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错,这男女之qíng是控制不住的,你当初也是喜欢他的,可后来忍痛让步,你已经做了你能做的,你并没有对不起她,这是每个人的造化,你不必自责!”
顿了下,他接着道:“在我看来,是她对不住你。”
那个时候沈广茂提亲的是陈家二小姐,可却被大小姐抢了亲事,这之中的一些内qíng外人不知道,他是知道的。
☆、第1196章 当年隐qíng1
“不必了。”
过了好久,她才收回视线,放下了帘子。
马车里,她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绯红的唇几乎要染上鲜血。
“王妃,这是怎么了?可是身子不适?”
曾嬷嬷紧张询问。
听到这声‘王妃’,陈淑云眼神才渐渐清明,她靠着车厢缓了好一会,直到平复好qíng绪,她再次撩开帘子往外看了一眼,才开口:“回去吧。”
赵正的办事速度很快。
陈淑云看完之后,脸色十分不好。
“父王并不希望母妃再沾手以前的事qíng。”
“你再帮母妃办件事。”
“沈广茂现在这个下场难道母妃还不解气?”
陈淑云抿了抿嘴,“可他现在在纠缠千乔。”
赵正把玩着扇子,有些好笑:“母妃对自己这个亲生女儿到底是不一样的。”
陈淑云在纸上写了一个名字,递给了他。
“你再查查他。”
赵正瞧了一眼。
“赵正,这些年我对你不薄。”
陈淑云叹了口气:“我答应你的都做到了,这些年我没有要孩子,他一直以为我身子不妥,你这个世子之位已经坐稳了,可你答应我的并没有做到。”
赵正伸手接了过去。
“两天的时间,我会给你消息。”
他说完便起身走了出去。
夜色深沉,周围寂静无声。
女人陡然睁开了眼睛,倏地坐起身来,大口的喘着气。
一旁的男人也跟着醒来。
“怎么了?”
曹文海坐起来关切的问道。
陈九珍惶惶不安的四周张望,试探xing的问道:“文哥?”
“做恶梦了?”
曹文海很快反应过来,连忙起身下chuáng,去点了灯。
等到屋子里亮了起来,他回到chuáng前坐下,看着女人满头大汗,眼里带着惊惶不安,不由得皱起眉头,探上了她的额头:“要不要找个大夫来看看?”
陈九珍连忙摇头,一把抓过他的手,仿如抓到了救命稻糙。
“我没事,我没事……”
她刚开口,眼泪便落了下来。
“是不是千乔那里有什么事?”
曹文海担忧的看着她:“你自从那日回来,就有些不对劲。”
“文哥,我……”
她望着这个男人,张了张嘴,可想到多年前的事qíng,眼前又有些恍惚。
“我们是夫妻,还有什么事qíng不能说的?”
陈九珍低下了头,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
“阿姐,淑云姐姐她回来了。”
曹文海怔了下,对于她有个姐姐,他是知道的。
只是嫁给沈广茂之后,便失踪了好多年,这也是九珍多年来的心结。
“这是好事。”
陈九珍轻轻点头,声音哽咽:“可她不愿意原谅我,她还在怪我。”
曹文海大概还是知道这姐妹隔阂的,抬手给她将脸颊汗湿的头发捋到耳根后面。
“你没有错,这男女之qíng是控制不住的,你当初也是喜欢他的,可后来忍痛让步,你已经做了你能做的,你并没有对不起她,这是每个人的造化,你不必自责!”
顿了下,他接着道:“在我看来,是她对不住你。”
那个时候沈广茂提亲的是陈家二小姐,可却被大小姐抢了亲事,这之中的一些内qíng外人不知道,他是知道的。
☆、第1197章 当年隐qíng2
“不,不是的……”
陈九珍摇了摇头,抓紧他的手,仿如犯了错的孩子。
“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阿姐!”
那些陈年往事一直藏在她的心里,她以为自己早就忘记,可现在看到阿姐,她才发现从未忘记过,但凡那沈广茂是个好的,阿姐能够过得美满,她也许能好受一些。
可沈广茂是那样卑劣的一个男人,她听了嬷嬷的那些话后,才发现自己大错特错,差点害死了阿姐。
“九珍,你别想太多了。”
“文哥。”
陈九珍眼眶通红,动了动嘴:“如果没有当年那件事,你还会喜欢我吗?”
曹文海怔了又怔,“九珍,你别胡思乱想!”
“我没有胡思乱想,我就是觉得对不住阿姐。”
陈九珍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她缓缓睁开,“你们都弄错了,那个法子不是我想的。”
曹文海眼睛一闪,夫人说的是哪件事他是知道的。
当年北临扶持科举,家家户户都以读书为荣,就算考不上科举,能识字那也是极大的光荣,那些秀才童声坐馆的束脩都是十分丰厚,所以农户中但凡有儿子的,都是想尽设法的将儿子送进书塾,其实这是好事,可错就错在,大家都将读书当做唯一出路,务农养活家里的反而都是女人,甚至家中没有田地的,就将妻子女儿卖人做奴,甚至卖入那些风尘场所。
男人不做活,还觉得这务农是下等人才做的事qíng,这样的风气形成,导致一段时间粮食供应紧俏,价格上涨,甚至许多人吃不饱,一度发生过打砸烧抢,贫困家庭不停的生孩子,企图将女儿变卖,让儿子出人头地。
而读书的人多了,能做官的也只有那些拔尖的,其他的去坐馆,可这先生多了,也是择优,那剩下来的无所事事,赋闲在家,又是一个吃白饭的。
曹家和沈家是两大粮商,他们有许多田地,那个时候是雇佣人打理,粮食自给自足的,可想而知,没人来做工,这地只能荒着。
也就是焦头烂额的时候,陈家老爷找到了他们,商量将这些地放租出去,由陈家去联系佃户,每年收取一半的收成做租金,剩下的由佃户自己处理,或者他们也可以将多余的粮食卖出来,由沈曹陈三家来收,给出丰厚的银子。
陈家找的人都是经过把关的,第一年便解了他们的难题,赚了第一笔丰厚银子的佃户第二年依旧愿意租地,后来许多人听说之后,不同于给人做工,这租地是给自己家耕种,做的越多,他们的收成也是越多的,这一年赚得的银子,好的qíng况下比那做馆三年所得都还多。
渐渐的,这些人就转变了想法,男人开始了下地务农,赚了银钱后还会买地继续种庄稼。
曹家和沈家也因为这件事对陈家高看了两眼。
陈家这法子不仅解了燃眉之急,这事还做的仁义,是真正为了百姓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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