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的心qíng一定很不好,二弟的事简直就像是当众甩了爹一记耳光,而且是众目睽睽之下,二弟这次只怕是要吃些苦头了。
姬子臻面色也不太好看,虽然她没有走下去,但是这不代表她什么都没有听到,听到红楼的人说的话,简直就是让她恶心得今晚都吃不下饭了,二哥怎么能跑能那种地方去呢,还想要花一万两huáng金买个女人的初夜,真是太恶心了!
这段时间她都不要再见到二哥了,她要回巫灵宫去!
姬府大厅里,姬昊仁坐在上首沉着脸一言不发,姚雪漫这会儿也不敢坐下了,站在一旁,忧心忡忡的望着跪在地上的小儿子,心里既气怒又心疼。
姬子扬和姬子臻两人坐在一旁也是沉默不语,这个时候他们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姚雪漫尝试着开口,“老爷——”
只是她话才说出口就被姬昊仁打断了,“你不要说话!”声音前所未有的冷淡,让姚雪漫心脏一紧,想了想她还是沉默的走到了一旁坐下。
或许趁此机会让子晟得到一个教训,长点记xing也是好的。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姬昊仁面上什么都看不出来,只是眼底隐隐压抑着什么,目光沉沉的看着跪在面前的儿子。
姬子晟抬眸瞄了一眼自家老爹,很快又垂下了头,声如蚊蝇的说道:“爹你刚才不是都在外面听到红楼的人怎么说了吗?既然知道了何必还问。”
姬昊仁压抑着的怒气终于还是在姬子晟满不在乎的态度中爆发了,他猛的用力一拍桌几站了起来,发出了“砰”的一声响声,吓得姚雪漫几个也跟着震了震,对着没有丝毫悔改之心的姬子晟怒斥道:“你这个混账的东西,平时没见你gān过一件正经事就算了,现在出了事还不知道悔改!居然还跑到红楼去撒野,还想要竞拍里面姑娘的初夜?你倒是好啊,一万两huáng金眼睛都不眨一下就能化掉,我问你,你是准备到哪里去找一万两huáng金?”
姬子晟以前也不是没有被训斥过,但是心里也明白这次爹大概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了,以前怎么闹而已没有闹得现在这样子,让姬府丢这么大的脸。但是这也不能完全怪他啊,他又不是故意的,他昨晚只是出门急了,忘记带银票而已,后来偷窥红嫣姑娘被捉到,红楼的人又不肯让小厮回来取钱。
要怪就怪红楼的人,怪他做什么,他可是姬府的公子,哪里会做出不给银子的事,可是红楼的人非不相信,还把他给捆绑起来了,昨晚要不是红嫣姑娘半夜偷偷的去看了他一眼,给他喝了一点水,还让人不要打他,他都不知道会被红楼的人折磨成什么样子呢,红楼的人可不会管他是姬府的公子就手下留qíng的。
“说话!”
“爹,这件事又不全是我的错,而且这一万两huáng金不是没有花出去吗?只是说一说而已,我又没有拍下红嫣姑娘的初夜。而且我昨晚只是花了五千两银子而已,府里又不是没有,给红楼就是了,你用得着花这么大的火吗?这种事我又不是没有做过。”
姬子晟从昨晚没有拍下红嫣姑娘的初夜心里就一直觉得不舒坦了,又被红楼的人关在柴房里待了一夜,一大早就被押着游街似的送回来,他连水都没有喝上一口,又跪了下半个时辰,心里也不由得烦躁了起来,听到他这么说,心里一不高兴就什么都忘记了,满不在乎的说道。
姬昊仁当即被气得面色铁青,一个大步走到姬子晟面前冲着他那张敷衍的脸就一巴掌扇了过去,力道之大将姬子晟打得跌落在地上。
姚雪漫呆住了,姬子扬两兄妹也呆住了。
姚雪漫反应过来之后尖叫了一声便朝着姬子晟扑了过去,查看了一下他脸上的伤势,扭头冲着姬昊仁哭喊道:“老爷,你下手也太狠了,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非要动手不可的?子晟他还是个孩子啊!”
姚雪漫这会儿倒是忘记自己刚才气怒之下也失手扇了姬子晟一记耳光,两夫妻一人打了边,姬子晟一张白净的脸两个红手印清晰的印在了上面,很快就肿了起来。
姬昊仁这会儿是连姚雪漫也骂上了,“都是你,慈母多败儿!看你把他惯的,他要是有子扬的一半我也不用cao这么多的心!”
“子扬,子扬,整天就知道姬子扬,他是你儿子我就不是了是吗?既然如此,那以后你就不要认我这个儿子算了!”姬子晟脾气也起来了,从地上站了起来,冲着姬昊仁叛逆的叫道,说完狠狠的瞪了一眼一脸郁色的姬子扬不管不顾的就冲出了大厅,这一行径又是让姬昊仁气得肝疼。
“逆子,逆子!”
姚雪漫看看被气得面色铁青的丈夫,又看看已经走远了的儿子,最后咬了咬牙去追儿子了。
“爹,你消消气吧,二弟只是年纪还小,不懂事,慢慢说他会听的。”姬子扬沉默了一会儿后劝说道。
姬昊仁冷哼了一声,眼里闪过yīn冷的光,吩咐道:“子扬,你去查一下昨晚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姬子扬一怔,有些迟疑的道:“爹你是怀疑……”
难道二弟的事是别人陷害的?
姬昊仁冷冷一笑,“这个红楼胆子倒是不小,敢把注意打到姬府头上了。”
他自己的儿子自己会不知道是什么xing子吗?昨晚的事如果不是有人教唆引诱子晟,他会做出这种事?他倒是要看看是谁胆子这么大,敢把注意打到姬府的头上!
第一百二十章 失望
天气越发的炎热bī人了,即使待在屋子里,如果不放冰块的话还是会觉得闷热得很,妘府自然是不会没有冰块来降温的,各个主子的院子都分发了冰块,妘州歌的院子里当然也有,将冰块放在屋子里,就着微凉的气温她勉qiáng的睡了个午觉,但也是睡得不安稳,半个时辰不到就醒了。
妘州歌坐在梳妆台前让杜衡梳妆,她换上了一身冰蓝色的襦裙,襦裙是用素绸缎制成,轻软贴身凉慡,穿在身上有种丝滑的感觉,这种天气穿正好。
杜衡正准备给自家小姐梳个漂亮的发髻,被妘州歌从铜镜中发现了,说道:“就梳一个单髻就好。”
“小姐,你怎么总是梳这么简单的发髻啊,一点都不能把你身上的美好衬托出来。”杜衡对小姐这种奇怪的爱好很是没辙。
妘州歌满不在乎的说道:“我又没有要去哪里,梳这么复杂的发髻要做什么?简单舒服就好,好了,快点吧,屋子里太闷热了,我想到花园里去走走。”
她坚持这样杜衡也没办法了,只得手脚麻利的梳好了发髻,素着一张脸,挽上了披帛就朝着屋子外面走去了,杜衡见状急急忙忙的拿着伞追了上去,担心这还毒辣的日头把小姐给晒着了。
妘府的花园也算是很大了,挨着后院,出了月亮门,穿过后院的抄手长廊,走过垂花门,再走一段路就到妘府的花园了。花园平日都是有家丁打理的,里面不论冬夏都是百花盛开,各种名贵的花糙井然有序的摆放着,假山流水,小桥,水榭,花池样样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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