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如锦听了失笑,“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并没有问玉扣语中不详的周延如何了。
“嘻嘻,是奴婢的大弟弟也来信了,其实边关早就打赢了,只是大少爷还有孙小将军的信太多人关注,还要给皇上上书禀告,就没有弟弟的信来的快。”玉扣其实也一直都是提心吊胆的,只是看自己小姐都是一副淡定的样子,自己天天看着也就慢慢稳定下心了。
“好了,把信拿过来我看看。”
“是。”
莫如锦打开信看见里面只是一些‘公事’,之前收到自己的信他和孙耀南正好在商量对敌的办法,本想和这些杀手打一番出出气,只是谁知道正好遇见敌方的杀手,两人并三个下属受了伤跑进了山林,之后受伤严重吃了一个临走时自己送的药,然后五人一路跑到了敌方的守城,打听到了消息,又得知周延来到边关,暗地联系之后,拟定了里应外合的计划,之后就是一场大胜利。
信是十二月中寄来的,预计一行人还有大半个月才能回京。收起信,莫如锦想了想,“玉扣,你大弟弟回来之后你就回去休假吧,跟家人聚聚。另外你和玉簪年纪都到了,该成亲了。你回去问问你的爹娘有没有个章程,到时候你出嫁,我给你和玉簪各五百两的嫁妆。”
“谢谢王妃,只是五百两太多了,我们就算是嫁人,也是府中的下人,不用这么多的。”
“你们若是不想嫁下人也可以,外面的人若是有合适的,我叫玉钗给你们的奴籍消了就好,你们跟了我这么久,不会委屈你们的,就是到了外面有困难了依旧可以到府中拜见。”
玉扣感动的跪下,“谢谢王妃,奴婢…奴婢这辈子最幸运的事就是跟在王妃身边。”
“好了,不用说这些,好好办差就是。”莫如锦看见出现在门口的况后佑,“你先下去吧,把我的意思跟玉簪也说一声。”
“是,奴婢告退。”玉扣也看见走到屋里的王爷,“请王爷安,奴婢先行告退。”
况后佑挥挥手,示意玉扣下去,“你应该也知道边关的事了?”
从那件事之后,两人就是这样的状态,莫如锦觉得这样反而更好些,“知道,大哥来信了。王爷有什么吩咐吗?”
仔细看了莫如锦的表qíng,“周延人不回来,信已经到了太子的书桌上。他请旨去了西北,那边荒芜常年战争,守城的将士已经在那边十多年了未回了。最近战事频发,朝廷预计又有战事新起,没有十年八年的时间他是回不来的。”
莫如锦站起来走到况后佑面前,“王爷到底想说什么,直说好了,如锦读书少,见得世面更少,您这话中有话的样子,如锦真是一头雾水。”
“好,那我就明说。我知道周延对你有qíng,但是你现在已经是礼王妃,就不要再做一些不切实际的白日梦了。”
“王爷这话我就不明白了,如锦做了什么事让王爷这样误会。这些时日如锦可是未踏出王府一步。”
况后佑抬起莫如锦的下巴,“我不管这些,但是你要知道,你自从嫁进王府那一天就是我况后佑的女人,不该想的事就不要想,不该做的事更不要做。”说完,况后佑松了手直接就走了。
莫如锦微眯着眼看着况后佑的背影,拿出手帕擦拭刚刚况后佑摸过的地方。“玉钗。”
“王妃,奴婢在。”
“准备一些东西,等大哥回来之后,我们回侯府一趟。”
“是,奴婢这就下去准备。”
莫唤东比莫如锦想象中回来的更快,面见皇上之后的当天下午,下人来报让莫如锦回侯府一趟,家人一起给莫唤东接风。
况后佑自然也知道这事,现在莫唤东和孙耀南都是朝廷的新起之秀,jiāo好总没有坏处。而且,莫侯府也是自己的妻族。
侯府,后院正厅
“来了,唤北一直在说你这么久也不知道回来看看他。”莫如锦两人一起回了侯府,况后佑直接到了前厅,莫如锦到了后院,见到了许久未见的林氏。
“给娘请安。”站起身,并未看见那个说很想自己的小家伙,“是吗,那怎么不见唤北,人呢?”
“跟娘还客气!”林氏嗔怪,拉着莫如锦的手,往里面走去,“你大哥一回来就收拾了他一顿,现在正生气呢,刚才又被你大哥拎出来见客了。”
“见客?不就况后佑一个外人吗?见什么客,我叫青羽把他带过来吧,高兴高兴。”莫如锦说着就吩咐青羽去叫莫唤北过来。
“以后可不准这样说,王爷的名讳不能随便叫的。再有,不管怎么样,礼节还是要的,他始终都是皇室中人,咱们是臣。唤北现在应该也见过王爷了,你去叫他过来也好。”林氏教育莫如锦的模样一点也没变,和之前莫如锦还未出阁的时候一样。
“我知道了。娘,不说这些,女儿可是好不容易才回来一趟的。”莫如锦在林氏面前撒娇,没有半点不自在。
“知道就好,我让厨房给你做了喜欢的鱼头汤,还有糖醋小排和蝴蝶虾卷。”
“还是娘最疼我了,大哥这次回来不会再走了吧?”
“娘就你一个女儿,不疼你疼谁。后天是宫宴,为众将士接风洗尘。还有,你老实跟娘说,前一段时间那些传闻是不是真的?”
“娘说的是什么事?”莫如锦眼神闪烁,不愿说。
林氏一看就知道,挥手让下人都出去,拉着莫如锦到榻上,“你不要试图瞒着娘,玉蝉一家都被发卖,京中隐隐传出礼王妃丫鬟联合郡主背主,爬上了王爷的chuáng,被礼王妃bī死的消息,郡主被赶出王府,是不是真的?”
“娘,玉蝉早在有心思的时候我就已经察觉了,只是她不论是刚刚有心思还是已经把心思变成行动,在我这里都是一样的xing质。但是如果她什么都没来的及做,我要是处罚,一别人会说我没证据,糙菅人命,二,什么都没做就处死,别人会觉得处罚太重。所以女儿放任她,而且,有什么比一个人眼看着就要美梦成真的时候,又狠狠的摔下来更让人绝望的呢。”
“那郡主的事呢?”
“郡主跟我可没关系,王爷早就烦了,只是碍于孝道不好说,我也不喜欢在王府的时候有人时时刻刻躲在暗处,准备随时给我来一下。现在不是很好吗,王府没有蛀虫了,你女儿我也夺回掌家之权了。”
“你啊!”林氏无奈,还是苦口婆心的劝道,“我都知道,你做的也很对。但是有时候女人不能太qiáng势,男人不喜欢还会防范。女人再怎么样厉害,以后还是要依靠男人的。王爷也是现在的青年才俊中翘楚,你这两年也不愿意圆房,二人若是再离心,以后日子会过得艰难。”
莫如锦垂下眸子,“我知道,只是以后的事qíng谁知道,就像我不知道明天会不会下雨,故人会不会回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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