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达明迷醉地吻伊默瘦削的肩,语无伦次地呢喃。
——你知道我等这一天有多久了吗?
——你知道我忍得有多辛苦吗?
——我怕弄疼你,又想弄疼你,小默我快疯了……
chuáng上的季达明和平日的季达明判若两人,温柔退去,从头到脚都是狂热的迷恋,对伊默的迷恋。
“达……达明!”伊默忽然拔高嗓音惊叫,臀瓣紧绷,白色的液体溅在红帐上,眼里滑下的泪隐没在了发梢里。
“我在。”季达明没有抽身,享受着抽缩的xué道,将伊默面对面抱在了怀里。
伊默变得异常粘人,挂在他胸前,泪眼婆娑地吻他的喉结:“达明,原来……原来是这样……”
季达明的眼睛弥漫起笑意,他用指腹擦去伊默眼角的泪:“对,是这样。”
和相爱的人欢好,是想也想不到的缠绵。
季达明和伊默又搂作了一团,小狐狸的嘴唇有点gān,大尾巴láng舔个没完。
“还没……还没好啊……”伊默的小火苗慢慢熄灭了,“腰酸。”
“我来,你别动。”季达明托住伊默的腰,肆意冲撞,水声更响。
伊默的小火苗还是烧不旺:“达明,泄给我呀。”
季达明还没吃够,舍不得缴械投降,敷衍道:“等会儿。”
被单上斑斑点点全是白痕,伊默白嫩的臀瓣布满yín靡的指印,季达明摸个没完,不停地揉捏早已红痕遍布的腿根和过度使用的xué口。
伊默歪在chuáng头看他,手里不知何时抱了个枕头,模样很乖。
“抱我。”季达明的占有yù莫名其妙地爆发了。
伊默丢了枕头,黏糊糊地贴到他怀里,然后被季达明撞得直掉泪,又倒回chuáng上抱枕头。
“怎么不抱我?”他不满地把人捞回来,继续顶弄。
“达明……”伊默的嗓子叫哑了,可怜兮兮地抹眼泪,“我的腰好酸。”
季达明的动作顿了顿,伊默还是第一次,他不能太过分:“快了,忍忍。”
伊默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地点头,抱着他的脖子起伏,chuáng板嘎吱嘎吱响了会儿,季达明终于沉腰泄在了xué道里。
“达明啊……”伊默倒在chuáng上忽然来了jīng神,“好多好多!”
红肿的xué口溢出浓稠的白浊,季达明看了一眼yù望又上来了,但顾及伊默的身体,默默移开了视线。
小狐狸被喂饱,嘚嘚瑟瑟地爬到他怀里:“达明,我厉不厉害!”
季达明亲伊默的鼻尖:“眼睛都哭肿了。”
伊默噎住,不一会儿又开口,这回是炫耀:“我哭是因为你大,可我没有害怕。”
“明明就是在害怕。”季达明满心柔软,“怕自己什么也不会。”
小狐狸又被噎住了,腾地坐起来盘腿思索。
大尾巴láng吃到了心心念念的小狐狸,嘴角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
“还是达明最厉害……”伊默趴回他腰间嘀咕,“达明,你腰疼不疼?我帮你揉揉。”说完立刻哼哧哼哧地揉起来。
“不累啊?”季达明好笑地捏他的手腕。
“不累。”伊默jīng神抖擞,“达明更累。”
季达明一时语塞:“不累。”
“肯定累的。”伊默不信,“一直都是你在动,累坏了要说,我不会嫌弃你的。”
季达明的嘴角微微一抽,扑过去把伊默就地正法了。
事后小狐狸恹恹地趴在浴盆里,百思不得其解:“达明,你真厉害。”
季达明得意得勾起嘴角:“嗯。”
伊默飘到他怀里蹭蹭:“腰好了是不是更厉害?”
“害怕了?”季达明亲了亲伊默的唇角。
“不怕……”温热的流水将他们拥在怀里,伊默眼神迷离,小帐篷站起来了,“你快点好……我……我等不及了……”
季达明气血翻涌,差点把不知好歹的伊默再欺负一遍。
第40章 小米
伊默迷上了吃花生糖,抱着糖罐子不撒手,季达明怎么劝也不听,还上蹿下跳地嚷嚷:“就吃。”
季达明闹不过伊默,揉着眉心唤李婶:“这几天别做甜食了。”
这下可不得了,伊默扑过来抱他的腰:“达明,我要吃糖糕。”
季达明把人搂在怀里惯了会儿,忍不住又给了颗糖。
“我忽然发现花生糖特别好吃。”伊默把糖纸一张一张叠好,“达明,我不骗你。”
“我不爱吃甜食。”
“哎呀,你不懂。”伊默把糖纸夹在册子里。
季达明不服气地轻哼,走过去拦伊默的腰:“不懂什么?”
“那天你把我吃掉的时候,我就在吃糖。”伊默兴致勃勃地解释,“花生糖。”
原来的这样,季达明舌尖泛起丝丝带着奶香的甜味。
“可你这几天都不和我睡一chuáng被子。”伊默垂下眼帘,颇为失落,“好冷。”
“别瞎说。”季达明用力揉了揉伊默的脑袋。
他不和伊默睡一chuáng被子,自然是因为尝到嘴以后克制不住yù望,天天抱在一块儿哪里还能睡觉?加之伊默又是能闹的,一番软磨硬泡下来他肯定把持不住。
距离产生美,他自我催眠。
季达明为伊默着想,伊默却成天黏在他屁股后头巴巴地盼着。
就拿年初二的早晨来说,季达明搂着伊默醒来,看着小狐狸颈窝里的吻痕,呼吸瞬间就烫了,他苦恼地起身,腰间忽然环过一双手。
伊默雀跃地抱着季达明:“达明,你耳根红了!”
季达明被气笑了:“小默,现在不能惹我,要不然昨晚的事儿又要再来好几遍。”他说完立刻后悔,因为伊默眼里迸发出了热烈的光,小火苗经过一个晚上的修整,熊熊燃烧。
屋外的银杏树被积雪压断了一截枯枝,几只窝在屋檐下过冬的麻雀扑簌簌地飞走了。
季达明qiáng忍着拉开怀里的伊默,bī着人趴在chuáng上。
肿了。
季达明懊悔不已,替伊默擦药,又亲又哄:“疼不疼?”
伊默抱着他的脖子摇头:“不疼不疼。”说完又摸季达明的腰,“你的腰呢?肯定很酸。”
季达明的腰不酸,没好气地抱着伊默起chuáng穿衣服:“小默,我虽然比你大,你还爱叫我叔叔,可我刚二十七岁,腰力好着呢。”
“哦……”伊默拖长嗓音应了,“达明最厉害了。”
季达明刮了刮伊默的鼻子。
他们晚上闹得狠,醒得也迟,索xing不急着去吃早饭。伊默穿完衣服跑到桌边写册子,季达明不用看也知道对方会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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