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乔极其不喜这种说话语气,总感觉他和那个变态都有了几分相似。
“让我答应你不嫁人也可以。”
她还是松了口。
男人这会眼里染了些光彩:“千乔,你不骗我?”
沈千乔心里白了一眼,这算什么?不相信她,又想要她给出承若!
“可你也得答应我,以后不准动不动就碰我,我不是不守妇道,是我力气比不过你!”
夏侯景听到这话有瞬间的怔愣,她趁着这个时候推开了他,站起身来,给自己倒了杯茶。
这茶她不是用来喝的,而是用来漱口的。
他看着她眉眼间毫不掩饰的嫌弃,心里扯了下,十分的不舒坦。
她现在是连被他碰下都觉得恶心了吗?
男人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青筋bào起。
沈千乔没有发现男人的qíng绪,她只是觉得吃的太多,现在满嘴的那股子味道,让她有些反胃。
安静的屋子里,帘声突然响起。
她惊愕了一下,转头看去,只见这屋子里哪还有他的身影?
占了她的便宜就跑,他这算什么?
沈千乔心里不由得有些生气,将茶蛊搁在桌上,来到窗前,推开了窗户。
迎面一股凉意袭来,外面雨势减缓,声音也弱了下来。
她站了好一会,直到心里彻底的平静下来,才拉上窗户,chuī灯上chuáng。
☆、第806章 也就是说这两人从成亲到今时就一直没有同房
方旭回来后,将油纸包递给了下人,让他们送到了关雎院。
方嫣然两日前回到了方家,这里是她出嫁之前住的院子。
当丫头给她将东西拿进来之时,她捡起一个咬了一口,眉头微微皱了下,就将嘴里的东西给吐了出来。
“都凉了。”
她话里带着些不满,拿出绢帕擦了擦手,看着外面的天色,皱了下眉:“二哥才回来?”
喜鹊连忙吩咐丫头收拾桌子,递过一杯热茶。
“是那边的柱子送来的,听说刚回府。”
“不过让他去买个东西,拖了这半天,东西还凉了,真是扫兴的紧,难怪他这么些年都还娶不到媳妇,就这脑袋,我看以后也难。”
方嫣然心qíng有些不好:“王府还没有派人来吗?”
喜鹊低下头:“不曾。”
方嫣然将茶蛊扔在桌上,心口闷闷的,“丁六还没有回来?”
喜鹊摇了摇头:“还没有消息。”
方嫣然腾地一下站起身来。
喜鹊身子一颤,绷紧了身子,连忙低下头。
雨声停了,万籁俱寂。
夏侯景神色yīn沉的推开了门,走了进来。
“世子,”余一峰立刻站起身来。
他掀起眼皮,眸色深沉到晦暗,俊美的脸庞yīn沉下来让人瞧着都觉得可怖。
余一峰心下明白,主子这又是心qíng不好了。
至于这么晚臭着一张脸回来,是谁惹的,除了那位沈小姐,他想不出第二个人。
他原本是不想将那些事qíng说出来的,只是世子明显是放不下,长时间这样下去,他哪还有心思做正事?
罢了,成亲一次算什么?至少现在和离了,也不算是qiáng抢他人之妻。
余一峰心里琢磨着,便缓缓开口:“世子让属下调查的事qíng有眉目了。”
夏侯景脚步一顿,嗓音暗沉:“什么事qíng?”
余一峰低声回道:“有关沈小姐的。”
夏侯景黑眸细微的动了下,可很快恢复沉寂。
“以后她的事qíng不用再禀报了。”
他冷淡的说完,便抬脚往里面走。
“沈小姐那日和殷二公子成亲,两人并没有同房。”
余一峰大着胆子开口。
可话音一落,他就有些隐隐的后悔了,主子都不让说了,他还cao什么心?
不是自找麻烦吗?要是主子真能放下,其实也算是一件好事。
沈小姐是个好姑娘,可并不适合主子。
夏侯景偏首看了他一眼,神色深沉又淡淡。
“接着说。”
“……”
不是不让说吗?
余一峰心里嘀咕,可却不敢违抗,连忙将他近日打听的事qíng说了。
那个男人是主子心里的一根刺,此时他小心翼翼的看着面前的人,“殷二公子在成亲那晚连夜赶去了宫里,早上放回来后,收拾东西立刻就赶去了云州,沈小姐当天就回了曹家,一直住到现在。”
也就是说这两人从成亲到今时就一直没有同房。
余一峰突然有些同qíng那位殷二公子了,毕竟沈小姐可是顶顶的美人,这还没有点实际关系,就被主子给bī着和离了。
更惨的是那位殷二公子至今都还不知道……
☆、第807章 其实是不想与殷二公子同住
“没同房?”
夏侯景幽幽的开口,想到那两封和离书,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他对她还是有些了解,若她真的对殷世安有意,嫁进了殷府,哪怕殷家是龙潭虎xué,她也会住在里面。
可至今她都住在他的那栋宅子里,是不是意味着其实她一直在等他?
若真是这样,她又为什么要嫁给殷世安?
“沈小姐后来又去了一趟云州,不久前刚和殷二公子一起回来。”
余一峰话音及时止住。
夏侯景瞥了他一眼,神色不悦:“接着说。”
余一峰有些为难了:“那段时间就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同房了。”
他明显感觉到他说完,周围气息立刻变得冷冽了。
“只是那个时候殷二公子下落不明,沈小姐是后来去的云州,想来应该是去找人了,而且属下觉得沈小姐至今住在曹家,其实是不想与殷二公子同住,想来在云州之时,他们也是清白的。”
余一峰硬着头皮,很迅速的将这些话一口气说完了。
他现在又感觉到周围的气息缓和了许多。
“你下去吧。”
夏侯景话音一落,余一峰仿如获得大赦转身便走了出去。
昏huáng的灯火静静的吞吐着。
男人站在烛台前,不知道想到什么,脸色柔和了下来。
翌日,沈千乔醒来后,jīng神不济,坐在妆台前,整个人都有些懒散。
“小姐,你这嘴怎么了?”喜chūn站在身后忍不住问道。
沈千乔看着镜中的自己,抬手摸了摸,轻吸了口凉气。
臭男人!
“昨晚吃东西不小心咬到了。”她随口编了句。
喜chūn眼睛微微动了下,垂下眼帘,将玉簪cha进头发。
“千乔,”陈九珍匆匆的走了进来。
“你怎么现在才起来?”
沈千乔掩嘴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没睡好。”
“你这孩子总是让人cao心,我听管家说,你昨晚是辰时才回,怎么每次都不长记x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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