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世一和天正是一直以来的死对头了,是从我父母开创公司开始就有的,他们兄弟俩,害得我们好苦,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报仇”
“他们除了上次,还做了什么是值得你动手的?”
“这次我们公司资金断裂就是他们搞的鬼,你知道要是世一破产了,我们……”
许正阳吼了起来,意识到了自己的qíng绪激动后,门刷地被推开,惊慌失措地收回自己的话。
一个个jīng致的碟子摆了上来,那个甜美的女招待员鞠躬表示菜已经上齐之后,瞥了挺直了身子的许正阳一眼,慢慢退了出去。
“反正就是很惨,还好没有到那种地步,而且你不会知道的”
“你知道”
“我,我当然不知道,我不仅不知道,我还像个傻子一样,背着你和华风羽弄了一出笑话呢。”
“我不在乎,你只是个棋子”
棋子……
许正阳突然感觉吼口一睹,惨惨地笑了一声,然后嘿嘿地说着,“嗯,对”
沉默着开始夹菜,一会过后,他推移开身子起来,拿着纸巾边擦嘴,边说自己要去方便。
外面是一阵冷空气,让许正阳的脑袋有些清醒过来,他回想着华志冰一直以来做的一切,明明看起来那么温柔体贴,像是对他有着好感,但是一句话就透露了出来。
真是可笑,他为什么还试图猜测着华志冰可能对他有什么想法,呵呵地笑出声来,餐巾纸堵着嘴,笑了好一会后,他拨通了华风羽的电话,把那已经沾湿了的餐巾纸掷入垃圾桶。
“你去了有挺久……”
“接了个电话,其实有点饱了。”
“刚才我说错话了,不是棋子。”
“哦,我不介意,反正你也送了我钻石作为抱歉的礼物”
“那是生日礼物”
“是吗,我会告诉父亲的,你很用心,是个有实力的生意伙伴”
……
“你客气了”
华风羽很快就赶到了,说着意外相遇的谎话帮许正阳摆脱了这场尴尬的饭局。
华志冰没说什么,就让他把许正阳带走。
也许华志冰也早就厌恶和他相处一室吧,许正阳拽着绑在身体上的安全带,这样想。
他是棋子,而他约自己吃饭也许只是为了能让他在父母面前为他美言,帮助工程能顺利进行,并没有其他想法,搬到他的对面也一定是这样,与华风羽做jiāo易也一定是这样。
不然就没有其他理由了。
“要去哪里,直接回家吗?”
许正阳摇摇头,定眼看着前方,道:“我想喝酒”
“怎么,和我哥发生了什么,我看他似乎心qíng也不是很好”
“没事”
“骗人”
“有事又怎样,大家都有烦心的地方,你还有空管我?”
……
“对不起,你还好心来接我”
华风羽像是听到了好玩的事,哈哈笑了两声,道:“我是你哥,说什么对不起,华志冰他就是个怪人,对有的东西很执着,但是对有的东西却有种想要毁灭倾向,像个神经病一样,不过他要是真的把你当自己的人,应该会对你很好”
“他对我不好,不,是时好时不好,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那可能是因为他不知道可不可以把你捡回去吧”
“我又不是垃圾”
“带你去喝酒,别生气了”
许正阳侧着脸瞄这驾驶座上的华风羽,轻轻地问:“你还好吗?家里的事”
华风羽一怔,淡然一笑并颌首道:“生活总是要继续的,况且要死要活明也不是办法,还把你扯进来了”
“还有我呢?”
“哈?”
“我不是你弟吗?我需要你,嗯,或者说,你也需要我,哈哈,真是太ròu麻了,像个小姑娘似的”
华风羽听了这话显然脸色变得有一丝不正常,但是却没有让许正阳发现。
继而转动方向盘,加大了油门。
许正阳看他的没说话,正全心开车,转下车窗,让风chuī进来,也让他想起了在荷兰的那次飙车,和对华风羽的一丝失望,但是那都已经是过去的事qíng了。
华风羽和许正阳,走在了不同的路上。
酒吧很热闹,相比同xing恋满溢的酒吧,这里充满着男xing与女xing之间含蓄和大胆的诱惑。
舞池里扭动的人和四周划拳灌酒的人让许正阳感到了一丝新奇。
进来之后,大家似乎对华风羽有些忌惮,也有人直接过来豪慡地打招呼。
xing感沙哑的音乐声音从里面传来,许正阳趴在吧台上,看着舞池中间的乐队在放qíng纵歌,热血伴随着酒jīng从身体里喷涌而出。
“真是太棒了,我喜欢这个乐队”
华风羽勾着他的肩,指着舞台中央,大吼,“我也喜欢”
但是随后便换了一个上来,打灯暗沉下来,舞池的骚动在一瞬间停止。
许正阳看到旁边有人在骂,“下去,下去,垃圾”
“换人,垃圾,换人”
全场开始大叫换人了,像是异口同声似的,旁边的调酒师转着身子表演调酒技法,瓶身在空中旋转着,不把这全场的愤怒放在心上。
“他唱得不好吗?”
调酒师挺着英俊的制服,将两片薄荷叶添上,一边道:“周留一上台就这样,大家都习惯跟风了”
华风羽拍了许正阳一下,点头暗示旁边的人稍等,凑过来道:“我去那边一下,li照顾好他,别让其他苍蝇靠近”
“好的”
许正阳看着他走向了一群看起来有些不正经的人,对着li问:“那些是什么人?”
li一边擦着玻璃杯,一边道:“是些喝酒的朋友而已”
“哦,li,华风羽来这里多久了”
li还是一脸平淡而冷漠的样子,他望着面前这个身材姣好又穿着高定的男人,不动声色,“有大半年了吧,华先生只会在真正喝酒的时候才会来这,其他时间,应该是在别处,这里的人都很喜欢他,多金又有权势,两边都混得开”
“然后呢?”
“qíng人也多,是个不专一的典范”
许正阳举着酒杯,脸上熏熏的,听到他的话嘿嘿地笑起来。
“你说的对,还有呢?”
“时而单纯时而又bào躁,好斗心qiáng,激不得,至于工作方面,自然是另一种样子,也还算认真”
“你怎么知道?”
“华先生有时工作到很晚会过来喝一杯,抱怨些工作上的事”
也不知道许正阳对他的回答是否满意,接下来他没有继续问下去,只听他喃喃道着:“还算正经”之后,两人的注意力被台上的人吸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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