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私下里叮嘱过钟母不要投入太多的感qíng,钟母经历了太多,只恨自己太迟明白这个道理,欣然答应了。
……
过年前后,钟寒带着沈清眠参加了不少钟唐两家生意伙伴举办的宴会。
他在C市消失了近两年,如今他需要重新融入这个社jiāo圈子。他以后接受钟、唐两家的生意,会用得上这些人脉。
没有人过问他为何会死而复生,早在他回归的第二天,钟、唐两家就对外放出了消息,言明当初周先生替钟寒算过一卦,他十八岁这一年有大劫,并给出了破解灾难的方法,即钟寒假死一年半,并去国外养病,借此可以骗过天道,保住xing命,于是他们照做了。如今时间一到,钟家就把钟寒给接回来了。
这套说辞有人信,有人不信。
但是这不重要了,钟寒只是需要一个重回上流社会的借口而已。
……
这个年在沈清眠看来,过得有些忙碌了,甚至是劳累。
可能是分开太久了,一切都充满着新鲜感,钟寒在晚上特别黏着她,不知疲倦的。她白天还得陪着他参加聚会,没有一天能够休息好。
倒是钟寒,每天都jīng神奕奕的,脸上一点都没有疲态,jīng神头足到让人羡慕。
由此看出,周先生的改命是非常成功的。
好在还有几天,沈清眠就要开学了,这样疲乏而又忙碌的日子,终于要告一段落了。
也不是没有收获,她又获取了钟寒两点好感度。
在回校的前两天,沈清眠收拾起了行李。
她大多数东西都放在了寝室里,基本没什么可收拾的,她只在行李箱里放了些衣服。
钟寒倚在门框上看着沈清眠坐在chuáng上叠衣服,道:“眠眠,你什么时候回校?”
“十八号去报道。”沈清眠在想自己还有什么要带的。
钟寒走了过去,在她身边坐了下来,“还有两天,你就要回校了。”
“嗯。”
还有两天,她就能过上健康、轻松、自由的老年人生活了。
开心!
钟寒从她背后圈住了她的身子,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黏黏糊糊的,道:“眠眠,真舍不得你。我们团聚没几天,就又要分开了。”
“还有节假日呢,我到时候可以飞回来看你的,你也可以过来看我,现在jiāo通这么方便,”沈清眠被他抱住了身子,有些动弹不得,于是道,“钟寒,你先放开我,我把手里的衣服给叠好。”
“不放,让我再抱一会儿,以后就抱不到了,”钟寒说话有些撒娇的意味,把她抱得更紧了,他道,“你当初若是按照答应我的话做就好了,把第一志愿填在本市,我们也就用不着分开。”
沈清眠侧过头吻了吻他的脸颊,“造化弄人。”
钟寒想一出是一场,他说:“要不,你来C大上学。”
沈清眠笑着道,“学校不是想换就能换的。”
“可以的,”钟寒拿走了沈清眠手上的衣服,“别收拾了,我会托人去安排好的,”他问她,“你想回来上学吗?”
“能时常见到你,再好不过了。”一点都不好,一时好感度也刷不上去,还不如距离产生美,自己也能够活的轻松一点。
钟寒吻了吻她洁白纤细的脖颈,含笑道,“我就知道,你会答应的,”他说,“到时候你就住家里,学校离家也不远,可以让司机接送你上下学。”
沈清眠恋恋不舍地看着行李箱,微笑道:“嗯,这样我们就不用分开了。”
……
C大开学比Z大晚一些,沈清眠白天无事可做,便待在了家里,看会儿书或者电影,而钟寒则去公司上班了,逐步接受公司的事务。
先前因为公司的原因,钟寒只能待在家里养病。
现在他拥有了健康的体魄,就想把属于他的东西,通通都握在自己手中。
郝凡打开了电话,问道:“清眠,你不来上学了吗?这都开学两天了,刚刚来了几个男人,把你留在宿舍的东西都搬走了。”
“我转学了,东西是我让他们般的,”沈清眠说,“以后我们可能见不到了。”
她不是个念旧的人,她在钟家什么东西都置办齐了,那边的东西就显得可有可无了。
她本打算让宿管阿姨去处理的,但钟寒不愿意她用过的东西随意丢弃在外面,或者被别人使用,于是专程派人去拿了回来。
反正钟寒不嫌麻烦,沈清眠也就随他去了。
“怎么这么突然?你去哪里读书了?”郝凡有些许诧异。
沈清眠回道,“我在家乡这边读书。”
“对了,这几天时景云来找过你,见你没有来学校,很失落。并问我和陈艾知不知道你的消息,如果知道的话,一定要告诉他,他的脸色相当难看,”郝凡问道,“清眠,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我们分手了。”
“啊?!过年前不是好好的吗?怎么说分手就分手了,”郝凡猜道,“该不会你特地转校,也是为了躲他吧。”
“不是,”沈清眠合上了书,“郝凡,我结过一次婚,但爱人在几年前就死于一场意外。这一次爱人找了过来,我才发现他原来一直还活着。他告诉我,他当年有难言之隐假死了。这一次他把事qíng给解决了,想和我复合。我真的无比喜欢他,他把他当年假死的真相告诉了我,我觉得我能接受他的苦衷,所以我和他重新在一起了,”她语气隐含歉意,“替我跟时景云说声对不起。他的爱,我注定是不能接受了。”
郝凡花了几秒钟才消化了这些信息,暗自嘀咕,怎么像是在演电视剧。
“你要不亲自跟他说吧。”时景云那样子看起来已经够可怜了,要是她亲口把这消息告诉他,她觉得他会崩溃的。她挺不忍心看到那场面,怪让人难受的。
沈清眠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和他见面好,她有预感时景云会为她一次又一次的降低自己的底线,“我不方便和他联系,这次的事儿,就拜托你了。改天你来C市玩,我请你吃饭。”
郝凡也经历过分手,知道若有一方对另一方有感qíng。再次会面摊牌的时候,另一方根本就不会接受分手的事实,会死缠烂打,会爱的卑微,根本就聊不到一块去。总的来说,分手的话毫无意义,俨然是jī同鸭讲,不如通过旁人来点醒他。
她当时就是那个爱的卑微的人。
“行吧,”郝凡不好推脱,“快上课了,我挂了。”
“嗯,谢谢你了。”
沈清眠挂了电话,重新翻开书,怎么也看不进去,gān脆把它扔到了一边。
她略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xué,希望这一次时景云能够彻底死心,开始新的生活。
如她想得那样,当郝凡将那些话转告给时景云后,他就没有联系过她,看来他是真的放下这段感qíng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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