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最近听闻乾景尧每夜都留宿在苏溶玥宫中,顿时一颗心便悬了起来,万一皇帝突然迷恋上了自家妹妹,会不会一时shòuxing大发
苏晟睿越想越怕,他早就忽略了苏溶玥又会武艺,又会用毒的事实,每日都有些茶饭不思的,渐渐的竟有些消瘦了。
众大臣们自然也是愁不可言,皇帝终于留恋美色了,这对于他们绝对是个好消息,不过似乎皇帝爱的美色只有苏溶玥一人,这便是个天大的噩耗了。
一时间,这些大臣们也都日夜苦思,过得有些辛苦。
总之,除了乾景尧的jīng神越发的好,其他人竟都有些憔悴了。
终于,有着“弹举官邪,敷陈治道”的御史们坐不住了,开始弹劾乾景尧的所为。
孙御史洋洋洒洒的写了一篇奏折,并在殿上声泪俱下的劝慰起乾景尧来,言之凿凿,qíng之切切,闻者无不感动
孙御史眼含泪光,明显也是被自己的大义所震动。
最近刚入朝堂的乾景凌却忽然一笑,这笑声十分突兀,特别是在这庄严肃穆的金銮殿里,他也许是第一个笑出声来的臣子。
“大胆,陛下面前也敢如此!”宁王压着声音骂道。
乾景凌随即正色起来,却是不到一秒破功,笑的更加厉害。
“景凌为何发笑?若是你说不出个正当理由,朕一定会罚你!”龙座上的乾景尧突然开口,虽是指责,却丝毫听不出怒气。
“臣只是觉得又好笑又可悲。”乾景凌面带笑意,行礼说道。
“哦?说来听听。”乾景尧斜睨的殿下的大臣们,似笑非笑,不经意间便流露出无限风华。
“微臣觉得陛下这个皇帝当的实在有些可悲。”
众臣惊恐,纷纷垂头跪地,真没想到这宁王世子不开口则已,一开口便是要惊死人的。
宁王被气得又chuī胡子又瞪眼,“你个混账,快跪下!”
乾景凌有些委屈的撇撇嘴,乾景尧却是倏地一笑,“王叔不必动怒,景凌就是这个xing子,朕不会怪罪,你们也都起来吧。景凌你继续说。”
乾景凌这才不紧不慢的继续说道:“臣只是真心的地为陛下觉得委屈,陛下纵使万人之上,却连宠幸哪个妃子都做不了主。”
孙御史一听,立刻驳道:“世子未曾入仕,当然不理解,陛下的一言一行都是百官表率,都影响着国家命运,陛下喜欢什么样的女子自然是私事,但是姝妃娘娘上面还有贵妃,贵妃身份何等尊贵,陛下当然不应如此冷落”
“这便是本世子说的好笑,陛下可曾立后?”乾景凌直视着孙御史,厉声问道。
孙御史不解其意,只得答道:“不曾。”
“既然陛下不曾立后,自然没有嫡庶之分,贵妃姝妃有和区别,说句无礼的话,其实不过都是妾室罢了,难道各位大臣对自家的妾室也要讲究个平分宠爱吗?”
孙御史留了些汗,语气有些发虚,“这当然不一样”
“有何不同,陛下可曾因宠爱姝妃而耽误朝政?又可曾因宠爱姝妃而格外提拔苏将军?又或是姝妃可曾在后宫仗势欺人?”
孙御史已经开始有些发抖了,第一次发现这宁王世子竟如此难以应付。
“既然这些都不曾,那么陛下宠爱哪个妃子,又与你们有何gān系,陛下的私事也需要你们在这指手画脚吗?”
乾景凌声音突然锋利起来,孙御史被吓得跪倒在地,哪里还有之前的“铮铮铁骨”。
“况且本世子听闻,孙大人十分疼爱自己的小妾,对自己的发妻不闻不问,甚至纵容妾室与发妻动手,真是宠妾灭妻,有违人理!”
孙御史身子一软,连连叩头,哭诉道:“陛下,臣冤枉啊”
“你的意思是宁王世子故意冤枉你吗?”乾景尧冷冷开口。
孙御史看了一眼满不在乎的乾景凌,又看了一眼冷脸的宁王,哆哆嗦嗦的答道:“微臣不敢。”
“朕竟不知你身为御史,不但不以身作则,甚至敢宠妾灭妻,即日起罢免你御史之责,降为从七品中书科中书,以观后效!”
孙御史身子一瘫,老泪纵横,却还得磕头谢恩,若是乾景尧因为弹劾而罚他,他还能好好哭诉一番,可是皇帝咬住的却是他宠妾灭妻,让他无话可说。
他看了一眼云淡风轻的乾景凌,真是有恨说不出
其他的官员们不禁庆幸,还好他们没有附和孙御史,不然倒霉的可就是他们了,身为男人,有几个不宠爱年轻娇媚的妾室,能尊重嫡妻便已是不易了。
不过,有更多的人将注意放在了殿中挺立的乾景凌身上,不过弱冠之龄,那一身风华却让人无法忽视。
乾景凌久不涉朝政,每日不过是吟诗作画,抚琴饮酒,早已淡出了人们的视线。
不过经此一日,众人又重新想起了那个七八岁,便提笔文章震诸侯,舌生莲花辩群臣,若是他有心入仕,只怕再难掩其华,他的前途该是何等的光明璀璨。
宁王眸子深沉的看着乾景凌,他当然是最了解自己这个儿子的,他今日绝不是心血来cháo,而是下了决心要纵身入局。
他这个儿子,看似最好说话,实则却最是倔qiáng,他认定的事,便再无人能让他回心转意。
他今日要入朝局,便如多年前毅然要退出一般决绝,只是不知,能促使他如此的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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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你听,好像是什么东西破裂了呢?
紫染:是我那颗脆弱的少男之心
这个段子不知道大家记得不,就是出自最经典的武林外传,现在想想,那些日子不知道因为这个剧笑了多少回,亲爱的你们看过吗?
第十章 苦ròu之计
朝廷上因为乾景尧独宠姝妃之事,搅得混乱异常,甚至间接导致了一位御史的免职,但身为宠妃的某人却浑然不知,只在院中悠闲看琉璃她们侍弄花糙。
忽然看见门外有一粉色的身影,苏溶玥嘴角勾了勾,看来有些人是注定闲不住的,既然如此,她似乎不得不行使“宠妃”的职责了呢!
门外候着的宫女走进禀告,说是祺淑容求见。
苏溶玥可没忘记,那日这位祺淑容是如何帮着晴贵妃陷害琉璃的,如今她胆不小,倒是敢先行前来。
“让她进来吧!”苏溶玥淡淡的说道。
祺淑容由仙姝宫的宫女领着,走进院中,待看清院内的格局,眼里是掩饰不住的艳羡与妒忌,当她看清苏溶玥也在院中时,连忙收敛神色,换上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苏溶玥有时真的搞不懂,有些女人最爱的便是这副神qíng,不过对男人用,或许还能有些效果,对她一个女人用,着实是làng费表qíng。
祺淑容今日穿着一件雪白的抹胸长裙,外罩一件水粉色纱衣,虽然做工大有不同,但穿衣风格很像那日苏溶玥拜见西太后所穿的。
苏溶玥那日穿的那般“花枝招展”,一是为了刺激晴贵妃,更主要的也是为了暂时打消西太后的戒心,让西太后觉得,她也只是那种“恃宠生娇”的女子,虽然西太后早晚都会下手,但是晚些为敌,对她还是有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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