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他就看到有人扛着一个人进来了,可是他没看清楚是谁,还以为是那个倒霉鬼,没想到这人的qíng况倒是跟自己很相似。
“你是谁?你又是为什么被关到这个大牢的?难道这个大牢是专门关押什么犯下大罪的人?”因为她自己就是杀了五皇子才会被关到这里,所以她觉得对方应该也是犯下了什么大错才会被关到这里的。
谁知那人听了的话却是又大笑了起来,笑声里满是悲愤和绝望,还有一丝麻木。
“我是谁?哈哈哈,现在我也不知道我是谁了。你问我为什么被关到这里,我也想知道为什么会被关到这里。”大罪,他哪里犯过什么大罪,了不起就是抢几个女子玩玩,贪一点银子,欺压几个良民罢了,可是现在却被关到了这里,甚至连自己的名字身份都没有了。
对方奇怪的话让姬子臻心里的疑惑更重了,不安也更加的浓烈了,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自己昏迷前姑姑和妘州歌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姑姑和妘州歌到底达成了什么协议,为什么姑姑谁说让她随妘州歌处置?难道姑姑将她jiāo给了妘州歌,让妘州歌来决定怎么处理自己?
可是这不对啊,五皇子又不是巫灵宫的人,再怎么样也轮不到妘州歌做主啊,不是应该jiāo给皇上,让皇上处置吗?
越是想姬子臻心里就越是没底,思绪翻了几番,她还是先决定要问清楚这里到底是哪里的大牢。
“你不知道自己是谁,那总该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吧?这是是哪里的大牢,怎么如此奇怪?”
“你想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还是让我来说吧,毕竟没有谁比我更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了。”一道女声唐突的传了进来,让姬子臻面色大变。
“妘州歌!你到底把我弄到什么鬼地方了!”姬子臻捉着牢房门上的铁柱,整个人贴在了上面,试图看清楚妘州歌的身影。
妘州歌身穿着一身浅蓝色的高腰襦裙,身上一如既往的素淡,没有多余的首饰和发饰,简单的发髻上只是斜cha着一支天蓝色的发钗和珐琅缠金丝流苏步摇,简单素净却丝毫不影响她的高雅。随着年龄的增加越发成熟的脸蛋似乎变得更加的美丽,甚至是jīng致了,五官恰到好处的镶嵌在巴掌大的脸蛋上,红唇似笑非笑,眼眸明亮,似乎闪着细碎的光芒,深处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漠。
这让她看起来既高贵又难以接近,像朵华贵的牡丹花一样,只可远观不可近亵。
姬子臻看着她一步步走过来,身上似乎带着一道耀目的光芒,那浑身散发出来的高贵气质就像一道刺眼的光芒让她眼睛生痛,不由得眯了眯,心里qiáng烈的嫉恨瞬间又冒了出来,甚至让她忘记了自己眼前的处境。
妘州歌甚至可以说是享受着姬子臻嫉恨的目光,她越是这样她就越是高兴,她曾经想要将自己踩在脚下,为了陷害自己甚至还不惜杀了五皇子,让她享受了一顿牢狱之灾。可是现在已经换过来了,身在牢笼的人是她姬家的大小姐,四王妃,而不是她妘州歌。
妘州歌站在牢房外,将姬子臻上下打量了一遍,然后甚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刻意放低了声音说道:“嗯,看来四王妃恢复得不错,也不枉费我请人来替四王妃瞧过了。”
姬子臻的牢房和另外一个人的牢房相隔的距离不短,她只要低声一点,倒是不用担心对方会听到。
“你什么意思?”姬子臻皱着眉有些不解的道。
妘州歌挑了挑眉,“四王妃先前在密室里受了不少苦,我担心你撑不住,所以命人替你看过了。从你我在密室见最后一面到现在已经过三天了,难道你不觉得自己身上的伤好了许多?”
被她这么一说姬子臻才发现自己身上的伤似乎是真的好了不少,之前她在密室被兰贵妃折磨了几天,身上确实是受了不少的伤,可是现在感觉已经好很多了。
“你为什么会这么好心?”姬子臻回过神来之后便满是戒备的盯着她问道。
“我自然没有这么好心了,至于我想做什么,你很快就会知道的。现在我先给你一个惊喜吧。”妘州歌说着摆了摆手,很快就走过来了两个身着灰衣,面无表qíng的男人,飞快的打开了大牢,在姬子臻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点住了xué道。
她瞪大了眼睛,张了张嘴巴,想说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愤怒的瞪着妘州歌。
妘州歌抬了抬下巴,“带出去,她一定能会非常喜欢我给她的这个的这个惊喜的。”
两个灰衣人点了点头,一左一右动作没有丝毫的怜惜架着姬子臻走出了大牢。两人将她架着来到了大牢中央的空地上便松开了她。
姬子臻站在那里动也不能动,只有一双眼睛还能转动,想叫又叫不出声,不知道妘州歌到底想做什么。
“妘州歌,你gān什么,放开我!”
姬子臻听到这声音就知道是方才那说话的男子也被捉了出来,只是她心里那股奇怪的感觉却越来越浓了,总感觉这个人的声音很熟悉,可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听过。
她看着那人被人从牢房里拖了出来,然后冲着她缩在的方向用力了一推,那人的脚步原本就稳,又被这么用力一推,整个人顿时就踉跄了几步,狠狠的往前一扑,跌倒在了地上,整个人趴在了那里。她的眼睛一直盯着对方,可是对方趴在地上,她根本就看不到他的样貌。
而且看样子这人应该在牢里待了不短的时间了,身上的伤很多,旧的有,新的也有。
扑倒在地上的人想要爬起来却被灰衣人一脚踩在了后背上,将他牢牢的踩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妘州歌,你到底想做什么,难道今天打算换个法子折磨我了?如果是这样,你这个法子倒是轻了许多啊,莫不是已经黔驴技穷了?”那人被踩在地上动弹不得,嘴巴却没有闲住。
妘州歌却没有被他的话给扰乱自己的qíng绪,反而笑着说道:“你先别急,很快你就会知道我今天用什么法子折磨你了。”
说完也不再理会他,而是看着姬子臻笑意盈盈的说道:“你,有没有觉得这人的声音有点熟悉?我觉得你可能是贵人多忘事,有些事qíng发生了,你很快就会忘掉了,也不管当初就是害得他落到如此地步的。当初若不是你,我还真没有这么快,这么顺利的把他关到这里来呢?想知道他是谁吗?”
妘州歌看了眼被踩在地上的人,抬了抬下巴,踩着他的灰衣人脚一松,趴在地上的人马上就翻滚了起来,他也听到了妘州歌的话,心里闪过了一丝不妙的预感。
姬子臻看到地上的人翻坐了起来,露出了一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她的眼睛慢慢的一点一点的瞠大,震惊又难以置信,像是见到了鬼一样,整个人已经完全反应不过来了,僵硬的站在那里瞪着那人。
姚之信看到站在自己面前,自己之前才说过话的人也愣住了,半张着嘴巴,惊讶无比,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惊愣又有些迟疑的道:“子臻?你是子臻,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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