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雪烟的脸越发的红了,伸手拍掉他的手,娇嗔道:“好好说话。”
“这不是在好好说话吗?难道抱着我媳妇儿,这不是好好说话是什么?”敖宸奕调笑道,眼眸还斜睨着她,调侃道,说罢伸手又轻轻的捏了宁雪烟一把,一副稀罕到不行了的样子。
“你……跟你说你小时候的事,一定过的很累……”宁雪烟再一次拍开他的手,只是这话题不象是在关心他,倒象是在故意扯开话题,特别是那双潋滟的水眸,似嗔非嗔之间,越发的惹人心怜。
“那你以后一定要对我好一点。”敖宸奕点点头,顺着宁雪烟的话题,煞是严肃的道,这话接下来很顺直,但是莫名的就是觉得他这个严肃的的表qíng,让人生出几分羞恼来,特别是那双懒洋洋的似笑非笑的眼眸,怎么看都觉得是故意的。
“走了!”宁雪烟无语,只得拉了拉他的手,往前动了动,水眸瞪了他一眼,只瞪得那又一向森寒的眼眸,露出平日决看不到的璀璨耀眼的笑容,那样的容色,配合着这般轻松的笑脸,既便是宁雪烟,也在他俊美无双的笑容中晕眩。
真是个妖孽,果然还是不笑的好!就板着脸,让人看也不敢看的最好。
但是看着这样的放松,阳光的笑意,宁雪烟心头涌上了一股难言的柔软和温馨,唇角随之弯起。
敖宸奕的放松下一只手,从后面轻挽着宁雪烟的纤腰,缓步往前走。
他们这边一动,后面跟着的几个人立时不远不近的跟上。
“你放心,我只是因为你,才娶的你!”走了两步,敖宸奕忽然又看了看宁雪烟,突然说道。
这话宁雪烟之前问过,敖宸奕也答过,但是现在这么再说一遍,越发显得镇重起来,宁雪烟唇角不自觉的溢出了娇美的笑意,身子主动往他怀里靠了靠。
“这一生,我都会护着你周全的。”怀里软玉温香,敖宸奕满意的笑着,目光灼热的看着怀里的俏佳人,低语一声,很轻,轻的连他自己也几乎听不到,但却是落在他心里,他从来就是清醒的知道自己要什么的人。
所以这时候也清醒的清楚,这是他的妻,是他想一生护着的人。
☆、第五百四十二章 开族谱,重新登记
“陷害本王的侧妃,夏大公子不觉得要给本王一个jiāo待吗?”太夫人祥福园的花厅里,敖宸奕眸光微闪,森寒的俊目落在夏宇航脸上,似笑非笑的道,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
夏宇航皱了皱眉,温雅如玉的脸上笑容有些挂不下去:“王爷放心,夏,宁两府,一定不会让宁侧妃白白的受了委屈的。”
“噢,要怎么么做?”敖宸奕颇有几分好奇的问道。
“皇室的尊荣,不容污毁。”夏宇航轻抬起眼眸。坚定的道。
这是要处治了宁雨铃,一个妾室,想要她的命,其实很简单,特别这里面涉及到皇室的尊荣,那么宁雨铃必然是死路一条。
宁祖安也是很讨厌宁雨铃给他惹出这样的麻烦来的,但是现在,看到夏宇航这么果断的表示会要了宁雨铃的命,他还是觉得很不舒服,必竟这是他以前捧在手里,千娇百媚养大的女儿,而现在却由别人在自己面前决定生死。
可他又提不出反对的理由,宁雨铃现在是夏府上的妾,别说现在他得罪了逸王,既便她没得罪什么人,就一个妾室,夏宇航还是能随便的决定他的生死的。
宁怀远坐在宁祖安的另一边,听夏宇航这么一说,忍不住就想说话,却被宁祖安狠狠的瞪着眼怔住,咬咬牙,转过眼,却对上一双邪冷俊美的眼眸,那双幽深的眼眸中流露出的嗜血笑意,让他立时低下头。
“很好,夏大公子的xing子,真是很合本王的意思。”敖宸奕露出一个奇异的笑容,手微微动了动,那身华丽的绣着曼珠沙华的长袍动了动,尤如实质一般的杀气,“只是那个女子害了她自己的亲娘,这档事似乎还没处理。”
夏宇航皱着眉头,他知道逸王是提醒他,宁雨铃杀了凌氏,这命是为凌氏抵的,而对于她陷害宁雪烟的事qíng,根本没有半点相抵,也就是说死一个宁雨铃完全不够。
宁怀远脸色铁青,手在袖口紧紧的握紧,手指扣进掌心却依然不自觉,自己的生母居然死在自己一母同胞的亲妹妹手里,可偏偏,在这里,他最没有发言权,之所以让他来,只不过因为这出事的两个人,和他的关系最亲密。
他这会又恨又恼,眼神不自觉的郁结yīn沉下来,他还是不够qiáng大,所以才在这种场合,没有半点发言权。
“烟儿是我们护国侯府唯一嫡女,宁雨铃从族谱上去名,凌氏……”宁祖安知道,今天如果不给逸王一个满意的回答,他绝对不会放自己过门,只得开口道,说到这里,特地愧疚的看了一眼,坐在边上的宁怀远。
然后狠狠心道:“至于凌氏只是一个外室,既便她后来进的护国侯府,也只是一个妾室而己,我将开族谱,重新登记。”
“父亲……”宁怀远喘着粗气跳了起来,苍白的脸上,额头处青筋隐隐跳动。
开族谱,重新登记,那就是把凌氏所有的事全部重新记录,以往为了让宁怀远有个名义言顺的身份,宁祖安是特地在族谱上动过手脚的,至少凌氏进府的日子,比她真实进府的日子,早了数年,宁怀远也是生在府里的。
而现在宁祖安的意思,就是全部重新以实凳记,那他就不是妾生子,而是jian生子了。
妾生子还有可能转成嫡生子,然后再继承护国侯的世子之位,而jian生子是再不可能有这个机会了。
宁祖安这相当是完全不给宁怀远再有继承护国侯府的机会。
多少年来,从小的时候,家里所有人都一直跟他说,他是护国侯府未来的世子,这府里的一切都是他的,所以他心安理得的享受着这一切,做为宁祖安唯一的儿子,宁祖安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
而现在那么多年的理所当然,却在最后告诉他,这一切都和他无关,而他只是一个低贱的jian生子而己,这让他如何承受得了。
“远儿,过段时日,我送你去外面读书,三年后,你再回来考,以后金榜题名,说不得比现在更好。”宁祖安叹了口气,安慰他道,对于这个出色的儿子,他现在不得不放弃,宁雨铃的事,如果护国侯府不给出一个满意的结果,闹到最后,他绝讨不了好。
这也是他无奈之举。
宁怀远虽然聪慧,才学也不错,但他必竟以为从来不以为自己要靠科举,这次落选,也是意料之中的事,下一次,好好学个三年,三年后,必然可以出人投地,到时候自己再使把劲。
“父亲,你觉得有着这样的一个身份的我,还能出入殿堂为官吗?”宁怀远气的眼泪都要下来了,对于这么一个不负责任的父亲,脸色惨白如雪。
既便自己考中又如何,只要有人在皇上面前,说一句jian生子,自己的所有前途就得做废,自己所有的前程,所有的将来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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