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这是我从城墙上带回来的暗器,随后我追着那些人离开,半路本想杀了苗奖人,但发现他们的路迹居然很是诡异,便先回来了。”南宫翔说着另一手从衣袖里拿出一支暗器,细如牛毛,不是一般的暗器可比的。
高叔伸手取过,在灯下仔细的看了起来,神qíng专注,却也更加凝重起来。
“这东西名叫bào雨梨花针,原是唐门最有名杀伤力最大的暗器之一,但后来唐门不知为何销声匿迹,随后这东西又出现在当年的永乐教中,我们都曾猜测,是不是唐门中的人创办了永乐教,但几次查找去证实,也没能证明是唐门中人。
而且唐门在江湖上是名门正派,永乐教自古以来都是被称为邪教,所以这猜测也就不了了之了。”
高说回忆着年青时对这永乐教的研究,眼底里一片深色。
南宫翔那原本慵懒俊美的脸上也多了一丝凝重,他总觉得有什么是他漏掉了的。
“永乐教现,不是好兆头,你传信百里,让他盯好西夏国那边的场子,如有不对,立马撤出。”南宫翔下着令,突的起身。
“爷,您要去哪?”高叔紧跟,担忧的问。
“派人去把我七弟传回来,告诉他,十五之前一定要到京城!”
“五天的时间?”高叔一愣,却没反对,而是立马下去执行。
能让南宫翔再把南宫文风召回来,肯定是棘手的事,而且他刚好像看到原本是苗奖人拿着的兵符现在到了他家爷手上,这样看来,皇上还是信任他家爷的,只是这份信任怕是又要用牧四小姐做赌注了!
夜深时,牧九歌还没睡,这时旭已到了她房间,和她说起今个城门上发生的事。
“永乐教?这个从古籍里有所提到的褒贬不一的圣教?他们能从翔王手中把人救走,是真的能力太qiáng?还是翔王有意为之?”旭不解的提出他的困惑,他知道南宫翔身手深不可测,一般人在他手里可是难讨到好处的。
此刻牧九歌靠在客栈的窗户处,望着天边的明月,眉头轻锁。
她想的不是永乐教,而是这次前去攻打南疆,兵马已在行,可是粮糙呢?粮糙怎么没听人提起过?
☆、第三百八十一章 未雨绸缪
古来征战都是兵马未动粮糙先行,可这次……
“旭,你可有从皇宫得到南华皇亲自下的旨意内容?”牧九歌此刻有些怀疑南华皇下的旨了。
一个君王为了寻回自己的骨ròu,与他族开战,不是个明智的决择。
旭摇头,这个,他还真没听到!
房间内,旭有些困惑,又有些担忧,南华皇不会是想借此机会除了他家小姐吧!
旭正这样想着,牧九歌却似想到了什么一般,朝旭抬抬手,示意他先出去。
旭一愣,房门却被牧九歌打开,门外却走来一人,卸去戎装,一身素白锦袍,身材修长,带温润的气息,浅笑着望着开门的牧九歌。
“睿王。”旭连忙问候。
来人正是南宫文容,他浅浅一笑,示意没事,随后在门口一侧立定,望向牧九歌,“我可以进来吗?”
牧九歌看了眼旭,旭连忙出去,在路过南宫文容面前,暗中看了他一眼。
“进来吧。”牧九歌侧身,示意南宫文容进来。
她知道自己应该与南宫文容保持距离,可这事她又不得不问问他,如若出了岔子,可不是她能担得起责来的。
南宫文容进屋,看了眼四周,这才道,“可还习惯?”
牧九歌目光也是看了眼四周,客栈的房间不算太简陋,点头道,“习惯。”
“委屈你了。”南宫文容知道,这么大冬天的,叫一个女子同行出征,是有点qiáng人所难,可是没办法,谁让是他父皇的旨意呢!
“王爷喝茶。”牧九歌倒了一杯热茶递给他,见他喝了一口后才道,“王爷这次行军,不觉得有些奇怪吗?”
南宫文容听着边放下茶杯,人走到窗户口,背对着她,思量片刻才道,“本王是觉得奇怪,可又说不出来在哪。”
“王爷。”牧九歌上前一步,站在离他三步之远处停下,皱了下眉,她知道南宫文容没有染指过兵部,更没有领兵打过仗,可她牧九歌虽说没有上过战场,却也是知道带兵打仗是个什么qíng况。
“南华国与苗族并无大仇,而且南疆那里以前是无人管理的地带,现在你父皇却让你带兵前去那里要回你弟南宫文云,此事,你觉得说得过去吗?”牧九歌试探的问,说实话,她没有见到南华皇的圣旨,所以有些地方她不太明白。
“父皇的圣旨是我接的,上面大概意思是要我去领兵去寻回九弟,如若是被人劫走了,可以前去商讨要回,再不行就是武力解决。”
南宫文容没有任何隐瞒,将他所知道的全都告诉牧九歌,不知为何,他就是想让她知道,对于此番前去苗族要人的计划,他始终是怀疑着的。
牧九歌听他所说,眉头轻蹙,久思。
南宫文容缓缓转身,见她沉静的站在那,在思考着什么,也没出声打扰,而是任她想。
许久,牧九歌才将心中的疑惑说出来,“你说你父皇不是直接让你去攻打苗族,是想让你先与他们jiāo涉,如若不成,再攻打。是这意思么?”
南宫文容点头,眉宇间露出一丝凝重,这也是他想不通的地方。
“那粮糙呢?”牧九歌见南宫文容也有些想不通,便不再有所顾忌,而是直接问出她想问的。
见她问到粮糙的事,南宫文容面上也是露出一丝疑色,“我也问过父皇粮糙的事,可是父皇却说粮糙的事不用担心,到了南疆自有人送粮过去。对此,我也曾疑惑过,让人去查了兵部,可有让谁担任粮糙的运送,可也没有查到任何。”
南宫文容说的很轻,却让牧九歌从中听出了他的无奈。
自古以来打仗这种事qíng,粮糙由为重要,可到了南宫文容这里,却成了悬疑,该叹是南宫文容的悲呢还是无能……
见她神色有些古怪,南宫文容安抚着她道,“放心,我在出发前已点清过行程里的粮糙,已够我们吃一个月的,兵器以及医药用品,也都备足,只要不是出现大规模的伤害,医药品是不会缺的。”
南宫文容果然还是个人jīng,懂得为自己筹谋,与他同行,她还是得时刻提防着,怕他会对她有不利之举。
“好了,今个也不早了,明天还要一早赶路,与在小城外的士兵汇合,你早点休息吧。”说了这么多,南宫文容也将牧九歌心中的疑惑解了一半,更是坦诚相见,不希望她在路途中有所误会,虽然,他很舍不得这么快离开……
牧九歌见他要走,也不挽留,立马相送。
她与他本来就是合作关系,如果有太过亲密的接触,怕是会招来他人闲话。
而她现在身份特殊,连南宫翔都不得为了保她而让她与南宫文容同离开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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