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放心,今晚定能在悦心坊与翔王把酒言欢!”镇南王拍着胸脯自信的道,邀请翔王这事,他不担心。
虽然不担心,但心里却还是虚了一把,可在裴皇面前,他一定要显得他尽心尽力在办事,这样才能得到各自想要的!
牧九歌紧跟着南宫翔回到住处,那里有一个小太监在那恭敬的候着,见到南宫翔到来时立马福身,“小顺子恭迎翔王回馆。”
南宫翔却是看都没看他一眼,揽着牧九歌的腰大摇大摆的径直走了进去。
反倒是牧九歌一脸没睡够的打了个哈欠,“爷,累死了,我要先去补个觉了。”
“累了么?累了爷陪你一起补觉吧!”
南宫翔笑低声轻笑,与牧九歌进屋。
牧九歌微微犹豫,停下脚步,回头望向那小顺子,又是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玉指轻遮在唇角,露出一丝好奇,问,“这位公公,怎会在这?要守着我们休憩么?”
她声色轻缓,透着一股子瞌睡的意味,那小顺子听着更是不好意思的压低身子,不敢动一下,匍匐在地颤兢兢的回道,“回王妃的话,奴才小顺子,为单烈小公子的随从,单烈小公子要奴才在这里好生招呼王爷与王妃。申时过后小公子会来接翔王与王妃去悦心坊用晚膳。”
单烈?牧九歌微愕,目光回望向南宫翔,意在问单烈又是谁。
南宫翔听着却是脚步一顿,停了下来,背对着他,良久才道,“你回去禀告你家主子,就说本王知道了。”
说完继而揽着牧九歌的腰往里走去,不再理会那小顺子的惊惶。
进屋,牧九歌刚想问他要不要去时,南宫翔却是先开了口,“爷不会去的,那老匹夫打的什么主意以为爷不知道,单烈现在可没时间来管爷的事!”
牧九歌听着动了动唇角,刚想说你不是开口答应了的吗?见他提到单烈又是一愣,收回到了唇边的话,继而听他说着。
“单烈这个人,九歌儿你认识,等时机成熟了,爷自会让你们相见的。”南宫翔为了这与牧九歌卖了个关子,而牧九歌却只是心有点微澜后,便没再有过多的qíng绪。
“走,爷陪你去休息会,晚上可能会要去见一个人。听说他也到了北蛮国,本王很是好奇。”南宫翔幽幽的说着,神色里却是透出一丝凝重,那个人是不应该会离开京城的,可他却……
莫非是知道了些什么,所以才会追来的?
牧九歌见他神色略透凝重,自是不会多问,轻靠在他怀里坐在用锦棉铺成的软榻,闭着眼小憩起来。
时间眨眼就过,牧九歌醒来时她已是平躺着睡在了软榻里,而南宫翔已是穿戴整齐,靠在一旁,没有穿常服,而是换了一身夜行衣,这让她略有惊讶,“要出去?”
“嗯,九歌儿你也准备一下,一会我们去见个人。”
“好。”没有任何犹豫,牧九歌手腕一抬,从软榻上跃了起来,拾起放在一旁摆放好的夜行衣,当着南宫翔的面便自然的换了起来。
呃……五彩的衣帛从她肩头滑落,露出那细白如皓月的肩头,不由的咽了个口水,同时幽深的凤眸微微的眯了成一条fèng,望着他身前行动轻松换着衣裳的牧九歌,失了神。
☆、第四百五十七章 软禁,翔王失约
“爷,走吧。”
“去哪?”没反应过来的南宫翔一个发懵,反问。
牧九歌伸手挽起他胳膊,他这才反应过来,神色间却依旧残留着一股道不明的暗yù在里面。
“爷,你说的那个人我也认识,他是谁啊?”牧九歌将头靠在他肩膀上轻声询问,无视他眼底里的那股暗yù。
她这么一提,南宫翔眼里不经意间浮起一丝幽凉之意,斜着眸子瞟了她一眼,凉声道,“是啊,这个九歌儿你也认识。”
牧九歌从他口里听出了一丝怪味之意,不经蹙了下眉,这人是怎么了?莫非来人与他有仇?
既然问不出,那她便也不再问,只是不悦的撅起了嘴,表达她的不满。
南宫翔他似乎越来越喜欢隐瞒什么,这让牧九歌心底略有不安,以前的他可不是这样的,难不成又在做什么大事了吗?
她的疑惑还真没错,只是她没有猜到会是那样疯狂的!
南宫翔带着她往北蛮皇宫走去,直奔后宫深处,熟悉度又是让牧九歌面露惊讶。
“九歌儿,你家爷可是没有不知道的地方。仰慕你家爷吧!”
毫不遮掩的自大,让牧九歌忍不住对他翻了个白眼,“自大狂!”
略带娇羞的语气,让南宫翔心悦不已,夜风下,只有他俩疾速快行的身影。
而在悦心坊,镇南王一脸愤怒,望着空dàngdàng的房间,浓眉都快拧成了麻绳,心底里的愤气更甚,“废物!一群废物!”怒骂声中他不停的在房中踱着快步,“哗”的一下转身出房,路过门口边跪着的小厮,就是一抬脚,踢得他连打几个滚,滚下台阶,口里喷出一口鲜血,倒地昏厥过去。
“没有的废物!”
“王爷消气,少爷要过来了。”一个管家打扮的老者突的从长长的走廊走过来,恭敬的禀告着。
“少爷?那逆子,叫他滚出去!”镇南王正在气头上,尤其是听到他那不争气的儿子在这个时候过来,心里更愤。当下毫不留qíng传令要他滚。
“王爷!少爷他难得回来,您何不趁机留他回府多陪陪王妃呢?”老者却是低眉顺眼的劝和,“这次少爷能回来,虽是受那人的指令,但对于王爷来说,何尝又不是一个机会呢?”
一个机会?镇南王听着眼眸一眯,立马反应过来,沉声道,“那就麻烦王管家去将少爷请回府去了。”
“父亲,您想要我回府去,就一定要把那野种给我赶出府去!”一个略带倔怒的声音从长廊一头传了过来,顿让在聊天的两人皆是一愣,镇南王更是两眼冒火,抬手就朝来人打去。
“王爷不可。”王管家立马出言相劝。
单东一个停步,站在镇南王面前,仰起半个脸,对着镇南王,“父亲又想为了那来历不明的野种打儿子我吗?”
“逆子!”镇南王一想起王管家说的话,愤愤不平的放下扬起的手,气极败坏的一跺脚,“王管家,把这逆子给我带下去。”
单东一脸傲气扬着脸对着镇南王,不屑的道,“父亲,那不知来历的野种在府里儿子是不会回去的。”
镇南王听着他这让人气愤的话,却是突的平静下来,他的孩子他知底,不学无术,头脑简单,又偏爱听那贱人的话,现在来与他挑话,不用想都知道是受了那贱人的指使,也是想来探烈儿的底。
猜到来意后镇南王立马冷静下来,这个时候单烈不在,倒是可以好好利用一番,想到这后,沉着脸冲着单东厉声道,“东儿,你虽出身将门,但你刚刚口口声声叫着别人为野种,这等粗鄙的话就不要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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