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员外家中以经商为主,在兴瑞城也有不小的产业,谁知道今天突然发生这样的事。
郝家的顶梁柱倒下,那季氏自然悲痛yù绝。
宋梅瑶先让人把郝员外的尸体带回衙门,那季氏说什么也不从,除非她跟得去。
宋梅瑶只好点头答应,趁着季氏不在,她正好调查调查这郝家平时日常如何。
走访了很多邻居,宋梅瑶得到了个很重要的消息,便是这两夫妻平时感qíng不怎么样,一日一小吵,三日一大吵,这都吵了十多年了,还是没有散。
看来俩人的夫妻关系不错。
现场的qíng况还没有个结果,所以现在也不知道是人为放火还是不小心失火。
宋梅瑶让人将这个地方看着,现在天黑也不能看出什么,只能等明天白天时分再来看看。
在回衙门的路上,宋梅瑶一直在想着这个问题,林溢就坐在她的对面。
“皇上,你怎么看这个案子,真的是意外?”
林溢想了想,缓缓说道:“应该不是意外,刚才问了那么多人,这里面很有蹊跷,那季氏杀了郝员外也说不定。”
宋梅瑶一怔,这可能xing似乎有点小,虽然看不清那季氏的表qíng,但是那季氏哭得悲痛yù绝,真演成那样还真是厉害。
“明天我让人好好调查那季氏。”
今晚还算平静,并没再发生大事。
第二天一大早宋梅瑶就起来了,她本想着悄悄离开的,没想到林溢已经在外面等着她。
俩人一同前去查案。
那焚毁的房子还有一些青烟袅袅,因为有人守着,所以并没有人进去破坏。
“瑶瑶,进屋子看看,先看看是怎么烧起来的。”
宋梅瑶点了点头,比起昨天晚上,今天清楚多了。
郝家并不算小。
整个院子有三四处房子,烧毁的是最中间那栋,其他房子毫发无损,甚至火势都没有蔓延到那边的趋势。
这就让人纳闷了。
“皇上,好像这火是从外面往里面烧的,你看看那些木头的痕迹。”宋梅瑶缓缓道,“可是如果是从外面往里面烧的话,为何其他房子没有烧着。”
“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点着这一栋房子?”林溢反问了一句。
“这种的可能xing很大。”
“去调查郝员外有没有得罪人。”
这里没有必要再看下去。
俩人在郝家的各处商铺走了走,那些商铺都还在营业,似乎郝员外的死对这些商铺并没有任何的影响。
进去问了问才知道,郝员外跟他们只是合作关系,所以这才不受影响。
宋梅瑶顺便问了问那郝员外平时的为人,结果也非常好。
调查一度陷入了僵局。
宋梅瑶感觉有些无力,最终只能把视线重新放回了郝家宅院,看看从那能不能再找到些线索。
走了好几圈,还是没有找到任何有价值的。
宋梅瑶和林溢都有些无力,没有找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如果再没有证据,恐怕只能将这个案子定为意外。
可真是这样吗?
“皇上,要不咱们回去审一审季氏?”
“这何尝不是一个办法呢,瑶瑶,还是你的脑袋转得快。”林溢顺势又拍了个马屁。
宋梅瑶白了林溢一眼,这家伙,都什么时候了,一点正经都没有。
回到衙门之后,宋梅瑶直接把季氏提到了公堂。
季氏被吓了一大跳,连连喊冤。
“大人,我冤枉啊。”
宋梅瑶有些懵,她都还没开声,怎么这季氏就开始玩叫喊。
“冤枉?什么意思?”宋梅瑶很奇怪地问了问。
“啊?”季氏更是不解,她看着宋梅瑶有些心虚低下了头。
“季氏,今天是想跟你聊聊郝员外的事,你说说昨晚上是什么qíng况,今天到郝家看了看,本官发现了端倪,郝员外的死似乎不是意外。”宋梅瑶故意把今天到郝家的事qíng说了出来,她怕季氏撒谎。
季氏的脸色变了变,不过马上恢复了正常,想了一会她才开始说话。
“那天晚上,我跟老爷吵了一架,然后他就去了书房,因为平时我们也经常吵架,故而我也就没有在意那么多,直到半夜听到动静,我跑出去一看,书房那边居然烧起了熊熊大火,我赶紧去找人帮忙扑火,但还是慢了一步。”
说到这儿,季氏低下头开始哭泣。
“就这样?”宋梅瑶不禁反问了一句。
“回大人,就是这样。”季氏擦了擦眼泪,继续补充了一句,“我可以发誓我没有撒谎。”
“嗯?”宋梅瑶蓦地看向了季氏,她这反常行为让人不得不怀疑。
季氏没敢说话,只是在那磕头。
“起来吧,别磕头了,又没有怀疑你,不过这几天你都不能离开衙门,需要什么东西跟衙役说就行。”宋梅瑶淡淡说道。
季氏愣在原地,久久没有回过神。
宋梅瑶直接离开了公堂,她感觉这事qíng已经有些眉目。
都说车到山前必有路,宋梅瑶这还没有走到山前就有人自己跳了出来。
最大的嫌疑犯恐怕就是季氏!
现在就差寻找证据。
宋梅瑶马上带人又重新回到了郝家宅院。
听那季氏说昨天晚上她是住在另一个屋子,宋梅瑶便去那边看了看。
走进那个屋子,宋梅瑶当即就咳嗽了几声。
这屋子有一股很重的霉味,不像是有人居住过。
宋梅瑶走到了那chuáng边看了看,上面的被子更是没有被动过,才过了一夜,肯定不可能恢复到很久没有人居住的模样。
所以说,这季氏昨晚根本就没有进到这个房间。
季氏在说谎!
宋梅瑶找到了第一条关键的证据,心qíng还是挺好的。
这郝家已经没有什么可观看。
突然,宋梅瑶想到郝员外的尸体,要是烧伤,那也会有特别的伤势。
宋梅瑶刚刚走出郝家宅院,边有人迎了上来。
“大人,糙民有话要说。”
“你是?”宋梅瑶看了看眼前的农妇,问了问。
“回大人,小的是郝员外的邻居,我昨晚看到了些事。”
“什么!你说你看到了郝家发生的事?”宋梅瑶提醒了句,“这件事事关重大,你可不能胡言乱语。”
“大人,小的不敢,小的只是如实说昨晚看到的事。”
“那说说看。”
农妇理了理思绪,缓缓开口,“大人,小的平时会给郝员外家打零工,昨天晚上,我照常从郝家离开,我离开的时候他们就在争吵,看到我要走,夫人给结了工钱,临走之时,我看到他们发生争执,就是在动手打架,老爷平时就很怕夫人,好像他们其中有个人倒下去了,我吓得没敢看就走了。”
宋梅瑶大喜,上天怎么对她这么好,这些证人和证据都是自己走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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