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桉的光头故事
王妮儿看不出桉的想法,看他走了就又回去烤ròu。
现在每天吃饭都是一件麻烦事儿,食材就只有ròu,方式只有烤。桉和珀的生活习惯和动物一样,没有关于饮食的卫生概念。每次ròu拿回来往地上就丢,眼下器具还没有,水袋里的水每次都要全部用来洗ròu,除了王妮儿外,他们都是渴了就去泉眼喝水,在王妮儿看来,这并不方便快捷。
桉边走边想怎么把水装回来,要不就找个石头,让珀来挖dòng像家里的那个石缸一样,打了水带回去,越想越觉得可以。
要不说这桉呆呢?看到什么就认定了,这样和拿家里的石缸去打水有什么区别呢?
当桉兴冲冲的找到珀拜托它时,珀明确表示不愿意做,这算是让桉的想法流产了。
今天桉不顾他的感受,把王妮儿带到了那该死的树林里,它在外面一直担心那些毛还在树上,珀不开心。连带着王狗蛋儿都受到了珀对他的迁怒。
狗蛋儿不知道珀为什么焦躁,只能带着小心磨蹭到跟前撸撸珀的毛发。
现在桉要它在石头上打dòng,他是一只傲娇犬好吗?竟然这样要求他,才不gān。
桉傻眼,珀竟然和自己耍脾气。偏自己没办法bī迫它做,只能另想法子。
早晨树林里的露水偶尔会盛满卷曲的树叶,桉也喝过,和泉水一样好喝。要不就去找卷曲的树叶盛水,但有个问题是,那石缸那么大,不晓得要跑多少趟才能盛满。
红果树的树叶倒是大,因着较硬的特xing大多没有卷曲,都是平平一大张。
桉顺手拿起带回来的一大片红果树叶,新鲜的树叶质地较硬,当然这是相对其他植物来说。卷一卷还是可以的,心里想着手里卷着,也没特意去研究,这树叶已经被卷成圆锥筒状。
王妮儿斜眼看着,倒是觉得自家野人这呆还有得治。他一松手叶子就回归原形,来来回回折腾了好几次,桉又犯了认准一种方法的毛病,还坚持不屑想把这树叶弄成可以装水的形状。
王妮儿实在好笑又无奈,觉得必须适当提点。
往男人嘴里塞一大块儿ròu,拿起叶子就去胶地那里,桉忙跟着她后面。只见王妮儿用一个树棍粘上了胶树上的浓稠粘液,让桉像刚才一样卷好树叶,在卷起来的接fèng上涂一层,底下形成的尖角处厚厚涂一些,涂好了按压住,一路又走回去。
男人现在对王妮儿的崇拜灌满了心脏,与有荣焉。
他乖乖抱着诺大的树叶坐在那里,叶子大的挡住他半个身体,从王妮儿这个方向看,只能看到一颗光滑圆润的脑袋。
看到这脑袋王妮儿怔住,之前也疑惑桉的光头不是野人标配,但那时候没机会问,现在到时好奇的很。
男人一副严肃表qíng,还紧按着接fèng没有松手,因为王妮儿还没说可以。
男人实在是太萌了,认真的男人最帅果然是真理。
“桉,你的头发呢?”王妮儿手上给男人嘴巴里塞进一块ròu,嘴里边问着。
桉嚼着ròu思考这个问题。
自己以前是有头发的,比小东西的还要长,只是没有她的好看。总是打结缠绕在一起,烦不胜烦,虽说用了吱吱花之后会好一点。但自己不耐烦去洗,于是过了一段时间后脑袋越来越痒,一开始桉以为是太久没洗,寻些吱吱花挤了汁液到头上,头发倒是不打结了,但这次并没像以前一样止痒。
桉抓的自己头皮都破了,才发现是长了虫子。这种虫子很多动物身上都有,猴子们总会互相抓虫子,自己只有珀相伴,况它也不具备抓虫子的技能。
越来越痒,桉只能寻摸一片锋利的石片刀割去了三千烦恼。
割掉头发桉觉得自己全身舒慡。光溜溜的脑袋在暑热难耐的夏季舒服极了,而且那些该死的虫子也没了。
“虫子在头上,头发割掉”桉简洁回答。
小心翼翼的把手拿开,就看到果然叶子不再弹回去了。像个傻子站起身来就去打水,跑出山dòng还听到王妮儿大喊“记得拿皮毛”。
王妮儿听完男人没有头发的原因,反而让自己都抖一激灵。他这说的明显就是头上长了虱子,那东西的确不好弄gān净,桉也算聪明。只是这头发也没必要弄得gāngān净净,一点都不留吧!
没有洗发水的这段日子,王妮儿一直都是用溪水揉搓头发,经常也会觉得头痒,虽不是虱子但也够折磨人的。
王妮儿很想要男人说的吱吱花,名字可爱,作用明显就是纯天然洗发水沐浴露,一切清洁估计都用得上。
桉先去小溪里把那皮子捞了上来,吸足了水的皮毛非常重,两手各抓一角bào力的甩了甩,瞬间重量减半。
皮毛搭在身上,拿着树叶就兴冲冲的去接水,两手捧着树叶,看那泉水满溢了才站起来往回走。
桉脸上求表扬的笑容让王妮儿的心愈加柔软,又想摸摸光头了。
接过他肩上的皮子放下。让桉先倒一点水在石缸里,王妮儿拿了一个迷你的扫帚在里面洗洗刷刷,也没让桉帮忙,自己用劲儿推倒让水流gān净。
但这推到了却是没有办法扶起来,王妮儿尴尬的笑“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桉手上也没闲着,不能去扶。一个呼哨把珀叫进来,好在珀虽傲娇,却不是计较的xing子,这会不生气了,一爪子就抬起了缸。
桉给了一个讨好感激的笑容给珀,哪只这傲娇货鼻子重重吐气,甩着尾巴就走了。
目送珀走出去,桉这才把水倒进去,要不说这红果树叶子大呢?这一筒水就将石缸倒满了,而且桉在回来的时候水装太满还撒了出去一些。
撒出去的水尽在桉的身上,蜜色肌肤上水滴流的欢快,直没入那裤腰,哦不,是裙腰。
视线追着水滴一直到了尽头,才发现那尽头的糙裙破破烂烂。
王妮儿这下终于注意到糙裙的危机状况“糙裙用的糙哪里有?”
桉高兴王妮儿终于问了,“山上就有”。
“那你明天去找一些回来”王妮儿想着这东西不耐用,但也得先做一个应急,之后再想想办法用别的材料做。
“诶!”桉的最终目的现在算是达到了。
水缸的事qíng解决了,王妮儿才有空去看那皮子,岛上正午的阳光很qiáng烈,若不是有海风阵阵chuī过,怕是会热的很。
皮子有毛的那一面已经晒得蓬松,应是gān的差不多了,里皮还有点cháo湿,不过王妮儿就是想要这样的,
本来拿着小刀出来打算把皮上的残ròu刮gān净,哪想到皮子上gāngān净净一点碎ròu都没有。明明记得之前剥皮时有许多在上面的。
“好gān净,ròu怎么没有了呢?”王妮儿诧异问桉。
“今天水里鱼多”桉不觉得奇怪,他捞起皮子的时候很多小鱼惊慌逃跑。
原来是溪中小鱼仔细吃了上面的ròu,倒是省了自己的事儿。
扎扫帚的时候王妮儿顺便组装了一个方形架子,这会儿正好把皮子绷上去用绳子固定住。细细把皮子上面的筋膜撕掉,中午的火堆烧完产生的糙木灰匀匀撒上去揉搓皮子,糙木灰呈碱xing可以脱脂,要不然皮子会臭掉。揉搓好了桉拿到山dòng里面通风处等着风g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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