中的活后忍不住问。
其实依她现在的xing子理应是不该问这样的话的,可她却问了,因为她不想这么不明不白的被人使唤着。
一听牧向晚问起这事,黎千面便想到了那事,早听得别人传闻翔王身边跟了个女人,这让一直想与翔王走近的她恨恨不已。
到了京城还亲眼见证了此事,这让她原本就yīn沉的眼又沉了几沉,“不,我不恨你,但是……”
说着她眯了眯眼,攥紧了拳头,恨恨的道,“都是你的好妹妹gān的好事,如若不然,你以为你能入得了本小姐的眼!”
此时此刻,牧向晚再不明白,也都明白了,她的好妹妹除了牧九歌之外,就再无其他人,那个远在牧府里的牧简影,自是不可能落得眼前这恶女的眼。
想到此,她心底里也是燃起一丝愠怒,牧九歌,你又做了什么事,得罪了人家,害的我在这里为你受罪!
终是不甘,却又无可奈何,谁让眼前这人是南华皇现在最看重的!
宫内忙忙碌碌,宫外的翔王府却是一片静然。
翔王书房内,一枝绿萝攀爬在窗台上,给这太过沉寂的房子添了一丝活力。
“候爷,歌儿后天及笄之礼,回牧府去办,怕是来不及了吧!”
南宫翔这看似若无其事的一提,让悄悄进府来的牧清连不由的打了个颤,心里惊讶不已,翔王这话是何意?
他思量着,准备回话,南宫翔却又悠悠的开了口,“既然来不及了,那不如就在京城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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