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想着,赵琴儿便前往了赵狄的营帐,营帐前有两名侍卫看护,见是赵琴儿,便连忙行礼,要去帮着通传,却是被赵琴儿不悦的阻拦。
“通传什么?你们难道不知道我是谁吗?都给我让开!”赵琴儿趾高气昂的样子,将两个侍卫吓的一怔。
两人也不敢再多加阻拦,便放赵琴儿进去了,只想着左右她是赵狄的女儿,应该不会有什么事。
赵琴儿掀开营帐的帷幔,却是并未看见赵狄,却是隐隐听见有低声的谈话声,从内帐中传来。
赵琴儿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侧耳倾听,原来里面是赵狄正与郑光商讨着什么。
赵琴儿心下狐疑,是什么样的事qíng,用的着两人这般的的谨慎小心。
赵琴儿将耳朵贴的更近,半晌之后,却是陡然一惊,连忙将这自己的嘴巴捂上。
可是片刻之后,赵琴儿却是yīn冷得意的笑了起来,看来想要苏溶玥xing命的人,也不止有她一个嘛!
若是这般,他们反而更有机会下手了!
赵琴儿嘴角一挑,满心欢喜的去找郑秋茗商讨。
此时郑秋茗也是坐立不安,心痒难耐,今日看苏溶玥驯马时,那飞扬夺目的样子,心里更是急切的想得到她。
他见过小家碧玉,大家闺秀,什么妖娆的,冷艳的,就没有他没碰过的,可是他从未见过苏溶玥这般冷傲风华,清绝如兰,不染尘埃的女子。
可她越是难以接近,他便越是想要得到,占有,想一想苏溶玥那倾城的美色,那欣长的身姿,清冷的嗓音,他便觉得yù火焚身,yù罢不能。
“表哥!”赵琴儿突然的呼叫声忽然打断了郑秋茗的思绪,郑秋茗正是jīng虫上脑,被赵琴儿这般一吓,险些就此不举。
“你怎么进来也不打一个招呼?真是吓死我了……”郑秋茗拍了拍胸口,显得心有余悸,连忙喝口水压了压惊。
“我已经在外面叫了你好几声了,谁知道你在想些什么?”赵琴儿不悦的皱眉说道,她就是看不上郑秋茗这般吊儿郎当的样子,一点男人的气概的都没有,不过这样的人才配的上苏溶玥那个小贱人!
“你到底想到办法没有?我们就在这留三天,你若是再想不出办法,回京就更没有机会了!”郑秋茗急切的问道,以前纵使他再想,他也知道自己没有机会。
可是这赵琴儿唤起了他心中的一丝希望,他已经盼了这么久,若是现在告诉他事qíng不能成了,他岂不是得被郁闷死!
“你急什么?我这不是来找你了吗?”赵琴儿瞥了一眼一脸yù求不满的郑秋茗,忍着心中的厌恶不耐的说道。
“真的?”郑秋茗眼中yín光一闪,连忙客气的请赵琴儿坐下,听她娓娓道来。
“这……”郑秋茗听罢,犹豫的皱了皱眉,“我们这样做会不会坏了父亲他们的大事?”
“你怕什么?”赵琴儿鄙夷的扫了郑秋茗一眼,“你有那个贼心,没那个胆子,有什么用!”
听到赵琴儿的嘲讽,郑秋茗有些心虚,却仍是犹豫不决,赵琴儿见此说道:“父亲他们不就是想杀了苏溶玥吗?我们这般做岂不是更加的解气?
苏溶玥虽然诡计多端,但又不会武艺,有父亲他们的计策在先,苏溶玥她们定会大伤元气,那时便是我们下手的好机会!
你既能得到了美人,我们又能把苏溶玥除掉,岂不是一举两得吗?”
赵琴儿扫了郑秋茗一眼,继续说道:“你自己想好,你若是犹豫不决,等到苏溶玥真的死了,你难道还能与一具破烂不全的尸体亲热不成?”
郑光被说的动心了,却是有些不解的问道:“你这么讨厌苏溶玥,她死了不就好了?你又何必非要冒这般的风险?”
赵琴儿yīn冷一笑,森然的笑意比这林中的秋风都要更加的yīn冷,“她那般的轻松的死了,怎么能一解我心头之恨呢?我要让所有人都看见她那副yíndàng的,不知羞耻的样子!
他们不是说她宛如仙子吗,我就要让他们看看,他们心中的仙子是有多么的放làng!”
看着赵琴儿恨得咬牙切齿的模样,郑秋茗真是被女人之间心思所吓到。
男人之间的恩怨,大不了就是生死之争,可是赵琴儿却是不但要让苏溶玥死,还要让她死的一点体面也无。
果然是最毒莫过妇人心!
……
梁若蝶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她刚动了动身子,便觉得臀部疼痛难忍,“哇”的一声便哭了出来!
她从小到大都没有受过这般的委屈,先是自己被亲姐姐利用,而后又为姨母抛弃,若不是她命大,此时早就被苏溶玥打死了。
梁若蝶的哭喊声,将一旁守着的小侍女唤醒,小侍女连忙起来查看梁若蝶的伤势,却是发现她的伤势已然大好,没有刚回来那么触目惊心。
“绿珠,你个小贱人,居然还敢睡觉?等我好了一定打死你!”梁若蝶一边哭一边骂着,将自己的委屈全发泄到了小侍女绿珠的身上。
“小姐,你别乱动,这样伤口会裂开的,奴婢再给你上些药膏就好了!”绿珠掀开梁若蝶的衣衫,小心翼翼的为她涂抹着药膏。
“你抹的是什么啊?亮亮的,还挺舒服的……”梁若蝶只觉得伤处很凉慡,很舒服,刚才因为动作而牵扯的疼痛感也消失不见了。
绿珠刚想告诉她这是太后赏赐的,但是想到黑鸠的警告,若是这般就告诉给了小姐,想必马上就会人尽皆知。
“这是奴婢却太医处为小姐求得药膏,小姐可还觉得舒服?”
“舒服,你明天再去太医那给我要个十瓶八瓶的,这般的好东西,留着准没错!”梁若蝶屁股感刚刚见好,贪财的毛病便又犯了。
绿珠不敢说不,免得她又哭闹不止。
“你去给我那纸墨来,我要将这这里所有的事qíng都告诉给母亲,我要让母亲将梁若烟接回云城去,用家规好好罚她!”梁若蝶此时恨死了梁若烟,迫不及待的就要向母亲告状。
“可是小姐,你的伤……”
“不要紧,你快着点!今晚你就不要睡了,每隔半个时辰就来给我上一次药,我感觉这药的疗效很好,也许我明天就能走路了呢!”
梁若蝶还是那般的自私,绿珠却也不敢说什么,只能依着她,将笔墨取来。
梁若蝶平躺在榻上,不敢起身,只能这般勉qiáng的写字。
梁若蝶越写越委屈,写的声泪俱下,当她写完长长一篇的诉苦后,小心的chuīgān,“你把信好好收起来,明日一早你便派人将信送走!”
“小姐……”绿珠显得有些茫然,“小姐,我们现在是围场林里,奴婢这么给你送啊?”
“你这怎么这么笨啊!你把信jiāo给一个侍卫,让他快马加鞭的赶到附近的城镇里,这样不就能寄信了吗?”
“小姐,这……”绿珠觉得梁若蝶莫非是脑子被打坏了,人家侍卫凭什么听她的差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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