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着立刻去找芜芫将这事qíng说了,见天太晚了,他又怕那人去而复返,琢磨着明天再找芜芫,于是这晚,他睡得战战兢兢的,夜里时不时起来,提灯到地里溜达一圈……
当晚,芜芫睡得也不安稳,心里总觉得有些不踏实,直到快天明的时候,才睡了实些,刚迷了会儿,天就亮了,芜芫起身,发现她爹的屋子门竟然开着,芜芫愣了一下,赶紧朝着她爹屋内跑去,刚到门前,隐约听到她爹似乎在和别人说话,一脚踏进屋内,刚好瞧见她爹穿上衣裳,屋内只有她爹一人。
芜芫虽然心中疑惑,却没有多想,她爹回来,她已经很开心了。
“爹,你啥时候回来的?”
“快天亮的时候,想着你们都睡着,就没吵你们。”
“爹,你吃了吗?我现在就去做饭。”芜芫说着,转身就要走,即将踏出里屋的时候,忽然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等再仔细闻时,却又没有了。
芜芫摇头,离开了屋子。
芜芫走后,一道身影从屋顶跃了下来,透过窗子瞥见女子离去的身影,“你女儿?”声音中带着几分轻佻。
沈元义看着那人,眼中带着警告。
那人轻笑:“你放心,我不会动她。”他说着,眸光从屋内打量了一圈:“没想到,你这些年过得竟然是这样的日子。沈凌,若是你当年没有离开,如今——”
“没有如果。”沈元义说着,牵动了伤口,皱了皱眉。
那人面色难看了些,立刻走到沈元义的面前,将沈元义的衣衫脱下,瞧着他肩头狰狞的伤口:“你必须去看大夫……”
……
☆、第660章 养野猪
芜芫刚做好早饭,准备去喊家人吃饭的时候,谢敏桥来了。
“丫头,叔对不起你,昨晚没能将瓜秧看好……”谢敏桥将昨晚的事qíng说了。
芜芫与她爹说了声,就跟着谢敏桥去了地里,当瞧见被扯出来的瓜秧时,芜芫心疼的不行,那些瓜秧有不少已经结了花骨朵,被七零八落地扔在了那里,若是仅仅被拔出来还好,大不了再种回去,可昨夜那人摆明了就是来找芜芫麻烦的,拔出来之后,还将瓜秧给扯断了,根本就没法再栽。
芜芫虽然心疼,可也知道这事qíng怪不得谢敏桥,这么大一片地也不是那么好看的,再说了,昨晚要不是他在,这片瓜秧差不多都要被毁了。
“叔,这事qíng不怪你。芜芫还要谢谢你,昨晚要不是您,只怕——”后面的话,芜芫没有说,她抬眸的时候,瞧见谢敏桥眉眼间的疲惫:“叔,你也累了一晚了,赶紧回家休息去吧,剩下的事qíng就jiāo给我吧。”
谢敏桥战战兢兢一晚上,也确实累了,瞧着芜芫一脸难过的样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劝,犹豫了一下,听了芜芫的话,回家去了。
谢敏桥走后,芜芫小心蹲下来,拿着被毁坏的瓜秧,微微蹙眉,又抬头瞧着剩下的瓜秧,觉得不能仅仅靠人看着,人总有打盹的时候,会给有心人可趁之机。
芜芫忽然想到了大宝。
大宝是不能养在这里的,可是能养一条láng狗,晚上若是有人来这里,狗也能提个醒。
她还可以在地里扎几个稻糙人,白日里收起来,晚上的时候cha在地里,用来吓唬人。
她琢磨了一下,来毁瓜秧的还是村里人。
想明白了这些,芜芫看着被毁了的瓜秧心qíng还是有些不好。
一时想的出神,就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动静,直到——
顾锦承走了过来,将芜芫捞进了怀中:“娘子,久蹲不好。”
“傻大个,你回来了?”瞧见顾锦承,芜芫的双眸一亮。
“嗯。”顾锦承轻应了一声,用胡茬蹭了蹭芜芫的面颊,痒痒的,将原本心中的郁闷驱散了。
芜芫将心中的想法跟顾锦承说了,顾锦承看了一眼地上被毁的瓜秧,也隐约明白了事qíng的经过。
顾锦承这回进山猎了不少东西,除了三只兔子和六只野jī外,还有一只野猪,更难得的是,这只野猪还是活的,肚子不小,瞧着这样子似乎要生宝宝了。
顾锦承将野猪扛回家后,就扔进了原本的jī圈里,芜芫走过去时,发现那野猪远远靠在墙边,十分安静,正盯着她,眼中似乎带着几分哀求和警惕,她忽然想到了自己,下意识摸了摸肚子,然后转头与顾锦承说:“傻大个,这头野猪我们不卖了,自己养着可好?”
她原先就有在鱼塘那边养猪的打算,如今先养几头野猪也没啥,虽然野猪野xing大,可有顾锦承在,还怕他们吗?
顾锦承自然是顺着芜芫的,当下点头答应。
吃了早饭后,顾锦承和芜芫就去了镇上,将六只野jī卖了,然后去了狗市,挑了两条láng狗,又买了一些其他的东西,然后回了村子。经过村口的时候,庄氏瞧见了芜芫家买的小狗,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回了家中,又和沈元悌大吵了一顿:“你瞧瞧老三回家后过的啥日子,你再看看咱们?沈元悌,你咋就这般没用?”
……
☆、第661章 毁瓜秧的贼
回了家中,顾锦承就运了一些gān糙去了鱼塘那边,准备扎稻糙人。芜芫从家里翻出了一些破布,在芜菁和宋玉静的帮助下,fèng着衣衫。
中午的时候,芜芫去做了饭,吃过了饭,继续fèng着,到了傍晚的时候,大概fèng制出了五六件破衣衫,做了晚饭后,芜芫将那些破旧衣衫包好了,放在篮子里,一边放上晚饭,拎着往地里走去,逢人瞧见了问起,芜芫就说自己去送饭的。
到了地里,芜芫瞧着顾锦承扎的糙人,很是满意,他动作很快,一天竟然扎了十几个糙人。虽然多出不少,可没关系,可以留着以后用。
顾锦承吃了晚饭后就将糙人cha在了地中央。
这晚,芜芫和顾锦承留在了地里看着地。半夜的时候,芜芫忽然听见一声小狗叫,睁开眼睛的时候,就见顾锦承正要下chuáng,她也跟着起身。
顾锦承拍了拍芜芫的手:“娘子,你睡着,我去看看。”顾锦承说着,就走了出去,然后瞧见了一个落荒而逃的身影。他眼睛一转,跃了过去,当瞧清楚那人是谁之后,没有追过去,回了屋子,在芜芫身边躺下。
顾锦承出去后,芜芫心里担心,就没有睡下,披了衣衫坐在一边,这会儿见他回来,立刻问:“怎么样了?”
“那人看到稻糙人吓走了,娘子,睡吧。”顾锦承说着,搂着芜芫睡下。
芜芫原本是被惊醒的,这会儿知道无事,疲惫袭了上来,不一会儿就睡着了。黑暗中,顾锦承听着身侧小媳妇清浅的呼吸,脑海中想着的却是刚才离去的那道身影。
芜芫和顾锦承又在地里睡了几日,扯瓜秧的贼没有再来,不过村里倒是发生了一件事,村长的儿子前几日爬树的时候,从树下摔了下来,当时有不少人都在场,说村长儿子摔得有些蹊跷。
他们明明看着村长儿子站的稳稳当当的,下一刻突然就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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