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这个过程中,可笑的支配者,却忽略了“习惯”这种东西。
夏以琛事事都会顺着安均浅的意思,让别人觉得他宝贝着安均浅,让安均浅觉得自己重视他,对他好,喜欢他。在这个过程中,自己也受到了影响。
夏以琛觉得很累,不知道是游戏出了意外所以懊恼,还是因为习惯被打破而不高兴。反正此时一直在身边的人不知所踪了。
他是夏家说话的人,是华影的大老板。在商圈里首屈一指,在娱乐圈里也是老大。但遇到这种事情,还是有些无能为力。
整整48小时过去,手机没有响过,也没有人联系他。他不知道该不该庆幸,这件事情看起来不像夏老爷子gān的。在镜头前面在公众前面也要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虚伪的笑容让他更累。
很多年前,夏以琛也遇到这种事情,当年他最好的朋友苏锐被绑架了。他那个时候还不懂,苏锐的家人报了警,他也不懂得掩饰什么,结果让八卦杂志拿去赚了钱。
他记得自己当时在墓地打开盒子时候的愤怒和心惊,似乎闭上眼睛就又将那些画面过了一遍。心里又止不住的悸动,就怕带走安均浅的人也会送来那样一个盒子。
安均浅再醒过来的时候觉得有些yīn冷的感觉,手脚冻得冰凉,想要蜷缩起来,可身体被绑住了不能动。他伤口本来没什么大碍了,不过现在隐隐的有些疼。除此之外胸腔里好像顶了股气,脑袋里晕晕乎乎的,身体似乎随着地面轻微的晃动着,晃得他有些想吐。
安均浅记得有个小护士过来带他上了电梯。他们进去以后就按了负二层,可电梯刚走了两层,照明设施突然就坏掉了,吓了他一跳。电梯是封闭的,没有灯一下就黑了,眼睛又不适应,什么都看不到。
小护士哎呀了一声,就说让大家别着急。安均浅听到她的说话声,只是下一刻就被人一把捂住了口鼻,就像是上了手术台的时候,吸进一股甜甜的味道,都来不及呼叫,他就觉得自己身体软了下来,根本不能挣扎。
四周是漆黑的,地板在晃动,空气里带着股cháo湿感觉。安均浅虽然看不到周围的情况,但还是猜到了,自己估计是在船里。
他身上就穿着衬衫和牛仔裤,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外套和鞋也不见了,衣服太薄冷的他打颤,手指都僵硬的。估计是因为被绑的时间太长,胳膊和腿都是麻的。身体也没什么力气,胃里空空dàngdàng,饿的用不上劲儿。
外面似乎有人走过的声音,嘎达嘎达的,很快就听到吱呀一声,黑暗里挤进一些光亮,弄得安均浅眼睛刺痛。有个男人走进来,似乎一眼就看到他醒了,不过没有要和他说话的意思,直接把一块面包和一碗水放在他面前的小椅子上,然后就走了。
门关上了,外面有说话的声音。一个人说:“人醒了,你看着别让他跑了。”
“能跑到哪里去?还能跳水不成?”
“别废话了,他身上有伤,别让人死了,不好jiāo差。”
原来真是水上,安均浅想不到本市附近有什么水,心里不免咯噔一下,难道自己昏迷的时候已经被带着离开了很远,这样一来岂不是更糟糕了。
安均浅饿的胃里都是空气,只能弯下腰去把面包叼起来。听着外面两个人的对话,似乎并不打算现在对自己怎么样,食物还是可以吃的。
他不明白谁要绑架自己,填饱了肚子之后低头去喝了一些水,然后就挪了挪腿,用膝盖把瓷碗从椅子上推了下去。“啪嚓”一声,瓷碗就摔了个粉碎,动静还挺大的。
外面看守的人立刻就听到了声音,门一下子被打开了,冲进来查看发生了什么事情。看到安均浅好好的似乎松了口气,又看到地上的碎瓷片,骂骂咧咧说道:“操他妈的,老实点,别给老子惹事。”
安均浅声音有些嘶哑,开口说话也是断断续续的,问道:“这里是哪里?你们绑我要gān什么?”
男人听了就笑起来,“你别想着跑,跑不掉的,咱们在水上。你老老实实的还死不了,要是跳下去肯定会淹死了。”
安均浅说,“我不认识你们。”
“你不认识我,我认识你啊,你不就是电视上的小明星么?听人说是给人插后门的。这张脸是够有看头,不过下面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现在有钱人就是口味不一般,都好这口?我以前听别人说还不相信,”男人似乎话挺多的,见他虚弱的也跑不了,就坐在旁边的桌子上,“我听说操个男艺人比搞个女明星还要贵,是不是这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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