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可能给你吗?”宋梅瑶同样面带微笑,冷声拒绝。
“不要怪我不客气!”李洁兰的声音突兀大了几分,“之前在王爷面前我是不想要你难看,难不成你是想要重新闹到王爷身边去?那样对你我可都不是很好!”
“要闹就闹得去,你以为我怕你不成。”
“你!”李洁兰很是愤怒,“给我抓过来。”
“谁敢!”宋梅瑶重声而道,“谁要是再敢往前一步,休怪我不客气,你们可不是顺天王府之人,等王爷回来,我保证你们吃不了兜住走。”
宋梅瑶环顾了一眼,这些人是李洁兰从尚书府带过来的,岂容得他们在这儿撒野。
“不用管,抓过来。”
“李洁兰,你最好别后悔。”
“将二夫人请到里面去,将她带走。”李洁兰指着青芝,铿锵有力。
宋梅瑶挣扎不得,被qiáng者拖进了屋里面。
至于青芝,则是被李洁兰带走。
皇宫。
林溢一如既往最后一个到场的,她就纳闷了,怎么每次都这样,本来这一次就提前了不少,这倒好,又是重蹈覆辙。
林墨只是看了他一眼,并没有给他扣上个帽子。
只不过林秉似乎没有那么容易放过他。
“七皇兄,几天不见,没想到你的胆子变得如此之大,连丞相府的大公子都该揍,看你是无法无天了。”林秉拍了拍林溢的肩膀,饶有笑意。
☆、第一百零九章 远方的思
林溢直接挣脱了林秉,没有必要和他计较到那么多,没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
林墨坐在龙椅上,看着下面之人若有所思,该清理的都清理了,也就只剩下林溢和林秉两人,他们一直都是他的心腹大患。
可能对林溢的了解比较少,可林墨并不大意。
正好结识了宋以南,通过他让两个人斗起来,的确是个很好的办法。
故而,不管两个人怎么都他都不会出声去制止,更不会偏袒某一方,最好是闹个两败俱伤最好。
“吉时到!入殓!跪拜!”
顿时,在场的人全部都跪在了地上,同时嚎啕大哭赫然响起。
紧接着,便有太监在诵读平羲帝一生的丰功伟绩。
平羲帝枉,举国同悲!
经过了繁杂而又复杂的礼仪之后,总算告了一段落。
陈富国可坐不住。
“皇上,臣有一事状告,本来不适合在今天说的,可这七皇子居然在今天都姗姗来迟,臣便坐不住了。”陈富国往前走了一步,怒声而道,“臣一告七皇子在今日先帝入殓之日姗姗来迟,不孝之罪名,二告七皇子前几日在大街斩杀丞相府十来个随从,滥杀无辜之罪名,三告七皇子在犬子先和侯府三小姐定亲,而他抢夺三小姐,qiáng抢民女之罪名!”
“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还望皇上三思而处理。”陈富国径直跪在地上。
林溢就纳闷了,难不成因为今天忘记看huáng历了,怎么无缘无故就中枪,这陈富国是吃错了药,无缘无故将矛头指向了他。
“不知本王在什么地方得罪了丞相大人,居然如此针对于我。”林溢也跪了下去,“还望皇上查个明白,就算死也不能稀里糊涂就死了。”
皇上坐在上座,愁眉微扬,无奈摇头。
“不是朕不管这事,要说这七皇子,还是朕的皇弟,丞相大人又是朝廷重要的大臣,这样吧,此事jiāo给刑部尚书钟大人,直接将结果告诉朕变好了。”皇上突兀起身,“今天众大臣辛苦,便先回去吧,退朝。”
“皇上!”陈富国连忙喊了几声。
“丞相大人若还有什么事,直接来御书房便是了。”说罢,皇上便直接离开了金銮殿。
刑部尚书很是无奈,他自然不喜欢这样的差事,谁都得罪,根本没有办法做出评判。
侯爷看事qíng不对,便到了林溢的旁边想要问个究竟,林溢只能苦笑以对之,他也不知道事qíng为何会变成这个模样。
宋骋暮低声提醒了林溢一句,这事可以去找李落水帮忙,毕竟他是户部尚书,平时和刑部尚书走得比较近。
林溢点了点头,不到万不得已,他肯定不可能开这个口,况且陈富国说的任何一条他都没有犯,何必找人帮忙,这不是不打自招。
“王爷,怎么回事?”侯爷前脚刚走,李落水后脚就跟了过来。
林溢苦笑,“李尚书,你放心,本王没事,就是不知道丞相大人在搞什么鬼。”
“老钟和陈富国的关系并不是很好,要不我去给老钟打声招呼?”
“可别!”林溢赶紧出声制止,“李尚书,本王没做过那些事,就没有必要担心那么多,放心吧,若是有必要,定会找你帮忙。”
李落水点了点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似乎还是念念不忘。
将李落水送走之后,林溢便去找宋以南,结果在宫中找了一圈,愣是没找到他的身影,不知他去哪儿去了。
不经意间,林溢瞥见了那徐徐下落的夕阳,一抹余晖,好不灿烂,这个地方看正好。
“夕阳很好看?”
林溢吓了一跳,稍微松口气,才是说道,“皇上。”
“既然碰到了,那就好好聊聊。”
“嗯。”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皇宫之中,已经过了曾经都是皇子的年代。
林溢也不傻,知道君臣之分,林墨对于这一点似乎比较满意。
白云城,百药谷。
自从将眼睛换给了宋梅瑶之后,白灏每天必做的一件事就是到崖边的岩石上打坐,他给这一处地方起了个名字,名叫望思。
听炎淼说过,宋梅瑶和林溢就是从这个方向走的。
于是,白灏天天在这儿等待,希望有一天,宋梅瑶会从那个方向回来。
“徒儿,是不是又到夕阳西下之时了,为师能够感受到夕阳的余热。”白灏突然起身,他对着西边,就像是在欣赏夕阳一般。
“师父,你可真厉害,现在就是落日十分。”炎淼在起初的几天,对白灏可是不理不睬,好好的一双眼睛,就那样送人了,最后落了个瞎子的下场,他想不明白白灏为什么会这样做。
“又过去一天了,诶,徒儿,你可记得瑶瑶是什么时候走的?”
一听到这个名字,炎淼的脸色就不是很好。
“师父,不知道那宋梅瑶有什么好,你怎么就会喜欢她呢,而且为她做了这么大的牺牲,最重要的是你还不让她知道,你图个什么,说不定现在她已经忘记你了。”炎淼忍不住说道,他知晓白灏的心中肯定不好过。
白灏没有说话,只是笑笑,这样的问题对于炎淼来说确实是个难题,并不怪他会说出那样的话。
“师父,对不起,是我说得太过了。”炎淼紧接着而道。
“徒儿,为师给你讲个故事,或许你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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