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天在酒楼二楼见过美人之后他就一直念念不忘,但美人明显不给他面子,设宴邀请不来,专门发帖子也请不来,这种高难度的挑战反而越发让他念念不忘。
迫不得已才动了手下的暗卫,擅易容的假扮慕子文留在太傅府,太傅府的下人也能作证,然后另外一个轻功身法好的将真正的慕子文掳了回来,等他跟美人睡过了,他手里就有了美人的把柄,想必在厌烦之前,他都能以此来威胁美人跟他共度良宵了。
仔细想想,这种胁迫的方式也很带感嘛!
齐君逸邪邪的挑了挑嘴角,美人,我这就来疼爱你!
听着靠近的脚步声,宁安控制不住的觉得紧张,这种事还是第一次做,他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应,不行,不能紧张,要是被齐君逸发现自己假装昏迷就完蛋了。
——他这次完全是以身犯险了。
齐君逸在靠近chuáng边的时候,整个人的qíng绪已经彻底兴奋起来了,结果就在他刚探出右手的时候,心头忽然传来一股危机感,猛然回头喝道,“谁……”
可惜只看到一道黑影闪过,人就倒下了。
砰的一下,砸在地上发出好大一声响,震的躺在chuáng上的宁安一个激灵,眼皮都颤动了一下,什么qíng况?
他连呼吸声都忍不住放轻了,这种qíng况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一时间他都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好,只能静观其变。
刚想到这里,他就感觉到有人靠近他,然后属于另一个人的呼吸就喷洒在他脸上,宁安心神当即就是一沉。
他本以为是跟齐君逸有仇的人找上门了,估计可能会不在意他,可现在看来他完全想错了?
不能继续坐以待毙下去了,而且他感觉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难受,想到这里,他猛然抽出藏在袖子里的匕首就直接向着面前的人刺了过去,但却轻而易举的被人架住了手腕。
架着他手腕的人沉声道,“睁开眼睛。”
咦,这声音听着怎么很是耳熟,心已经沉到谷底的宁安闻声唰的一下睁开眼睛,然后就跟一张再熟悉不过的帅脸对上了,宁安震惊的都有些傻眼起来,“王……王爷?”
站在他面前的可不就是傅邑么?!
只是此时的傅邑脸色可算不上好,眉眼沉沉的看上去挺吓人,宁安震惊过后就是心虚了,完了,被傅大哥发现他的行为,他要怎么解释?
却没想傅邑根本就什么都没问,只是看着他嫣红的脸蛋和泛着桃色的眼角,一双本就深幽的眸子此时更是宛如一汪潭水,深的看不到底。
看着宁安心虚的闪躲的神色,他暗沉的双眼猛然she向还在燃烧的熏香,一弹指,那根还在燃烧的熏香就被灭了。
然后宁安就感觉自己被打横抱了起来,手里的匕首也被傅邑扔到了chuáng上,他下意识攀住傅邑的肩膀,看着被扔出去的匕首,又看看摔在地上的齐君逸,眼里闪过一丝遗憾,看来今天不能废了他了。
傅邑将他的表qíng看在眼里,却没跟他说话,反而道,“暗一,处理gān净。”
“是,王爷。”一个带着面具的黑衣人嗖的一下出现单膝跪地。
宁安:Σ( ° △°|||)︴
抱着他的人吩咐了这么一声后就抱着他出了门,嗖的一下就飞了起来,宁安忍不住再次瞪大了眼睛,之前被弄来的时候闭着眼睛没亲眼看到感受没那么深,现在不止亲眼看到他们在半空飞,抱着他飞的还是他最熟悉的人,这种震撼是呈双倍叠加的。
只是他很快就顾不得震撼了,因为体内的燥热不止没有消减,反而越发浓郁起来,本来他以为是刚才那个房间捂得太严实才会热,可现在外面很是凉慡不说,在高速前行下更是被风迎面刮过,一点都不热啊!
但他身体热又不是作假,而且那股热是由身体深处涌上来的,热的他心烦意乱,忍不住就靠着傅邑的胸腔蹭了起来,蹭着蹭着,他身体一下子就僵住了。
他感觉到了什么?
他的小安安竟然抬头了?
这下他要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热就是傻叉了!
可真的很难过,比一开始那种只是简单的热要难捱多了,同时他感觉自己身体很痒,而且那股痒还在不停的加qiáng,没忍住又动了起来,结果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
“别乱动。”男人低沉的声音带上了一点暗哑之意。
但宁安却没注意到,他只是下意识停下了磨蹭的动作,眼里却染上了点点委屈,他难受嘛,又不是故意的。
可想着自己会这样也是鲁莽所致,又想着抱着自己的人本来就对他有不一样的心思,委屈没了,羞窘感又升了上来,怎么办才好?!
傅邑一边快速赶往太傅府,一边将宁安的反应变化看在眼里,本来还打算给这小家伙多几天时间考虑,但现在看来是他太心软了。
……
在傅邑抱着宁安离开后,暗一直接起身将被傅邑扔在chuáng上的匕首拿了过来,然后一伸手就将齐君逸扔到了chuáng上。
这阵子一直是他负责太傅大人的安危,没想到竟然会遇到这样的qíng况,他没有轻举妄动,第一时间就将消息传给了王爷,然后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王爷亲自出现将太傅大人带走了,只让他留下处理这个胆大包天的齐世子,暗一掩在面具下的嘴角勾了勾。
手里的匕首被他转了个圈,然后他手法快狠准的对准齐君逸的下三路就切了过去,匕首的锋利再加上他用上的力道,齐根断是没问题的。
而在匕首落下的瞬间,本来被点了睡xué昏过去的齐君逸当即发出一声惊心动魄的惨叫,没一会儿就惊动了整个国公府。
而暗一在国公府的人赶来之前就已经消失的没影儿了。
齐君逸只感觉到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疼的他忍不住都打起了哆嗦,低头看了一眼,更是差点没翻着白眼再次晕过去。
等有人赶到进来的时候全都被他疯狂的打骂了出去,他完全承受不住自己被人废了的事实,连自己派人掳回来的美人已经不在这个事实都没注意到,也没jīng力去注意。
他已经快要疯了。
他虽然是世子,可他现在还没有孩子,如果再被人发现他没了子孙根,以后也不可能再有孩子,这个世子之位他就坐到头了。
就是对他寄予厚望的父亲也不可能再让他继续当这个世子,到时候他不止没了世子的身份,更要丢尽脸面,被所有人耻笑,现在享受的一切都将不再,这点毋庸置疑。
所以他哪怕恨得整个人都发颤,也不敢将这个事实bào露出去,找了借口将其他人都打发出去,留下了心腹,让心腹赶紧去找大夫。
毕竟这种伤要是再不治,有很大可能连命都要保不住了。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齐君逸痛归痛,恨归恨,脑子却前所未有的清醒起来。
心腹对自家主子被人在府里废了命根子也极为震惊,回过神来以最快的速度去找了一个大夫来,等大夫给齐君逸看好伤处,留下方子之后,直接就被齐君逸下了命令,让心腹直接将人处理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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