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个大冬天,竟然把个嫡姐推下水,不但没有尊卑,而且心思恶毒。
“我没有,宁五姑娘你瞎说,我没有,是她自己不小心,跟我没关系。”恒玉婉这会是真傻眼了,想不到事qíng还会落到自己身上,急的大叫起来,怒瞪着宁雪烟道。
“你方才没说国公夫人的事?没跟恒大姑娘起争执?方才那边几位姑娘站的不远,应当听得清的吧!”宁雪烟眉头皱起,不解的问道。
这些话原就是恒玉婉挑衅恒玉晴说的,虽然恒玉婉己注意压低了声音,但她也不能保证肯定没人听到,见宁雪烟这么一指,还真以为有人听到了她的话,哪里还敢否认,一时未免有些应不下去。
众人一看,就知道恒玉婉必然是说过这样的话了,那么接下来,把嫡姐推下湖的,也必然是真的,看着恒玉婉的脸色俱有些变了,在场的都是嫡女,虽然因为恒玉婉的贴子,不好意思才过来的,但也看不得恒玉婉以一个庶女的身份,这么谋害嫡女。
“宁国公府可真是好规矩,感qíng今天来就是让我们当个见证,见证公府的规矩是如何患把嫡女踩在脚下,好警告我们!”一位心直口快的姑娘,忍不住开口嘲讽道。
“不……不是的,是误会,是大姐姐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我……我没有!”恒玉婉眼泪含在眼晴里,结结巴巴,势弱的辩解道。
“不小心?当时大姑娘站的比较靠里面一点吧。”宁雪烟似乎是想了想才说道。
“是,当时我也看到了,大姑娘在里面一点。”又有出来证明宁雪烟说话的正确xing。
“好象还是二姑娘派人去叫的大姑娘吧,我看到之前有个丫环过去,大姑娘来出来的。”又有一位姑娘发现了一件事。
正说的不可开jiāo之时,下面的路边急匆匆过来的可不就是宁国公,闻说这里发生了事,匆匆过来,看到下面的几个仆妇还在,怒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来报的下人自己也弄不清楚,所以说的话颠颠倒倒的,根本不知道到底是谁掉水里,但不管是谁,宁国公可是听说今天来的都是贵阀嫡女,掉哪个下来,都是大事qíng,所以他一听得这个消息,就跑了过来。
“奴……奴婢也……也不知道。”在下面的几个婆子原就是等在下面,等恒玉婉落水时,马上进行症救的,但是方才事出突然,急忙之下,也没觉得异常,但是这会子醒过来,才悟起方才见的分明是大姑娘的脸。
一时间也急慌了神,想起云姨娘的吩咐,这会哪里还说的清楚。
“国公爷,方才掉落湖中的是公府的大姑娘。”平台上站着的姑娘,身份地位最高的是显云郡主,这时候不得不出来说话。
“显云郡主,可知道晴儿为什么会掉落到水中?”闻得不是其他府里的嫡女掉下湖,宁国公显然己松了口气,至于接下来的问话,也只是礼貌而己,对于这个大女儿,他一向不喜欢,更喜欢的当然是那位会对自己撒娇的二女儿。
“国公爷,据说是二姑娘把大姑娘推下水的。”显云郡主虽然没把话说全,但平台上众位姑娘的意思,全表露在里面,话说的公正。
“父亲,不是我。”恒玉婉一听,急了,大声的对下面的宁国公道。
“这里会不会有些误会!”一听是恒玉婉把恒玉晴推下湖的,宁国公声音就低了几分,甚至还多了几分迟疑,一看就知道这位宁国公护着的是这位二姑娘。
“二姑娘,当时看到的可不只一位。”宁雪烟温婉的冲着恒玉婉道。
事到如今,大家都看到眼里,原本庶女办个宴会,请的全是嫡女,就够让人怀疑的了,这会又闹出个庶女把嫡女推下湖,而看宁国公的意思,竟似乎没有替嫡女出头的意思,大家都是嫡女,想到自家府里的那些个庶姐庶妹,至少这一刻是全站在恒玉晴这边的。
“怪不得别人说宁国公府败落,连个嫡庶都不分。”
“可不是,也不看看这都什么事,让个庶女爬到嫡女的头上,回去一定跟其他府里说说,倒是一桩大笑话。”
“那是,过阵子我们要去宫里选秀,这事倒是可以当成笑话说给宫里的娘娘们听。”上面的几位姑娘心生不忿,纷纷笑语起来。
声音虽然不大,可偏偏宁国公听了个顺风,一听到这里,宁国公也急了,这种事,要是传出去,再加上他府上嫡妻生病,可不得弄大事来,再加上国公夫人娘家也是势qiáng的,知道这事还不得闹起来。
☆、第二百五十九章 果然,他就是自己要找的人
“你下来,还不去给你大姐姐道谦。”两相对照,宁国公这时候觉得势必要做点“公正”的事,立时指着上面的恒玉婉骂道。
这相当于变相的定了恒玉婉的罪,谋害嫡姐这么大一个罪名,恒玉婉哪里担得起,颤微抽的含泪,哭道:“父亲,我没有……”
哭声听得宁国公心头发软,但是想想这事,看看在场的全是世家嫡女,也知道不能再偏帮着恒玉婉,甩甩衣袖狠狠心转头就走。
恒玉婉得了那么大一个罪名,受了冤枉,接下来哭哭啼啼跑了,留下的几位姑娘看看也没什么意思,全走了,只有宁雪烟特意留下来,对府里的丫环,要求去看看恒玉晴,总是大冬天的从上面掉到湖里,又惊又怕,可别真弄出什么事来。
府里出了这样的事,大姑娘落水,二姑娘丢脸,来的个个都是世家千金,闻得其中一位要见大姑娘,丫环不敢怠慢,急匆匆去禀报,一会就有丫环过来,带着宁雪烟往恒玉晴的院子过去。
这会时间,恒玉晴己回了自己的院子,换过衣裳,因为之前救的及时,又有捂暖的披风裹住,再加上一碗汤药,这时候又送上一碗**的姜汤,恒玉晴早就缓过来了,听得宁雪烟进来,把人全赶了出去。
从chuáng上下来,庄重的向宁雪烟行了一礼:“今天多谢雪烟妹妹,若不是你,掉下去的必然是恒玉婉。”
她虽然直慡,却也是个聪明的,当时虽然吓得失了魂,这时候空下来早就想清楚,准备好的仆妇,准备好的汤药,准备好的捂暖的披风,几乎自己才掉下湖里,就被人救起来,裹住。
一切过程井然有序,分明是早就预谋好的样子,再加上当时恒玉婉分明是故意挑衅的话,站的位置,无一不在说明恒玉婉今天故意设计的这么一出,就是让别人误以为自己心思恶毒,要害庶妹。
这事如果再闹起来,必然会闹到母亲面前,母亲尚病着,这么一闹,说不得就去了半条命,想清楚这点,恒玉晴一身冷汗,也为云姨娘和恒玉婉母女的恶毒感到心惊。
“玉晴,不必说什么谢,今天也是我碰巧了,平日里你更需小心才是。”宁雪烟扶了她一把,把她重新扶到chuáng上躺着,才在chuáng头坐下,淡淡的笑道。
宁国公和宁祖安倒是挺象的,都是渣人,她素来欣赏恒玉晴的xing子,知道她虽然脾气bào了点,但人却是极好的,能帮一下,自然是要帮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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