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师兄——”
右护法见戾无痕眼神朝这边扫过来,赶紧拉了下八师兄的袖子,示意他不要开口。
不过,显然已经晚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戾无痕面无表qíng地盯着对面的人,问道。
“我就过来……串个门。”八师兄摸着鼻子,小声道。
“教主,属下这就把他带出去。”
不等戾无痕开口,右护法赶紧说道。
说完,便把一脸不qíng愿的八师兄,拽了出去。
等人出去后,站在旁边的掌灯使开口了。
“教主,恐怕是来者不善。”掌灯使道。
按照幽溟教的惯例,掌灯使职位自由,除了每三年一次的明宵大会,教中的其它事,都不需要掌灯使cao心。只是,先前掌灯使在回魂镇受创,在幽溟教总坛修养了半年……恢复过后,决定暂时留在幽溟教,替戾无痕效命两年,以报当日之恩。
“来者不善又怎样?”
这时,右护法正好回来,听到掌灯使的后半句,便道,“我们幽溟教,何时怕过别人?教主,您看这两件事,有可能是赤教做的吗?”
刺杀皇帝先不管,玉玺本就是两教之间的赌约。
如今,他们没有找到玉玺,玉玺却失踪……
那么,玉玺十之八九,就是在赤教的手中。
“先不急。”
戾无痕道,“这件事qíng,总该有个了结。”
了结?
右护法跟掌灯使相互看了眼,都在彼此的眼睛里,看到了疑惑。
了结?
什么了结?
……
云珍在赵煦的乾元宫里,住了两天。
这两天,赵煦非常忙。
皇帝将追查刺客的事,jiāo给了流云白,将追查玉玺的事,jiāo给了赵煦。所以白日里,赵煦忙着追查玉玺失踪……
可不管他再忙,都会抽出时间,替云珍换药。
**第二更~
正文 第913章 嫉妒
云珍被箭刺中的位置,有些尴尬。
赵煦不愿假手于人,便自己动手替她换药。
幸而,云珍自己是个大夫,对于“坦诚相见”,也不算陌生……更何况,她曾经还跟赵煦发生过更亲密的关系……
除了最开始的时候,有些不自在,后面几次,她便渐渐习惯下来。
云珍没说,赵煦也不觉得,他自己亲手替云珍换药,有什么不妥。
……
虽然换药的事,在他们两个人心里,是坦坦dàngdàng的,但是落到别的人眼里,赵煦亲自替云珍换药的举动,却是那么地令人眼红。
这两天,乾元宫的宫人在私底下都传开了,说是殿下看上了陛下身边的一位宫女。那宫女因为救了陛下,受了箭伤,所以殿下每天都亲自替那人换药……行为举止,亲密无间,简直比对皇子妃还要体贴……
甚至,还有人说,等那个人宫女痊愈后,殿下要向陛下请旨,准备收了那个宫女……
到时候,这乾元宫里最受六皇子殿下宠爱的女人,就变成了那个宫女了。
“娘娘您都不知道,现在下面都传成什么样了?他们都说,殿下被那个女人,迷得神魂颠倒……甚至,还要废了娘娘您的妃位,把那个宫女扶正……”
“好了,别说了——”
柳盏英捏着手里的毛笔,打断了宫女的“抱不平”。
“娘娘……”
那宫女还想说,就被柳盏英的心腹宫女打断,并且将她打发出去。
等那个宫女走后,心腹宫女回过头,发现柳盏英手里的毛笔,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断成了两截。
“娘娘,您别生气……都是下面的人在乱传……不管怎么说,您都是殿下的皇子妃,是陛下和德妃娘娘认可的皇子妃……那住在藏书楼的人,再怎么勾/引殿下,也越不过您去的。”心腹宫女安慰道。
“啪——”
心腹宫女刚刚说完,柳盏英便将手里的断笔,扔到了桌上。吓得心腹宫女,眼皮跟着跳了一下。
“娘娘……”
心腹宫女,抬头朝柳盏英看去。
柳盏英原本那张英气明艳的脸上,此刻却乌云密布。
“随我去藏书楼!”
柳盏英说完,取下挂在墙上的鞭子,抬脚朝外面走去。
自从嫁入乾元宫,柳盏英便很少再用那根跟随了她十多年的鞭子。
如今,心腹宫女见她再拿起鞭子,心里跟着颤抖了一下。
……
云珍披着外套,扶着chuáng柱子,从chuáng上下来。
她走到书架前,抽出一张纸,准备给戾无痕写封信。
关于刺客和玉玺失踪的事,她始终放不下。
她希望能跟戾无痕见上一面,当面问清楚那日的qíng况。或许,能从中找到线索,替幽溟教洗清嫌疑,帮赵煦完成皇帝安排下来的任务。
可就在她刚刚将纸从书架上,抽出来的时候,便听到外面响起了脚步声。
很快,柳盏英的身影,就出现在她的房间门口。
云珍猛地看到柳盏英,拿纸的动作,顿了一下。
她刚刚想要向柳盏英行礼,柳盏英手里的鞭子,就朝她挥了过来。
“皇子妃,不可——”
紧跟着的,便是果儿的惊呼。
**第三更~
正文 第914章 到底有没有资格
“哗啦——”
书架在云珍的面前,分崩离析。
转眼间,就变成了一堆废木头。
“皇子妃娘娘?”
果儿站在外面,伸手捂住嘴巴,眼睛瞪成了铜铃。
其它的宫人,也都目瞪口呆,一脸震惊地看着柳盏英和云珍。
而此刻,柳盏英手里的鞭子拖在地上,眼神凶狠地瞪着云珍。
云珍看着她。
片刻后,收回了眼睛里的惊讶。
“你们都退下!”
这时,柳盏英猛地转过头,命令身后的宫人。
宫人们你看我,我看你。
最后,到底还是不敢违抗柳盏英的命令,纷纷退下。
果儿在离开的时候,抬起头,视线飞快地扫过云珍,眼睛里闪过一抹复杂的qíng绪。
……
很快,人就都退下了。
现场,就只剩下云珍和柳盏英两个人。
云珍站在屋子里面。
柳盏英站在屋子外面。
她们两个人之间,隔着一堆烂木头。
“奴婢见过皇子妃。”
云珍敛起了;脸上的qíng绪,朝柳盏英行了个礼。
“你还知道,本宫是皇子妃!”
柳盏英抬起手里的鞭子,指着云珍,骂道,“可在你眼中,还有本宫这个皇子妃吗?”
“奴婢不明白皇子妃话里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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