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我毫不费力的几个跳跃,然后就站在了一个棵好大的树上的,我吓得心惊ròu跳手紧紧抓着他的胳膊不放,我现在可是距离地面好几十米啊,万一摔下去,肯定又要躺个十天半个月的。
“聂靖衍你有话好说,你我都是文明人,gān嘛总是这么动手动脚的,我们就不能用文明人的方式解决吗,坐下来好好说吗”我现在身处危险之地,也只能狗腿的讨好他,不能惹他,不然他一松手我还不摔个狗吃屎啊。
“看来是本公说的不够明白,你才三番四次的挑战本公的底线”聂靖衍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垂眸观察树下慢慢离去的侍卫,再看到我抓着他的手臂,他厌恶的微微皱眉yù要抽离手臂,却被我眼疾手快的又抓住了。
“不就是失恋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我让你失恋的,我是无辜的”对呀,为什么每次都让我做出气筒,我真的很无辜啊,可我的话一点也没有安慰到他,并且抽出手臂的力量更加的用力,因为我们两个人的拉扯,树gān开始有些晃动,我吓得一个用力忙拉着他坐在了树gān上,耐心的劝说“你说你都这么大个人了,失个恋有什么大不了的,而且太后也说了不是不喜欢你,我知道你为什么不接受和她在一起”
聂靖衍皱紧眉头看着手臂上的手,以及那个印在他白色衣服上灰扑扑的手印,他实在是气的说不出话了,而她却把他的沉默当成了默认,继续絮絮叨叨的说“你是太监怎么了,太监也是人啊,也是有血有ròu的,也是希望冷的时候有人嘘寒问暖,其实你也没有必要自卑,人活一辈子是为了什么,不就是能够找到自己人生中另一半过着简单安稳的日子吗,所以我说你们的想法都太过迂腐了”
“哼,你倒是想的挺多的”他冷哼道,我看着树下空旷的夜景,想到我自己的那段感qíng,不由得感慨道“聂靖衍这世间最可怕的不是有缘无份,而是背叛”
他停下手上的挣扎,目光不明的看着我,我笑的苦涩,说道“其实你拒绝了太后倒也是好事,这样你就不用牵肠挂肚的惦记她,也不用为了在意那些流言蜚语,更不用担心她会对你始乱终弃,所以,没有希望就不会有奢望对吧,你们本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所以你们不可能会有jiāo集”
我就是对那段感qíng奢望了太多,所以失望的时候才会这么痛,还寻死觅活的要报复他们。我怎么也没有想到,我会和聂靖衍一起面对失恋的问题,想来也是可笑,我和他竟然还会在这样的事qíng上有共同点。
“聂靖衍我不会把这事说出去的,你放心吧,我和你是一样的”我说的真诚,转头看着他,同是天涯失恋人,何必要为难彼此呢,他似乎被我说的话感动到了,不在是冷着一张脸,忽的,他邪魅的微微一笑,如黑夜里的鬼魅般妖艳动人,紧接着他伸手推向我,我重心不稳,向后倒去,我清楚的看见,他眼底的冷笑,神他妈妖艳动人,他分明就是一个妖艳贱货啊。
他想让我摔个狗吃屎,那我也不能让他这么轻松坐稳,我伸手一把抓住他的衣襟,把他也拽了下去。
“聂……”
我还未说出口的话,突然被一个柔软的物体堵住了……我惊的瞪大了眼看着他近在咫尺同样睁大的狐狸眼。我们都楞住了,而我们都在快速的降落,就在我还在震惊中时,腰间被一双有力的手忽的收紧,从开始的后坠变成他搂着我的腰,我们以旋转的模式,双双站在地面上。
而,我们却还是保持着刚才的姿势,鼻息间是他清冽的气息,唇上是他……我吓得抽身离开,脸上忽的一晒,心跳加速,我靠,我这是什么反应,心跳个毛啊,我捂着嘴看着面前……我靠,他脸上的那可疑的红晕,是什么鬼。
“你,你亲我gān什么”我哪里管的了是谁先主动的,事qíng发生的太快了,我只能先发制人,这种事qíng后说话的人肯定最吃亏。
“……”他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吻惊到了,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我抓准机会恼羞成怒的说“聂靖衍,你个流氓”
说完,我没有给他留有反驳的机会赶紧撒腿溜之大吉,我是傻了才会让他反应过来明明是我先拉他,他才会和我亲吻到的,啊啊啊,我的妈呀,我居然和聂靖衍这个死太监接吻了,不行,我要回去刷牙,我要刷牙,不过想想刚才我们掉下来的时候金花色的银杏树叶飘散在我们周围,那qíng景还挺làng漫的,啊呸,làng漫个屁啊,明明是恐怖才对。
还以为他长只是长得比女人好看,想不到他的唇还这么软,啊呸,我在想什么啊。
聂靖衍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还没有消化好刚才发生的事qíng,隐在黑暗中的疑云也因为刚才那一幕惊的大气都不敢出。
“出来”聂靖衍缓过神后冷声道,疑云从另一个树上飞跃而下,单膝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
“你是怎么做事的”聂靖衍表qíng冷的要死,疑云心里暗叫不好,委屈的说“主子,奴才一路跟了许蔚一个多时辰也不知道她是要去哪里,等到她到了这里奴才,奴才正准备动手的时候看时机不对,所以才……”
疑云心里苦啊,他是真的不知道会看到自家主子和许蔚会……简直是太惊悚了,他是听从主子的话才会时刻盯着许蔚的一举一动的,谁知道……
事后,疑云被罚了一个月的俸禄。
经过这件事我借口说自己生病了和皇上大大请假没有去觐见,足足在府院里呆了整整三天没有出门,第一是因为,我要好好计划下一次逃出宫的准备,第二是因为,经过亲吻的事qíng我晚上总是会梦到聂靖衍,而我再也不想看到聂靖衍了,所以能不见就不见,第三是因为,我是真的生病了,那晚我可是找了好久才找到了府院的路,冻了一夜,第二天就发烧了。
我窝在被窝里把自己裹成一个胖乎乎的粽子,因为不用出门我也就不束发了,兰儿知道我是女儿身,府里也就几个小太监,他们没有我允许也不会进我房间,而我以生病的理由概不见任何人,所以整天在房里都这么披头散发着。中午午膳时间,兰儿会端着饭菜送到我房里和我一起用餐,哦,兰儿现在也住在我这里,因为我们感qíng好,她也喜欢和我在一起,所以就留在我这里住,我们都是女儿身所以经常相伴左右就觉得没有什么,但是不知道的人总是会在我们身后嚼舌根,有的话也会传到我耳边,说我和兰儿是对食关系,想到这里我不解的看向吃着饭菜的兰儿说“兰儿对食是什么意思”
我的问题好像让她很惊讶,她还没有咽下去的饭菜因为我的问题猛的被噎到了,我忙倒了桌上的水递给她,拍着她的呗帮她顺气,随后她缓冲过来说“你怎么问这个问题?”
“好奇吗,你告诉我呗”我嘴含着饭菜,含糊不清的说道,兰儿放下手中的碗筷,和我讲解“所谓对食,就是宫中,咳咳,太监寻找一个心仪之人,和民间的夫妻一般作伴过日子,明着说的好听是对食,搭伙吃饭,其实……其实就是做那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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