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妾为媒:强宠盛世医妃/医妃冲天:王爷轻点宠_纳兰安心【完结+番外】(1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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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如梦公主并不是只整了一个地方,也并不是只动了脸部的手术,而是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挨刀子的。

  南宫允听着这一席话,下巴一直垂在锁骨处,惊得简直要控制不住了,目瞪口呆。

  天呐,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一直以为整容术是源自韩国,没想到在这遥远的古代,居然已经发展到了如此地步。

  南宫允看着桌上的那幅画,顿觉失了味道,画中的女子依然国色天香,美若天仙,只是可惜了,居然是个人造美女。

  再漂亮的女孩子,如果一旦被打上了“人造美女”这个标签,便失去了原来的韵味。

  怎么看,怎么别扭了。

  南宫允颇为遗憾地卷起卷轴,表qíng有些凝重,看了杜云烈一眼,后怕似的说:“幸好我拯救了你,不然你娶这么一个女人回家,每天晚上不得做噩梦啊。”

  杜云烈波澜不惊的脸色微微一动,僵住了。

  老三和老四愣了半天,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纷纷朝南宫允竖起大拇指。

  王妃娘娘简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出去。”杜云烈扫了老三和老四一眼,冷冷地说。

  老三和老四拼命忍住笑意,“属下告退。”

  南宫允的思绪还陷在刚才老三和老四告诉她的残酷现实中无法自拔,看着缓缓走过来的杜云烈,轻轻挑眉问道:“看来你对这个如梦公主,很感兴趣。”

  杜云烈轻轻一笑,从后面环住她的腰际抱住她,在她耳垂上落下云淡风轻的吻,轻道:“夫人误会了,我只对你感兴趣。”

  人生如初见 第二百一十四章 不简单的人物

  杜云烈从南宫允的耳垂一路往下游走,脸颊、唇角、脖颈,无一不被他灼热的吻亲到。

  南宫允羞得满脸通红,小声道:“大哥,这是在书房,能不能注意点影响……”

  杜云烈唇角一勾,在她耳边轻轻吐气,说道:“我的地盘我做主。”

  南宫允被杜云烈逗得直笑,见他的嘴又要凑过来,推开他道:“你别闹了,我们谈点正经事。”

  杜云烈还要再亲,“有什么事比这个事还正经……”

  南宫允小脸又染上了一道颜色,推搡他:“去死……”

  “荆国使团就要来了,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还能怎么打算,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杜云烈放开南宫允,脸色yīn沉了下来。

  南宫允微微一笑:“这可不像是未雨绸缪、胸有成竹的麒王殿下说出来的话。”

  杜云烈眉间微蹙,道:“咱们黎国和荆国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以山海关为界,彼此经营着,只在经济上有着贸易往来,每一年他们都用牛羊、玛瑙翠玉来换我们的布帛、瓷器、茶叶等,其实说白了,荆国虽然幅员辽阔,却远远比不上我国繁荣昌盛,尝尝需要我们接济,和他们经贸,吃亏的是我们。”

  南宫允了然点头,“这个我知道,我们在生意场上也难免要跟荆国人打jiāo道,醉生阁一年到头总会常驻一些荆国来的商人,我和小五也有几个糙原上的朋友。不仅衣物方面,他们荆国对我们中原的美食也是垂涎三尺的很,不过……”

  南宫允挑眉一笑:“他们出手可是抠搜的很,远没有燕国人出手阔绰。”

  杜云烈一笑,复又正色道:“荆国的天气没有那么稳定,经常一场大雪下来,牛羊什么的不知要冻死多少,百姓们的生活也不好过。去年冬季又赶上几场bào风雪,直到现在,荆国的经济也没有复苏过来,去年答应要送到黎国的牛羊,估计又无法兑现承诺了。”

  南宫允眉毛一挑,“牛羊不够,和亲来凑。所以说,荆国前来和亲的意图,就是想要借联姻来抵债?”

  “嗯,差不多是这样。”杜云烈淡淡道。

  南宫允眨巴眨巴闪亮的大眼睛,这样也行?

  不过,这种商业xing的政治联姻本就不是什么稀奇的事qíng,尤其是出身皇室的皇子和公主,自己的婚姻都是以利益为主的,有几个能够凭自己的真心娶得或嫁得意中人?

  不过,荆国皇帝也够舍得的,一下子要牺牲掉自己最疼爱的太子和公主,也是下了血本了。

  南宫允的目光闪烁了几下,扭头问道:“如梦公主倒也罢了,那荆国太子呢,他应该已经娶妻了吧,再者,我们黎国也没有年龄相当的公主嫁给他啊,安宁公主已经嫁给我大哥了,皇上的几个公主都还是娃娃呢,他也要和亲,娶谁呢?”

  “错了。”杜云烈悠悠道。

  “哪错了?”

  “全错了。”

  杜云烈一笑,故弄玄虚道:“荆国太子,那可是个不简单的人物。”

  ——

  营帐里已经被打扫得一尘不染,透着光洁亮丽。

  气氛极静,偌大的营帐中,只有金哲翰和金婉儿在。

  只是这二人一坐一跪,构成的画面极不和谐。

  金哲翰一盘棋下得极慢,像是在刻意延长时间一般,每一颗棋子都是再三斟酌方才落子。

  他聚jīng会神地自个儿下棋,似乎完全忘记了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

  金婉儿在他的脚边着实跪得辛苦,温暖的阳光she进营帐,一张jīng致如玉雕一般的小脸细致秀美,眼睛大大的如同鹿眼那般晶莹,皮肤更是象牙白,透着粉嫩。

  只是那额头上和鼻尖渗着的一层细密的汗珠和隐藏在长袖下紧握成拳的手,泄露了她的虚弱。

  从小到大,没有一个人对她不是呵护备至,万千宠爱的。

  便是连bào戾的父皇,对她亦是百般宠爱,有求必应,从未让她受过半分委屈。

  只有眼前这个人,是她怕的。

  宠你的时候能把你捧上天,rǔ你的时候也能把你踩在脚底下,毫无怜惜。

  他们兄弟姐妹众多,自然是怕父皇的,可比起残bào的父皇,最怕的却是大哥,太子金哲翰。

  金婉儿对这个大哥是又爱又恨,有种说不出的异样qíng绪。

  太子哥哥在荆国,是有如神祗一般的存在,没有人不敬他,也没有人不怕他。

  在糙原上,爱一个人不算什么,但是怕一个人,却可以令人神往,心旷神怡。

  落下最后一枚黑子,金哲翰眉宇间终于松动了些。

  金哲翰终于开口,声音依旧清冷淡漠,“知道错了吗?”

  金婉儿正在咬牙与浑身的酸痛作斗争,金哲翰冷不丁地一开口,吓得她一哆嗦,猛地抬起头来,对视上金哲翰目带威严的神qíng,不由心神一凛,心中又泛上各种委屈。

  “太子哥哥,婉儿知错了,您饶我这一次吧,以后再也不敢了。”金婉儿泪意盈盈。

  金哲翰看着她梨花带雨的一张笑脸,终于泛起怜惜之qíng,抬手擦了擦她脸上的泪痕,柔声哄道:“好了别哭了,不过是跪了一会儿,瞧给你委屈的,下一次再敢乱发脾气,可就不是跪地毯这么简单了,哥哥就要罚你跪碎瓷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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