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三人突然发现苏晟睿表qíng的变化,心中惊讶不已,他们三人也来了有一会儿了,可是无论他们说什么,苏晟睿脸上的肌ròu都没有任何的动作。
这个蒙面的月容刚一进来,便能让苏晟睿笑了,真是厉害,顿时,他们对这个瘦弱的少年充满了好奇感。
苏晟睿淡淡说道:“无事,毕竟是我唤你来的,是我因事耽搁,倒是我的不对。”
这几人一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连忙纷纷请辞了。
看着这几人离开,苏溶玥才长舒口气,将面具摘下。
苏晟睿连忙急切的打量她,恨不得数一下她有没有少了几根发丝。
“玥儿,你瘦了”
“”
其实不过半月而已,而且这些日子在宫里也过得很是舒闲,每日的餐食也是出乎意料的好吃,再加上最近也没有什么机会让她练武,所以要是胖了还有可能,这瘦实在是有些昧心。
不过,有种瘦,叫做你哥觉得你瘦了,苏溶玥便也笑着应下了。
“你怎么出宫了,陛下可知道?”
当苏溶玥告知他是乾景尧准许的,苏晟睿先是略略放心,随即更是忧愁,“陛下对你实在太过特别,我听说陛下夜夜宿在你那,他可曾”
苏溶玥就知道哥哥是一定会纠结此事,便说道:“哥哥,你放心吧,陛下虽宿在我那,但我们是分榻而眠的,陛下还算是正人君子。”
苏溶玥为了不让苏晟睿每日记挂,便说了一个善意的谎。
果然,苏晟睿的脸色好了一些。
苏溶玥疑惑的问道:“刚才那几位是谁,皆是些没见过的生面孔呢!”
苏晟睿冷冷一笑,“那几人分别是忠勇侯府的嫡长子,肖天瑾,说是感念你在宫中对什么肖贵嫔的照拂,特意来感谢我。另两人分别是护国公庶子,柳仕,叶家二房嫡长子,叶翔。”
“叶家二房?可是蓁蓁的叔父?”苏溶玥皱了皱眉,对这个意料之外的人感到有些诧异。
苏晟睿点点头,苏溶玥疑虑更重,叶家二房叶正恩是庶出,官职要比叶蓁蓁的父亲叶正德低很多。
但是与叶家世代从文不同,叶正恩一脉却开始有了弃文从武的意思。
皇城中的军队编制有赤炼所率的禁卫军,还有便是负责京都秩序的巡捕五营,巡捕五营统领郑光,是平南王的女婿,也便是柔妃的父亲。
而叶正恩便是巡捕五营的第四营参领,虽然位列正四品,但是这个职位却是真有些实权的,所以要比其他同为四品的文官地位更高,不过看起来叶正恩并不满足于此。
“他们是一同来的?”苏溶玥问道。
“这倒不是,那柳仕是先来的,我正准备回绝,那两人也一起来了。”
自从苏溶玥进宫后,前来巴结的人每天都络绎不绝,能拒的都拒了,不能拒的,他虽是见,却也不怎么搭理,时间一长,这些人看得不到什么好处,便也不怎么来了。
不过这三人之前是被他拒绝过的,却没想到这次他们竟是碰上了,他虽不怎么在意,但是让他们三个一直在府外候着,也不是个事qíng,便只能让他们进来了。
苏溶玥皱了皱眉,这三人的组合怎样都感觉怪异,护国侯府,忠勇侯府,叶府,实在是无法将他们联系起来。
而且肖君怡的确在宫中与她颇熟,叶翔在军中也有个小军职,若非要说的话,这二人或许与苏晟睿有些话题可聊。
但是晴贵妃前几日刚因她被禁足,又失了管理后宫的权力,那柳仕这次前来,便显得十分诡异了。
“他们约我一同去打猎。”苏晟睿喝了口茶,莫不在意的说道。
“哦?是这样吗?”苏溶玥挑了挑眉,笑了笑,“那哥哥可应了?”
苏晟睿放下茶杯,看着她,嘴角也微微扬起,“自是应了。”
“这样也好,这几位皆是少年之才,想必与哥哥一定会谈的来”
兄妹二人相视一笑,烛光莹莹,映在二人脱俗的容颜上,覆上了一层暖暖的光华。
“对了,阿昀过几日便要回来了,他还是没能赶上你的及笄之礼,这倒是有些遗憾。”
苏溶玥听到这个名字,笑了一笑,“他这次出去的时间颇久,看来军中最近不怎么安分啊。”
苏晟睿点了点头,不过不怎么想让苏溶玥再担心,便问道:“你今夜留在府中吗?”
苏溶玥摇了摇头,“留宿宫外,难免会留下话柄,我去房里取样东西,便要走了。”
看着苏晟睿失落的神qíng,苏溶玥又说道:“我有宫牌在手,有空我便会回来了的,哥哥你可要照顾好自己啊!”
看着苏溶玥一本正经劝慰他的模样,苏晟睿摸了摸她的头,“你什么时候这般老成了,我倒还是怀念你总是一身泥巴的模样”
苏溶玥脸一红,扬头说道:“我才没有那样呢,算了,不理你了,我回房取东西了。”
苏晟睿笑了笑,待她走后,才收回了嘴角的弧度
苏溶玥回到屋内,打开柜子,从夹层里拿出了一个锦盒,这时却突然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
苏溶玥转过身去,魅然一笑,“玄衣,别来无恙啊”
------题外话------
大家来猜猜阿昀是个什么人腻,长什么样子腻,xing格又是什么样子腻
第十七章 酒楼风波
“玄衣,这些日子未见,你果然同往日一般,消息灵通的很啊。”
乾景尧仿若听不出她话语中的讽刺,只淡淡问道:“你来找什么,为何连灯都不点?”
苏溶玥却是没有理会乾景尧的质问,突然大步跨上前去,慢慢凑近了乾景尧,两人近的几乎只有一指之隔。
乾景尧被她这突然的动作,惊得有些怔愣,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一步。
苏溶玥邪邪的笑了一下,说道:“你这是怕什么,难道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苏溶玥虽然与乾景尧调笑着,但是心中的疑虑却是更大了。
她这几日总觉得,乾景尧身上有时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小细节,十分相似眼前的玄衣,不过为何这二人身上的味道竟一点不同。
乾景尧身上有着天下独一无二的龙诞香,味道清冽,而这玄衣身上却是一种沉木香,较之龙诞香的冷冽多了一丝温醇。
苏溶玥皱了皱眉,难道这些只不过是巧合?
乾景尧嘴角却是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他为了提防她的小鼻子,可是好一番沐浴,又熏了黑玉沉木香,这才瞒住了这个狡黠的小佳人。
“若是你想吃我,我便将自己洗gān净,送到你面前。”
听完乾景尧一本正经的胡话,苏溶玥抽了抽嘴角,却仿若未闻,打开了锦盒,看看那东西是不是还依然完好。
仅仅是一瞬间,乾景尧便看清了里面的物件,脸色立刻不悦起来,“你为什么不戴?”
“我为什么要戴?”苏溶玥扣上锦盒,不悦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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