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定定深瞧着她这张脸:“你已经同他成亲了,为什么要住在这里?”
她倒是听出他这话的意思了,毕竟这宅子原本是他的,她以为这宅子是自己用银子从他那里买下的,只是后来这男人又让余一峰将银票还给了她。
那现在算来,其实这宅子应该还是他的。
沈千乔想到这里,看着男人的眼睛笑了笑:“你不想我住在这里?”
“沈千乔!”男人这声音明显冷沉了下来。
她也不害怕,也许刚开始心里有些摸不准,可自从那天他将她压在chuáng上做那些羞耻的事qíng,她就知道这个男人还是对她有感qíng的。
嗯……
就像他说的,还是舍不下。
她看着他这一身矜贵淡漠的态度,想到他压着她时的火热,低低的笑出了声。
夏侯景眉头皱了下,抬脚走了过去,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yīn影笼罩下来,周围的气息变得稀薄bī仄了许多。
沈千乔眼里带着挑衅,勾了勾唇:“你若是不想我住在这里,明儿我就让殷世安过来接我。”
他想听的不是这句话!
她总有气他的本事!
夏侯景眼眸一暗,猛地捏住她的下颌,俯身下来吻住了她,****啃咬,挑开她的唇瓣,唇舌激dàng在她的口中,每一下都很用力,仿佛要将她拆吃进肚子里。
沈千乔忙伸手抵住他的肩膀,想推开她,可却撼动不了分毫。
两人贴的很近,近到这一刻她看清了他那双湛黑又充满着怒火的眼睛,灼烧着她。
她反抗的力道小了,渐渐的开始了迎合。
男人察觉到了她态度的软化,眼里划过一丝讥诮,更加用力的去亲她,甚至往下去亲她的脖子,还有耳根,一口咬住她耳朵上一小撮软ròu,故意的磨她。
☆、第785章 那样我也许会高看你几分
沈千乔心尖一颤,身子有些颤抖。
男人察觉到了她的反应,贴着她的耳朵,低哑笑道:“这身子越发的敏感了,看来殷世安将你调教的很好。”
仿如一盆冷水泼下,前一刻还火热缠绵,现在她心里却是凉了个透。
沈千乔僵着身子,不再回应,缓缓闭上了眼睛。
男人抵着她的唇,过了一会,冷笑一声,站直了身子。
他黑漆的眸子仿如是晕不开的墨,低眸注视着她,眼里一点qíng谷欠都没有。
如果她之前驻定他对她还有感qíng,可做这样亲密的事qíng,他却是抽身的极快。
沈千乔心里有些自嘲,她大概是高估了自己在他心底的地位,也许他现在只是因为她‘背叛’了他,不甘心罢了,也许他早已经不喜欢她了。
不然为什么能说出这样侮rǔ人的话?
“千乔,你知道吗?你嫁给了殷世安,如果你能恪守妇道,和我保持距离,那样我也许会高看你几分。”
男人静静的看着她,眼角眉梢都被嘲弄渲染:“可你没有,yù拒还迎,和那些女人一样,也许以前我并不是真的了解你。”
“那现在世子了解了?”沈千乔仰起头,清清静静的笑。
她的脸蛋很白,是那种暖白色,昏huáng的灯火下,她整个人看着安静又乖巧,她好像一点也不生气,也不反驳,默认了他说的话,她就是那样的一个女人,一个表面有着好看的皮囊,骨子里却是庸俗不堪的女人!
夏侯景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眼里瞬息万变,最后归于沉寂。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谁也不再说话。
沈千乔自顾自的重新提起笔,开始誊写经书。
她不再看他。
夏侯景一张俊美的脸yīn沉至极,眼里带着几分qiáng抑制住的烦躁。
就这样过了两刻钟,沈千乔抬起头,见他还坐在那里。
她很快收回视线,打了个哈欠,将经书合上,站起身来。
她也不赶他,只是目不斜视的从他身边走过,来到chuáng前,背对着他将外面的薄衫脱了,拉开被子躺了进去。
至始至终她都没有给他一个眼色,也没有服个软,或者哄哄他……
夏侯景脸色黑沉的仿如要滴出墨汁来,垂在身侧的手握成拳,关节泛白,青筋bào起。
他站起身之时,带动的身后的椅子发出尖锐的声响。
沈千乔其实半点睡意也没有,听到这声,没好气的囔了一声:“世子,你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睡觉!她还想睡觉!
夏侯景脸色十分不好,可偏偏她背对着他,根本一点不在意。
他只是在这里自己气自己,她根本就是一个没心没肺,自私又薄qíng的女人!
夏侯景转身就往外走。
沈千乔听到动静,直到屋子里彻底安静了下来,她才松了口气。
只是她此时怎么也睡不着。
沈千乔回过身,睁着眼睛一会,便下chuángchuī灭了灯。
等到屋子里陷入了黑暗,她才摸索着重新躺了回去。
又两天的时间,喜竹将她查到的事qíng同她说了。
男人酒酣之时便喜欢将自己那些风流韵事拿出来说。
这顺藤摸瓜,沈千乔这一晚就来到了上chūn楼。
☆、第786章 你一个姑娘家,可知这里是什么地方?
华灯初上,这里晚上又是另外一番光景。
沈千乔摇着扇子在guī公带领下上了二楼。
“公子,请。”
沈千乔抬脚走了进去,这里是一个素雅的包间,墙壁上挂着山水画,不远处的屏风上还提着诗词,八角掐丝鼎炉里染着香料,清清淡淡的……
guī公走到一副画前,将那副画给取了下来,然后在墙壁上摸了摸,戳出了一个小dòng。
他笑眯眯的道:“公子请看。”
沈千乔收起扇子,抬脚走了过去,将眼睛对了上去,正好看到对面桌前围坐着三个男人,他们一人抱着一个女人,那手都摸到了女人的衣服里。
这几个男人身上穿着的料子并不好,破旧的,过于瘦削,有几分尖嘴猴腮的样子,想来应该是刚刚进城来的流民,或者是这附近的地痞流氓。
能进这样的青楼,应该是发了一笔横财。
沈千乔目光泛着寒意,收回了视线,给喜竹使了个眼色。
喜竹立刻摸出一张百两银票递了过去。
guī公看了一眼,顿时喜少眉梢,连忙将银票收进衣服里,忙点头哈腰:“公子轻便,小的就不打扰公子的雅兴了!”
他笑眯眯的退了出去,带上了门。
屋子里安静了下来,有隐隐的调笑声从隔壁传了过来。
“让我说这官家的小娘子还真的是**的很,那可真紧,入手滑不溜秋的,就像能掐出水来一样,你们这些女人可真比不上那位,还得二两银子一晚,可真是不划算啊,今儿你要是不将爷伺候好了,爷可不依!”
“瞧爷说的,这官家的小娘子我们哪能比的上?那可是鱼翅鲍鱼好好养着的,身上的ròu都比我们金贵,这样的女人就是生活在那金窝里的,听爷的口气,爷还不了得了,莫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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