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月咯咯的笑了起来,她这人就是这样的xing子,有点小别扭,如若墨兰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她反而是不会多管。但是墨兰这样,她倒是愿意,而且,这事儿真是不好说的。
娇月认真道:“好啦,别苦着一张脸,看你最近总是这样呢!”
墨兰其实也有自己的为难,她叹息一声道:“你知道的,我爹娘都很希望我能嫁到闵府,但是闵致睿反悔,最后选了许曼宁,这事儿让我爹娘十分的没脸。特别是我娘,整日恨不能骂我一万次。我若是不早早定下来嫁出去,怕是没完没了了。”
墨兰本就是飒慡的xing格,被这样一折腾,倒是染上了几分愁绪。
她道:“好羡慕你啊!你爹娘格外的开明,誉王爷虽然对别人不好,但是对你好啊!这样就很难得了。”对于她哥哥的行为,墨兰其实还是听不能理解的。
不过倒是也没必要说太多就是了。
娇月道:“你呀,放松点,别压力太大,压力越大越容易多想的。总归你爹娘不会轻易的将你嫁给一个不靠谱的人。”
墨兰看娇月正在做小茶包,好奇的问道:“这是gān什么啊?”
娇月笑眯眯的抬头:“伴手礼啊!”
他家映月姐姐成亲的时候她就想做的,但是却被她爹娘劝阻了。毕竟是嫁给太子,是要遵从皇室礼仪的。而且这想些东西倒是也不该他们准备。
可是如今就不同了。
如今是娶妻,娇月自然也就忙起来了。三太太也乐得自家哥哥好好cao办,体面几分,毕竟哥哥独身了这么多年,心中难免心疼许多。
娇月愿意为了舅舅忙碌,三太太心中也是高兴的。
墨兰看着娇月忙碌,又问:“什么是伴手礼啊!”
这倒是未曾听过了。
娇月笑了起来:“就是喜饼之类的啊。我们家打算做成伴手礼,除了喜饼,还有小茶包,小糖包。”
墨兰看了看,认真道:“你们家好有心啊!我大哥成亲的时候都未曾这般。”
又看纸袋子上的喜娃娃,越发的觉得欢喜,道:“这画也好看。”
娇月点头,道:“当然好了,这是大齐第一大家执笔好吗!”
墨兰恍然:“你外公画的?”
娇月点头,她道:“我的创意,我外公画了一个样子,我按照这个批量做的。”
虽然已经不是原版,但是也算是十分好看又体面的礼品袋子了。
墨兰道:“我也来帮忙吧?好不好?”
娇月拉住她就不撒手了,“当然好啊!我已经抓了很多壮丁呢!”
她道:“我还找了郡主,她说下学过来帮忙。”
墨兰嘟嘴:“你都不来找我。”
娇月咯咯的笑:“你回家还能啊!郡主又不同,郡主最近心qíng不太好,正好,忙碌是可以改变心qíng的。我这是一举两得。”
娇月仿佛偷了油的小耗子。
墨兰噗嗤一笑,帮她将包好的茶叶包打上了蝴蝶结,再三感慨道:“看你做的这么好看,我都想赶快成亲了,我也要做这样的伴手礼。”
她张望:“糖包是什么样子啊?”
娇月立刻唤了云儿去取,她道:“暂时不可以给你带走哦,如果泄露出去就没有惊喜了。等我舅舅成婚了,我给我送一些,很好的。”
墨兰是个懂事儿的,哎了一声,高高兴兴。
待到下午,这个手工小分队已经扩大到了六七人,除却郡主与容月兰月,又有几个同窗过来帮忙。
容长歌倒是理所当然:“我找她们来帮忙的,也让他们见识一下我们苏七小姐压榨人的能力。”
娇月笑倒在容月身上,容月推她:“你有点正型儿好吗?”
随即又道:“娇月,你们家这个糕点很好看啊!怎么做出来的?我去铺子买,都买不到呢!”
她问的也是大家想知道的,娇月神神秘秘道:“因为,这是我自己做得磨具啊!”
大家还是不太懂,娇月挥手道:“等我舅舅成亲之后你们就能买到了。”
容月爱不释手,道:“到时候我成亲也要做这样的礼包,真是太好看了。”
兰月捧着下巴,眨眼睛说:“可是我们没有一个很厉害的外公啊!”
容月捶人。
袋子上画了喜气洋洋的两个小人儿,一男一女,穿着红灿灿的喜服,圆润可人。
三太太也是乐意娇月与同窗jiāo好的,像是映月就太孤单了些。她自小就聪明,学的东西也多,每日忙忙碌碌,倒是也没有几个闺中密友。虽然每个人图的不同,映月自己也不觉得有什么,但是三太太还是觉得女儿孤单了些。
如今娇月没有和映月一样,她心中安心了很多的!
待到傍晚,三太太准备了礼物,各自让他们带了回去,容长歌是最后一个,她捧着下巴打量娇月,道:“你最近为什么总是找我?”
声音倒是怏怏的。
娇月没有抬头,依旧忙碌手上的动作,她道:“我看你最近一副空虚寂寞冷、生无可恋的样子,唯恐你自寻短见,作为一个顶好顶好的同窗,我当然要寻了你一起啊。你看,又能gān活,又能让你开心,不是很好吗?”
容长歌切了一声道:“你才空虚寂寞冷呢。我看起来是这样的吗?”
娇月总算是看向了容长歌,她看向了容长歌的眼睛,认真:“对呀!一副你被人甩了的样子。”
容长歌一下子就炸毛了,她立刻跳起来:“你什么意思,你你你你说,是不是苏元安说了什么?”
随即又道:“我掐死这个混蛋去!”
十分的愤慨。
娇月连忙拦住人,她道:“你这是gān嘛啊!”
随即又道:“这又和我二哥有什么关系?你们、你们之间有什么秘密吗?”娇月装的一本正经的,她故作狐疑的盯着容长歌,上上下下的看着,问道:“还是说”
“没有!”容长歌果然被骗住了,她道:“没有,什么也没有!”
随即又道:“你真的能看出我心qíng不好,仿佛被人甩了?”
娇月嗤了一声,道:“你又以为你能瞒住谁?”
随即问道:“那你是真的被人甩了?你喜欢的人果然不喜欢你?”
容长歌立刻:“才不是,是他狗眼不识金镶玉。”
又觉得自己这样骂人不对,随即道:“反正、反正”
娇月扫了容长歌一眼,言道:“行了,别解释了,我知道你深陷被甩的痛苦里不能自拔,要死要活,身无可恋。”娇月啧啧一声,。
这话真是让容长歌不愿意听了,她道:“你胡说什么,什么叫我要死要活?我才不是那样的人,我这个人拿得起放得下,我最洒脱了,我堂堂一个郡主,我怎么会是那么脆弱的人?我才不是呢!你不要胡思乱想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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