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王现在生死不知,也不知道能不能活过来,这还怎么管得了我们的事,至于福王那里,我们公子把你送过去,福王感谢我们还来不及,怎么会处治了我们。”两个大汉这会己从惊骇过醒过来,反唇相讥道。
“跟她说什么,还是直接把药给她吃了,把人送走,就没我们的事了!”之前对宁雪烟露出yín邪之色的汉子,不耐烦的道。
“好!”前面的这个汉子也不再迟疑,这事越迟疑下去,就越麻烦,公子那里也下了死口,说是无论如何也要把这人送到福王chuáng上去。
“慢着,是不是宁晴扇也在里面cha了一脚,告诉你们只要我不死,就不算违反你们公子的话。”宁雪烟蓦的喝道,那药她是绝不能吃的,否则接下来就是生不如死,掩去眸底的紧张,神色愤怒的瞪着两个大汉。
“相王府一个小小的姨娘,你们以为真的保得住你们吗?你们的公子现在恐怕自身都难保了,更何况一位小小的姨娘,你们若不信,就去看看外面,别怪我没提醒你们,现在就算是你们想走,也不一定能走得出去了。”
“什么意思?”两个大汉被宁雪烟说的心慌乱起来,这什么女人啊,居然什么都知道,连公子和相王府那位宁姨娘联手的事也知道,怎么会那么神!那她接下来说的不能走出去是什么意思。
“不相信?不相信你们出去一个人看看,另一个人留下来,这会大街上己经布满了人,说不定马上就要查到这里来了,不知道你们的公子有没有想过,直接被人抓住?或者你们那位宁姨娘没想到这件事的可能后果?”
宁雪烟的神色淡然了下来,唇角还微微的露出一丝嘲讽之色,她相信自己当时被劫走,马车夫应当是看到的,既便他不能马上出手,但是报个信肯定会的,敖宸奕知道后一定会采取措施。
当时敖宸奕给她配的那个马车夫,就不是普通的车夫!
至于夏宇航那里,因为他现在还在刑部,恐怕不易出来,就失了他的这次劫持少了幕后的指挥,宁晴扇别然和他是合做关系,但她是相王府的姨娘,又是在敖明宇生死不知的时候,不是想出府就能出府的。
这么两相对比,此消彼长之下,只要自己多坚持一会,敖宸奕一定会找到自己的。
她坐在柴禾堆上,看上去神色自若,唇角还带着一丝鄙夷的笑,只有她知道,整个人的神经是高高绷起来的,浑身发僵,手在袖底用劲,qiáng压下心头的恐慌,不管如何,她一定会撑到敖宸奕出现的……
☆、第六百二十二章 宁晴扇自作自受
被宁雪烟这么义正辞严的说了一通,两个大汉一时间,多了几分犹豫,两个人对望了一眼,一个人跑出去,一个人留下意味不明的看着宁雪烟,宁雪烟神色自若的靠身边的一根柱子上靠了靠,而后闭目假寐,只在长长的眼睫下,留了一条浅小的细fèng,警惕的观察着眼前的qíng景。
那个出去的大汉,没一会时间,就急匆匆的跑了过来,拉着另一个大汉,两个人在屋角开始低语,似科还有了争执,两个人时不时的指点着宁雪烟,看得出虽然声音不高,但是争论的还很激烈。
宁雪烟看似整个人放松的靠在那里,实际上全身紧张,绷紧,注意力全在两个大汉身上,这种事,她是女子,来不得一丝一毫的差错,夏宇航现在还在刑部,那么现在能主使,遥控得了这两个人的应当是宁晴扇。
或者说夏宇航让宁晴扇全权处治自己,以宁晴扇对自己的恨意,有机会让自己万劫不复,她绝对不会手软的,所以这里面,应当一个人是夏宇航的,另一个人是宁晴扇的,不过夏宇航现在自身难保是肯定的,相对来说宁晴扇虽然出来不方便,但至少还顶着相王姨娘的称号。
相比起夏宇航来说,在这种qíng况下,震慑能力应当是宁晴扇要qiáng一些。
放在膝盖上的手不动声色的放松了下来,一只手伸到了另一只手的腕间,按住了一个按钮,就在瞬间,她想起自己手腕上的玉镯,那个血镯,之前她曾经用过,后来敖宸奕又替她装上了毒针,一直没用过,她几乎忘记了。
那里面有几枚毒针,对付这两个人应当够。
心稍稍放松了几分,只觉得整个人冷汗渍渍。
果然,那边的争论似乎有了结果,那个之前看到自己露出yín邪笑容的大汉,一把推开另一个,摇摇晃晃就过来了。
“小美人,明人面前也不说暗话了,既然你知道宁姨娘的,那也知道宁姨娘是不喜欢你的,所以让我们哥两,先破了你的身子,再把玩过的你扔给福王,当然扔过去的时候,是给你用了这颗药的,反正一会儿那个样子,福王要救你就必然要了你,这之后,也就没我们哥们什么事了。”
大汉一脸猥琐的笑容,走过来,伸出一只手要捏住宁雪烟的下巴,那颗药就在他的手里。
她早知道宁晴扇是不会放过自己的,必然会让自己生不如死,手己按在按钮上,墨玉般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厉色,想待他走的更近些,就让他一击毙命,至于另一个,想起来应当比这个好对付一些。
门忽然被踢了开来,巨大的撞击声,把两个大汉都惊的回过头去,这正是一个好机会,宁雪烟手中的按钮一按,几枚毒针悄无声息的进了前面那个大汉的脖子,而门口的那个人一脚踢向站在门口的大汉。
几乎在同时,窗口处,欣美出现,身子绻起从窗口飞进来,过来一脚把摇摇yù坠的大汉给踢飞出去。
“主子,您怎么样”看到宁雪烟,欣美急的苍白的脸上终于有了几分血色,急问道。
“我……没事!”宁雪烟几乎整个人虚软下来,看到欣美下意识的伸手去拉住她。
门再次被踢了开来,看到站在门口的那张俊美到极致,却又yīn冷到极致的脸上,眼泪不知道为什么就这么的滚了出来,软软的叫了一声:“宸奕。”
方才的坚qiáng,冷静几乎立时从身上散开去,而她现在只不过是一个受惊的小女人而己。
“把相王的那个宁姨娘给抓到这里来,这药就赏了她!”敖宸奕几乎是在宁雪烟身子软下来的时候,立既就接住了她,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几乎没有没有血色的樱唇,以及不容置否的惊慌和恐惧,心头大痛,戾气道。
他的烟儿,再坚qiáng,再冷静,也还只是一个女子啊!居然有人敢趁着他“受伤”,劫持他的女人!
跟在他身后的于越无声对两个侍卫示意,两个侍卫急转身,消失在屋门外。
“王爷,这两个人?”于渐看着象抱着自己最珍贵珍宝一般的逸王,低声问道,两个人都被踢晕了,不过一个人还中了毒针,没有解药是醒不过的。
“给他解药,一会再给他们药,把他们给弄醒。”敖宸奕森森的道,那张瑰丽的脸,露出的戾气带着嗜血一般的寒洌,“既然他们敢做这事,本王让他们好好做做。”
“是,属玉这就去办!”于渐恭敬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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