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来酒楼有当朝尚书大人撑腰,恐怕不容易对付!”
苏慕飞好笑的看着周恨生,调侃道:“云来酒楼可是有尚书大人撑腰哦!”
周恨生笑笑,他决不会让她再出宫,扬眉看着苏慕飞:“此事好办,jiāo给你了!”
苏慕飞暗暗发笑,到底谁是大掌柜,他坏笑的提议道:“找个理由封了云来酒楼不更好?”
“云来酒楼毕竟是京都第一酒楼,岂可说封就封了云来酒楼?我倒是有一计。”
“jiāo给你办!”周恨生想都没想直接打断赵文的话,由不得他多一言两语,抬眼一一扫过辛卫寒、杨银:“应天府捕头辛卫寒?杨银?”
两人直觉一阵冷气,不敢多做声,只点头应是。
“若让你二人进宫可愿意?”
杨银睁大眼睛,惊呼:“皇上,你要让辛大哥做太监?”
苏慕飞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周恨生瞪了他一眼:“你不愿意他做太监?那御前贴身侍卫如何?”
“御前侍卫?”两人一头雾水,皇上竟然让他们进宫当侍卫。
“以后你二人只听命于朕,陆轩,他二人且先jiāo给你!”眼光落在马虎四人身上,他扬眉道:“你四人倒也是有趣,念在你们一路护送她和皇儿的份上,不如就当了朕的侍卫如何?”
马虎四人面面相觑,许久,马虎终于蹦出一句:“我,我们只听夫人的!”
“她还不是得听朕的?!”一句话塞得马虎无语。
苏慕飞哈哈一笑:“你们几个还不谢谢皇上?”
几人匆匆跪下行礼谢恩。
周恨生扫了一眼惊呆的赵文:“赵文,此后楼外楼由你负责,做我的账房先生如何?”
仍是一片沉默,好半天,赵文幽幽终于打破了沉默:“他是皇上,那夫人不就是——”
辛卫寒点点头。
“大哥,我们就这样成了皇上的侍卫?”赵鹰问道。
“看来是了!”
“那我们这楼外楼不就是有靠山了!”
杨银轻笑:“还是凤秦王朝最厉害的那个!”
赵文苦涩笑了,他该知道的,从她找他当账房先生时就该知道,她是舒碧薇,盛传周恨生最宠的女人,葬身于陵江后追封为皇后的女人。所以她请他回来做账房先生时,对他说,从此后她只是三娘,过去的已成过去,不必再记起。
原来是因为如此!
“三娘,不,不皇后娘娘!您看这可合身?”杨银笑吟吟的出现在她面前,极是得意,转了个身,展示了一下新侍卫袍服:“三娘,哎呀,是娘娘,以后我就是你的侍卫了!”
舒碧薇一脸惊讶的看着她:“侍卫?”
“嗯。”杨银点点头:“辛大哥也进宫了,现在是皇上的侍卫。”
“皇上让你们进宫的?”
“皇上昨日到了楼外楼,查了楼外楼的账,还抢了你的大掌柜呢!”
“什么?!”舒碧薇惊呼一声。
“怎么,碧薇不满意朕的安排?”周恨生悠然而进,见她微愠的拉下脸,笑着搂过她:“你还跟朕计较这些吗?楼外楼是你的,而你,是朕的!”
无时无刻不在qiáng调着,她微吸口气,她们之所以经营起酒楼,只为想要重建清水庵。
看透她的小心思,周恨生笑笑,咬上她的耳朵:“朕不会独吞楼外楼赚的银子的,可好?”
楼外楼收益虽然不错,但比起他的还是差远了。
舒碧薇极是怀疑的看着他,沉吟片刻:“为何让辛大哥和杨银进宫?”
“朕不放心宫里的人,朕让陆轩查过,他二人为人正直、忠诚、身世也清白,而且对你好,让他们护着你朕放心。”
“那马虎他们——”
“以后就名副其实你的四大护卫了!”
她不觉吞吞口水:“皇上是如何认出我的?”
“碧薇,只要你一句话,朕便能认出你!”见她满脸疑惑,他轻咬了一口粉唇:“那日李福闹事的时候,朕适巧在雅阁,朕怎能忘了你的声音呢?即便你黑纱遮脸朕也能确定是你。”
“就几句话?”
耳际飘落她的轻叹,他的心有些慌,认真捧起她的脸严肃道:“舒碧薇,你若胆敢再离开,朕绝不饶你!”
她微咬牙,低低问道:“皇上是因为孩子才接我回宫的么?”
周恨生几乎怔了一下,微摇头,眸底皆是自责,说出来的话却又是责备于她:“舒碧薇,你现在还要这样对朕么?
她微微勾起嘴角,转身望着皎洁的皓月,眼神迷茫起来:“我进宫几天了,皇上都不问我雅妃的消息,甚至不问我她是否活着,皇上的心又是有多残忍呢?”
比起她的迷茫,他的眼神中似带有一点忧愁,是,如她所说,他更沉浸于失而复得的喜悦中,几乎未再想起舒翎羽,心头充溢的满满皆是她:“你希望朕问起她吗?”
舒碧薇暗暗嗤笑了下,他总是以至高的周力涂抹所有的事实,他高高在上,不由人探得他的心,唇畔冷冷吐出一句:“翎羽死了。”
“如果今日是舒翎羽站在朕面前,她也会告诉朕说你死了。”周恨生附在她耳边,微呼口气,他其实不知该如何告诉她:“碧薇,告诉朕,你不会再离开,你要什么朕都给你,别再逃离!”
她淡淡一笑,她又如何能保证呢?她的心,不该在这里的啊!她侧眸看着他,夜色如潭,那双眼中的深邃愈加浓厚,深深吸引着她。
“这个时候,你不该这样诱惑朕!”周恨生更紧的拥住她,不去看她的眸,只怕会那样qíng难自制,淡淡转了话头:“那日你们究竟是如何逃脱的?”
舒碧薇识趣的垂下眸,莞尔:“以我和翎羽的能力,想要摆脱皇上的追兵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死是摆脱追兵的唯一方法,只要一死,所有的一切都将风chuī云散。于是我们想到了死,让所有的人看着我们死。我和翎羽整日在舒江,熟谙水xing,于是我们选择了陵江,虽然很冒险,但绝无后患。”
“舒碧薇,你胆子不小,你不只欺君,竟敢带着朕的皇儿去以身涉险,你让朕怎能轻饶你!”
浓烈的吻密覆而下,无从躲避、无从拒绝,她渐渐迷陷,陵江奇险,她们是以她们的命去赌,只是最终仍没有胜算。
他呼吸急促的离开她的清甜,紧紧的拥住他,他患得患失,难于相信她如今就在眼前,像个孩童般的去乞求,求她回心转意、求她真心jiāo付!
“天星谷?!”将他拒之门外的天星谷,他轻扫了一圈jīng致的雅阁,一笑,倒是挺贴心的,见她悠然躺下,甚是惬意,一手撑着软榻,俯身看着她:“那日朕在外头之时,你是不是在这里?”
她心虚的别过头去,明知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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