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幽伸了个懒腰,起身洗了个手后,朝外面走去。
他来的恰好,孙嫂刚把碗筷摆好。
三菜一汤,只有陈幽一个人吃,显得有些冷清了。
“孩子,多吃点,在学校可没有这么好的伙食了。”孙嫂的手在围裙上擦了擦,乐呵呵地道。
陈幽拿起筷子,吃了一口饭,听到孙嫂的话,把筷子搁下,对孙嫂道:“孙嫂,跟你商量个事儿。”
“啊,你说吧,”孙嫂又自己猜测道,“是不是我做的饭菜不和你胃口,还是晚上想吃别的菜,你尽管提。”
陈幽摇了摇头,嘴角噙着一抹笑,态度和曦,“以后关于我的事,就不要向沈清眠提起了,”他想了想,考虑到沈清眠这几个月在外面,难免会通过孙嫂了解自己的qíng况,就又补充了一句,“如果她问起来,就说我一切都好。多余的话,就不要再跟她讲了。”
孙嫂说:“我就是这样说的。”
陈幽这孩子各方面都优秀,让人挑不出毛病。在沈小姐家里对自己冷淡了些,但是该有的礼貌都有,她哪里能说出他不好的话出来。
“有段时间我食yù不好,你跟沈清眠说了吗?”陈幽帮助孙嫂回忆道。
“哦,我记起来了,是有这么一回事,”孙搜一拍大腿。
孙嫂看到陈幽嘴角有笑意,看起来是个温和的孩子,眸子却冷的要死,淬了冰一样。她想到了一种在老乡的毒蛇,也是这样,看一眼就让人心悸。
这个陈幽,和平日里那个他不像啊!她在心里纳闷着。
孙嫂下意识道:“上次就随口和沈小姐提了一句,以后不会了。”
“这样,很好。”陈幽重新拿起了筷子,那眼底的冷凝消失了,他对孙嫂说,“这么多菜,我一个人也吃不光,孙嫂过来一起吃吧。”
他并不讨厌沈清眠打听他的近况,这说明她远在片场还关心着他,惦记着他。但不喜欢孙嫂把好的坏的都跟她说,听起来他像个不乖的小孩,他会特别不舒服。如果是传到别人的耳朵里,他完全不会当一回事儿。
这会儿孙嫂有些怵他,哪敢和他吃饭,她摆了摆手,“这哪行呢,我厨房还有点事,去忙了。”
第12章 生苦
顺利举行电影《浮叶》的开机仪式后,电影正式开拍了。
沈清眠演技过关,把剧本内容也消化得差不多了,关于她的戏份拍的很顺利,基本都是一条过,刘导对她很满意。
前面几场戏讲的是沈清眠饰演的白怡宁流落到青楼的前因,以及在青楼的一些经历,并没有南寒饰演的慕言什么事。
按理说,南寒不应该来片场làng费时间。
可她演的每一场戏,南寒都到场了,和导演一起坐在摄像机后面,看自己的表演,偶尔还会指点她一两句。
她问过南寒为什么前面没有他的戏还要来片场,南寒说是为了更好融入这个电影。因为他这份敬业jīng神,还被刘导夸了一顿。
沈清眠对他的回答将信将疑。
其实吧,沈清眠想到自己有些万人迷的体质,还有系统跟她说的话,曾经猜想过南寒会不会是喜欢她了。又觉得她和南寒不过一面之缘而已,哪会立马就喜欢上她,那自己的魅力也太无敌了些。
南寒在片场对她的态度温温和和的,并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不过前世南寒对自己也是如此,就像一个阳光温柔的大哥哥。要不是第一次任务失败后,系统告诉她真相,她是怎么也不会想到她任务失败的罪魁祸首是他。
她不太喜欢过多地在感qíng问题上纠结,船到桥头自然直。现在南寒也没有表现出多少喜欢她,真的有一天他对她表白了,她直接拒绝就是了,这事儿她又不是没有gān过。
这南寒就是一个隐形的炸弹,沈清眠在心里告诫自己,除了拍戏,尽量都离得他远些,能避则避。
听系统的意思,南寒最大的用处就是帮助她刷陈幽的杀意值了。依着陈幽那别扭的个xing,她想刷杀意值,不是分分钟的事qíng吗?
想到杀意值,沈清眠面上多了些惆怅,眼下系统不在身边,她都不能知道她在陈幽身上获得了多少好感度以及杀意值。
……
拍了一个多月的戏,沈清眠和南寒终于有了对手戏。
白怡宁和慕言初遇的第一幕就是激qíng戏,一般导演会把这激qíng戏放到最后拍,让男女主角把后面的戏份完成,互相磨合的差不多了,产生了默契感,再回过头来拍激qíng戏,省的两个演员尴尬。
偏偏刘导是个怪胎,喜欢按照故事的时间线来拍,拍戏成本提高了不少,演员心里压力也很大。
以前和刘导合作的演员不是没有提议过这事儿,希望把激qíng戏份往后挪挪。
刘导可不管这个,虎着一张脸,说话不太好听,“把自己的灵魂融入到要演的角色里,和别的演员的默契感自然就来了。演不好就直说,别往其他地方上扯。”
因此,沈清眠对于刘导安排的激qíng戏,没敢有任何意见。
而且这戏吧,也不是特别激qíng,南寒饰演的剑客是一个内敛、沉闷的人,沈清眠是主动的一方,等到她撩拨地差不多了,剑客就会直接抱起她,往chuáng上走。之后镜头一转,以朦胧的手法拍几个俩人在chuáng上翻云覆雨的镜头。
……
一切都进行地很顺利,此刻作为白怡宁的沈清眠坐在剑客南寒的腿上,拙劣地勾引着他,抚上了他的胸肌,又趁机揩油,在他大腿上摸了几把,又捏了捏,特别紧实。
南寒的腿型特别好,现在他长得比陈幽还高些,她早就想摸了。
借此机会,终于把这个念头变成现实了,沈清眠一本满足。
沈清眠感受到南寒的身体一点点僵直,觉得他的演技真好,一个轻飘飘的肢体语言,就能把剑客那种隐忍,含蓄的xing格表达的淋漓尽致。
南寒看着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儿就坐在自己的腿上,在他身上作乱,鼻尖隐约能闻到她身上的冷香,低头就能咬住她红润的唇。
老鸨给她准备的衣服有些bào露,此时圆润的肩头露出了大半,像雪一样白。南寒觉得他稍微用指腹一按,就能留下一个红痕。
不知不觉中,她的玉足没了鞋子的束缚,在他的小腿将慢慢悠悠的摩挲着,身子贴的南寒更紧了,一举一动无时无刻不在诱惑着他。
南寒那双常年gān净带笑的眼睛,染上了浓重的qíngyù,他肌ròu紧绷,直直地盯着她看,激动地简直要哭出来了。梦里的场景渐渐和现实重合在了一起,那个妖女就躺在自己的怀里,在自己身上煽风点火。
他此刻就像是易燃易爆物,要不是理智尚存,他早就把沈清眠就地办了。
梦中的妖女,在此刻化身为了献祭的羔羊,纯然的眸子里是犹豫,无措,白嫩的脸上有些惊惶,又带有义无反顾的决绝,她把他视为了依靠,把全身心都奉献给了南寒。此时此刻,他就是她的神明,他唯一的救世主。
眼前的沈清眠比梦中动人,轻易就能挑起他的qíngy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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