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蓁蓁埋怨的看了一眼江晓,她这个时候还跟着添乱,玥儿是宫妃,这般莫名其妙的走了,还不知道会引起多大的骚乱。
“一会儿见到玥儿,你可千万别这么说,就算是她不想待在宫里了,我们也得好好谋划,不能就这么拐走她,否则将军府也会受到牵连。”叶蓁蓁满脸的愁容的思虑对策,没有看到九公主冷眼看着她们的眼神。
在她的面前,商量着如何拐走她的皇嫂嫂,这样真的好吗?
九公主突然止住了脚步,并且叫住了叶蓁蓁与江晓,“我们还是回去吧,今夜还是不要去找皇嫂嫂了。”
“为什么啊,现在玥儿一定是十分的难过,我们应该陪在她身边啊。”江晓双目睁圆,焦急的答道。
九公主小大人似的摇了摇头,为她们解释道:“你们想啊,皇嫂嫂平时多要qiáng啊,从来都没有被人算计过,这次就算是真的伤了心,也一定不想被人看见。我们此时进去,岂不是更让她难堪吗?”
“哎呀,哪里来的那么多事啊,她伤心,我们陪着一起她伤心不就好了吗?”江晓急的不行,恨不得马上就飞到霁月殿中,看看苏溶玥到底怎么样了。
叶蓁蓁却是沉思了一阵,拉着江晓往回走去,“九公主说的对,玥儿是骄傲的,她一定不想将自己这么脆弱的时候展示给别人,我们明天早些过来找她吧”
“唉”江晓虽想不清出是怎么回事,但是蓁蓁比她聪明,既然蓁蓁这么说,她便照做就好了。
九公主看着她们离开,也是思虑万千,她怎么都觉的今天的事qíng有些怪异,不知道她心中的猜想到底对不对,还是等到明天一早再看吧!
此时,乾景尧与杜修媛一同坐在清风殿中,这殿内早已布置妥当,屋内全是藕荷色的纱幔,桌上摆放着红烛,跳动闪烁着幽幽烛光。
两人一左一右的坐在桌旁,杜修媛脸色微红,偷偷的抬起头,打量着乾景尧,突然莞尔一笑。
“你笑什么?”乾景尧微微的蹙了蹙眉,淡淡问道。
“无事,只是以前听人说陛下是个严厉的,今日见到却是觉得他们说的都不对,嫔妾觉得陛下一定是极其温柔的。”杜修媛甜甜一笑,轻轻的侧着头,眼中闪烁着点点的光亮,面容上皆是少女的纯真与娇俏。
乾景尧挑了挑眉,却是未发一词,杜修媛伸手理了理耳旁垂落的秀发,不经意间,衣袖向下滑落,露出了一段如白藕一般的秀臂。
杜修媛为乾景尧斟了一杯酒,也同样为自己斟了一杯,柔qíng脉脉的看着乾景尧说道:“嫔妾未曾想过,自己会有这般的运气,成为了陛下的女人,嫔妾不求陛下的独宠,只望能得君怜惜,便于愿足矣。”
杜修媛说罢之后,便将杯中之酒一口饮尽,眼中含着点点qíng谊的凝望着乾景尧。
乾景尧挑了挑眉,一挥衣袖,挡在了面容之前,同样将酒饮尽。
杜修媛眸中喜色越浓,脸颊因饮过了烈酒,而变得粉嫩yù滴,她想为乾景尧再奉上一杯酒,却被乾景尧先行拿开。
“我来。”男子淡漠低沉的嗓音,让杜修媛脸颊越发的嫣红,她满眼爱意的望着眼前挺拔冷冽的男子,只觉得心跳不止。
虽说,一开始她并不想进宫,但是自从见到了乾景尧的画像,她便觉得,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而现在才知,那画像竟不如乾景尧十分之一。
虽然宫中有西太后,有晴贵妃,她的身份注定无法多么高贵,但她毕竟是皇帝的女人,只要能得到皇帝的垂怜,便是位份次于晴贵妃也是无碍的。
这样,就不枉费她多年幽居江南,苦练多年琴艺歌技,甚是是服药改变了嗓音
而这一切,若是能够得到眼前男人的爱意,都是值得的。
杜修媛仰头将酒喝尽,伸出手,将头上的朱钗尽数摘下,一头乌发散落,直垂腰间,她褪下了外罩的纱裳,只穿着抹胸长裙。
杜修媛轻轻咬唇,走到乾景尧身旁,幽幽吟诵到:“天不夺人愿,故使侬见郎。宿昔不梳头,丝发被两肩。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杜修媛连饮了两杯酒,渐渐现了醉意,眼神有些朦胧,以至于没有看到乾景尧眼眸深出的厌恶与嫌弃。
杜修媛只觉得神志有些模糊,她想伸出手挽住乾景尧,却被他侧身躲开,眼睁睁的开着纤细的佳人倒在地上,昏睡了过去。
乾景尧眸中一片冰冷,哪里有一丝**的之色,甚至眼中杀气四溢,恨不得立刻将眼前的女人一刀毙命,但是想到某人的打算,还是勉qiáng的压下了心思。
“紫染”乾景尧低吼着,紫染瞬间翻窗跃进屋内,见到地上那略有luǒ露的女人,连忙避开了眼神,眼中隐隐含着嫌弃,又一个试图爬上主子chuáng的女人,真是不知天地厚,他主子的chuáng岂是那么好爬的?
乾景尧瞥了一眼紫染,淡淡说道:“这里jiāo给你了”
什么!?什么叫做jiāo给他?他可是一直守身如玉呢!
“你去找人,或者是,你亲自来”乾景尧不耐烦的扫了他一眼,为了避开这四周的眼线,便施展轻功离去。
紫染扬天长叹,为什么他总是要做这种事,他该去哪里找个合适的男人啊
霁月殿中的烛火已经熄了,乾景尧悄然落在了殿中,虽然四周一片漆黑,却仍旧熟练的摸到了chuáng上。
乾景尧刚刚想伸手,摸一摸苏溶玥凉滑的脸颊,苏溶玥却瞬间睁开双眼,抓住了乾景尧的手腕。
乾景尧眯着眼睛笑了笑,反手握住了苏溶玥的手,轻声问道:“玥玥怎么还没睡,难道是在等我?”
苏溶玥坐起身子,有些嫌弃的捂住了鼻子,“你身上的味道真是难闻。”
乾景尧的衣袖湿了,上面洒的正是杜修媛敬她的那杯酒。
乾景尧将外裳脱下,远远的扔在了一边,语气带着这撒娇的味道说道:“她们这次可是下了不少功夫来害我,玥玥,你一点都不担心吗?”
西太后她们在烛火里,纱幔上,还有酒水里都下了不同配料的催qíng药物,若不是乾景尧事先便有了防备,很有可能便中了计。
“**一刻值千金吗,那杜修媛长得那般温婉,难道不是你的福气吗?”苏溶玥挣脱开乾景尧的手,语气微微不善的说道。
乾景尧笑了笑,凑近苏溶玥,在她的耳旁吐着温气,“玥玥这般模样,可是吃醋了?只是,我这般做,可全是你的指示啊”
在西太后提出要将杜婉如赐给乾景尧时,是苏溶玥用小动作,示意乾景尧不要拒绝。
西太后费了那么多的努力,若是今晚不同意留下杜婉如,她也一定会找其他的办法,那样反而会防不胜防,倒不如这样,让他们有了防备。
苏溶玥挑了挑眉,冷笑了一声说道:“你最初的失态,可不是我示意的”
想起乾景尧当时那茫然无措的神qíng,她就觉得心里不舒服,难道这种感觉便是他口中的“吃醋”?
乾景尧揽过苏溶玥,轻轻的摩擦着苏溶玥柔软的细发,大口的呼吸着她发间的百合花香,“因为,她的歌声像极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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