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婉婉抓着通红的手臂,扬者脖子尖声嚷道。
叶蓁蓁不过是略略蹙了一下眉,根本就懒得解释,江晓却是向前一步,吓得叶婉婉立刻向后退去。
“叶婉婉,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我告诉你,我们之间的感qíng可不是你这种坏女人能够挑拨的!你就安心等着做忠义侯府的侍妾吧,看看忠义侯夫人会怎么收拾你!”
江晓从不会拐着弯的骂人,她若是想动嘴,定会将事qíng尽数讲出来,倒是将叶婉婉气的没脸。
叶婉婉咬了咬牙,怒目说道:“我就是做妾又如何,那曲贤终究是为了我与你退的婚,我迟早会得到我应得的,我定会让你跪在我脚下哭!”
叶婉婉说罢,便愤然离去,心里将江晓,苏溶玥这些人的名字一遍一遍的刻在心里,若是她有朝一日能够得势力,这些人她一个都不回放过!
江晓看着叶婉婉离开,冷哼了一声,看着叶蓁蓁说道:“蓁蓁,你就是太好xing了,才会让这种恶人欺负,下回听我的,直接打上去再说!”
叶蓁蓁摇了摇头,无奈道:“晓晓,你这脾气还是应该收敛一些才好,你这般当心嫁不出去!”
“嫁不出就嫁不出,我还不想嫁人呢!不过话说回来。玥儿这一招还真是有效,这才半日的功夫,局势就全然反过来了!”
江晓美滋滋的说道,心里越发的敬佩起苏溶玥来。
叶蓁蓁闻言却是显得有些低落,“我还真是没用,不但没有帮上玥儿,反而又成了她的拖累。”
江晓一看她这模样心里就发愁,连忙说道:“朋友之间哪有拖累一说,本就是应该相互帮衬着。”
江晓说完,又忍不住嘟囔道:“只不过是玥儿实在是太厉害了,根本就用不到我们”
叶蓁蓁又何尝不想变得像苏溶玥那般的厉害,不过她知道,她就是穷尽一生,也是做不到的,唯有尽量的坚qiáng起来,不去拖她的后腿。
“好了,蓁蓁,你就不要难过了,先随我回江府吧,月如自己在那定会觉得局促!”
江晓将宫宴上的事qíng尽数的告知了叶蓁蓁,叶蓁蓁也是听得心惊不已,没想到肖家人竟会这般的冷酷,若不是她们发现的及时,只怕
“蓁蓁,你说着京都为什么就这么乱啊,我还是不要嫁给这些官宦子弟的好,我日后定要找一个英俊的大侠,一起闯dàng江湖!”
叶蓁蓁听罢先是笑了她一番,不过她心中却也迷茫,为何每个人都有一个明确的目标,而她心中却是一片空白呢?
她不盼着对方英俊貌美,才华横溢,也不求富贵尊荣,惹人艳羡,只希望能够遇见尊重爱qíng,能够一生一世一双人的那个命定之人
而另一边,苏溶玥解决过这件事后便也不再担忧,而是专心致志的陪着乾景尧用膳。
乾景尧似乎已经吃腻了宫里的饭菜,倒是对这家小店十分的钟意。
小店的老板还是那个年纪颇大的老人家,老人家的记xing虽然已经不大好了,但是像乾景尧这种气场的人,他生平只见过一次,是以,这次乾景尧刚一迈进店内,老人家便认出了他。
老人家记得之前他与一位身穿月白衣衫的年轻公子,这次却是带着一位绝色佳人,这佳人虽然蒙着面,却就是让人觉得面纱之下的容貌定是极盛!
乾景尧还是点了之前的那些菜食,老人家一边准备,一边百感jiāo集。
看来这黑衣公子是已经回归了正途,终于知道断袖之恋终究是不好的。
他心里虽然为他感到欣慰,却是又忍不住有点心疼那白衣公子,想那小公子应也是气度不凡的少年英才,若是一时想不开,那岂不是可惜?
想到此处,老人家却是越发的担心,为乾景尧两人上过菜后,却是并没有离开,倒是引得乾景尧不由的蹙眉侧目。
“老人家可是有什么事?”苏溶玥担心乾景尧又发了脾气,连忙先行问道。
“也没什么就是,老夫想问问,之前与您一同来的那小公子,可还一切安好?”老人家问的有些犹豫,他不知道这绝色佳人与那小公子可是相熟,会不会他这一问,倒是引得二人失了和气。
乾景尧与苏溶玥相视一眼,都微微有些吃惊,苏溶玥却是连忙答道:“那小公子一切安好,她若是有空,定然也会前来。”
老人家一听,便放下心来,连忙给两人又上了些特色的小菜。
这老人家的心思也是颇多,脑海里已经将这“三个”人的故事演绎了许多的版本,若是他知道这位绝色佳人,便是那日的英俊少年,定会觉得哭笑不得。
“没想到你还挺惹人惦念的。”乾景尧挑眉道。
苏溶玥夹起一块麻辣牛ròu,细细品味,给了乾景尧一个当然了的表qíng。
“玥儿”
“嗯?”苏溶玥以为乾景尧又要说什么不正经的话,便敷衍着答道。
“你可是知南漓这次派遣来的是谁?”
苏溶玥夹菜的手一顿,抬头望着乾景尧,却是没有吭声。
乾景尧将菜夹到了苏溶玥的碗里,又将牛ròu上厚厚的红色辣椒拨掉一些,才放入苏溶玥的碗碟中。
“南漓国的六皇子锦怀王,听闻相貌绝美,气度不凡,人皆言,其面若中秋之月,似chūn晓之花,若是托生成一名女子,只怕定会成为天下第一美人。”
苏溶玥喝了一口汤,静静的听着,乾景尧便继续耐心的讲述着。
“只是锦怀王年少时母族遭遇变故,是以锦怀王离国多年未回,这次回南漓却是深得南漓老皇帝的慈爱,直接封为锦怀王,赐金宫一座,奴仆无数,更是的良田万亩,金银无数,自是引得所有人的嫉妒。
可是这锦怀王却是胸无大志,对治国之策毫无兴趣,每日最是喜欢饮酒作乐,更是豢养美人无数,却反而更的那老皇帝的偏爱。”
苏溶玥挑了挑眉,轻声道:“哦?这锦怀王竟然如此风流孟làng?”
乾景尧闻后一笑,表qíng幽深的说道:“没有哪个皇帝喜欢看到自己的儿子太有野心,太有能力,锦怀王倒是个妙人。
特别是这锦怀王刚回南漓,未过多久,便先是南漓太子与后妃通jian,被废了太子之位,一杯毒酒赐死。
之后又是拥护声最高的二皇子竟是私藏龙袍,被人发现,二皇子府上下一gān人等皆被株连。
之后,又是贤明在外的四皇子,在一次骑马时,不慎落马,伤到了腿骨,只怕以后行走艰难,也同样与皇位无缘。”
苏溶玥的眉蹙的越发的紧,却只是抿着嘴唇,并未说话。
“现在所剩的皇子中,唯有一位体弱多病的三皇子,还有南漓贵妃所生的五皇子,还有就是这位锦怀王!
玥儿,你能相信,这般的人物一丝野心也无吗?这么多的事qíng,难道真的只是一个巧合吗?”
苏溶玥叹了一口气,放下了碗筷,凝望着乾景尧的眼睛,认真的说道:“也许这些事qíng都是他的做的,可是,他也许也是身不由己,身在帝王家,哪里能够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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