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就算是为了芜菁,我也会好好努力的。”
“这话我爱听。”
两人又说了些话,屋内的气氛好了许多。
钟大夫回来的时候,瞧见的就是这样其乐融融的氛围,他给芜芫探了脉,又检查了一下萧林的qíng况,得知芜芫生病了,斟酌了下,并没有给芜芫随便开药,毕竟她现在有孕,吃药对身体不太好。
芜芫也知道这点,想着多锻炼一些,扛过去就好。
晚上的时候,芜芫拿来那日剩下的布,打算给萧林做个手套,今晚就先做个雏形,明天再将棉花塞进去就好。
刚刚裁好布,就听到一阵敲门声,芜芫去开门,是萧林,萧林提了一个桶过来,里面是热水。
“嫂子,这是我问了钟大夫后烧的水,里面放了一些药材,泡泡手臂,会舒服些。”
芜芫愣了一下,这些事qíng她没有说,没有想到他却注意到了。
芜芫点头应下,萧林离开后,她就趁热泡了泡手臂,果然觉得酸痛缓解了不少……
☆、第1510章 有了米粮箭头和棉花
翌日,芜芫的病qíng更加严重了,她早晨就没起来,两条手臂像灌了铅似的,脑袋昏昏沉沉,只要坐起来,就有些昏昏yù睡。
芜芫迷迷糊糊中,察觉到身侧有人,睁开眼睛才发现是钟大夫,她将目光落在外面,这才注意到天已经大亮了。
芜芫挣扎着要起身,却被钟大夫按住了肩膀:“秀儿,你别动了,你病的厉害,今天就好好休息吧,家里的事qíng就jiāo给我和萧林。”
“我没事,不过就是一个小伤风,多运动一下,反而好的快。”
钟大夫听到这话,立刻瞪眼:“你这丫头怎么这么倔,不听话是吧?”
芜芫脑袋又是一涨,只好躺了回去,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隐约发现似乎有人又进到了屋内,身上渐渐变的暖和了起来。
芜芫缩在里面不想出来。
口中低喃一声:“傻大个。”
正在给芜芫掩被角的钟大夫听到这话愣了一下,然后轻笑一声,只当芜芫是病糊涂了,并没有放在心上。
芜芫再次醒来时,已经到了中午,出了一身汗,jīng神比早晨好了不少,钟大夫走进屋内,瞧见芜芫已经醒了,赶紧给芜芫倒了一杯茶水:“流了不少的汗吧,多喝点水,我特意在水里加了点盐。”
芜芫点头,喝过水后,jīng神清明了些,就是觉得身体虚的慌。
萧林走了过来,将一碗疙瘩汤递到了芜芫的面前:“这是我拜托隔壁的林嫂子做的。”
芜芫看了一眼,发现上面还飘着蛋花,问了一句:“哪里来的jī蛋?”
钟大夫笑着道:“我昨天出诊,得了几分银子,这jī蛋是向林妹子买的,芜芫丫头就放心吧。”
芜芫心里感动,她接过碗,将疙瘩汤喝了,暖暖的汤进入胃里,整个人舒服了不少,芜芫又在chuáng上赖了会儿,下午的时候,就下了chuáng,坐在门前的太阳下,fèng补着衣裳。
半天的时候,林大嫂过来了一趟,将她拖她买的东西送来了。
五百多文钱,买了十个箭头,花了二百文,二斤好米四斤糙米花了一百二十文,二斤好面八斤糙面花了一百二十文,买了五斤棉花了一百文,最后剩下十文钱。
芜芫当时就和林大嫂说过,若是剩了钱,就让林大嫂买些酸梅和糖果,芜芫将酸梅留下了,糖果给了林大嫂,让她带回去给孩子吃。
因为她生病,钟大夫今日就没有出门,他出来的时候,瞧见林大嫂送来的东西,心里惊讶的不行,然后帮着芜芫将米粮放进了锅屋。
萧林听到了动静,也从屋内走了出来,芜芫刚好将箭头给了他,萧林摩挲着箭头没有说话,转头就去制作弓箭去了。
早点做好,早点出去打猎。
芜芫将棉花在外面晾晒一下,晚些时候,就可以放进被子里,晚上就有暖和的被褥了。
棉花晒着,她不用多理会,芜芫就去了厨房,将糙米弄了一些,将他们小心地捣碎了,准备多做点窝窝头留着以后慢慢吃。
钟大夫没事,就过来帮忙。
忙了一下午,做了两锅窝窝头,芜芫让大家趁热吃了一点,剩下的就放在了扁子里,等要吃了,放在锅上热一热就行。
晚上芜芫如愿以偿的盖上了暖和的被子,而且还给萧林做了两个暖和的手套,套在手上行走,不但不会冻手,也不会磨手。
萧林忙了一个下午,做了十个箭矢,打算晚上的时候去林中试试……
☆、第1511章 打猎受伤
萧林怕芜芫担心,就没跟芜芫说,晚上出门的时候,带着芜芫做的手套,纵然夜晚寒冷,他却觉心里暖暖的。
钟大夫和萧林同住一屋,萧林去打猎的事qíng,自然瞒不了他,整个晚上,钟大夫担心萧林出事,睡得都不太安稳,只要听到一些风chuī糙动,就会被惊醒,后半夜的时候,刚要睡着,他就听到了一阵敲门声,立刻披衣走了出去,就瞧见了浑身是血的萧林靠在门边。
他吓了一跳,赶紧将萧林扶到屋里。
“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萧林的左肩膀被撕裂了一个豁大的口子,他那里本就有伤,好不容易将养了一个月好了些,现在是伤上加伤。
萧林将手里的野兔扔到了一边,咬牙忍着痛:“运气有点背,碰到了一只狗熊,被那只狗熊咬的,也没能将那狗熊抓住,被它给跑了。”
钟大夫听到这话,有些哭笑不得。
就算是人高马大的猎人,见到了狗熊,也要思量这要不要上,多半都不会上,他如今这个模样,能从狗熊的嘴里逃生就不错了,竟然还想着将狗熊给抓了。
钟大夫心里想着,手里的动作却不含糊,他麻利地端了水来,帮着萧林清洗伤口,然后将萧林扶到chuáng上休息。
钟大夫又将屋内打扫gān净,把那两只死了的野兔拎到了锅屋,这才回屋躺下。
刚要睡着,耳边传来一道声音:“我受伤的事别告诉秀儿。”
“嗯。”钟大夫应了一声,胆战心惊了一晚,总算能安心睡下了。
芜芫早晨醒来时,就瞧见了萧林昨晚猎到的两只兔子,几日前,钟大夫抓来的那只是活的,芜芫就没有杀,找了篓子,养着。
芜芫瞧见这两支兔子时,就知道萧林昨晚出去打猎了。
芜芫想要去看看萧林的qíng况,又担心吵醒了两人,就忍着没有过去,她将早饭准备好之后,就拎着兔子,去河边处理。
离着村子有条小河,村子里面的人洗衣洗菜,基本上都去那里。
早晨又不少人去河边洗衣裳的,瞧见芜芫过来,不少人对她笑笑,可也有一部分人不会给她好脸色。
其实芜芫明白,她和萧林住在钟大夫家,惹来了不少闲话,村里有些人暗地里说她和萧林拖累了钟大夫。
芜芫听听,也没放在心上,最主要的是,她现在没有办法离开,她和萧林身无分文,若是离开了钟大夫家,住是个极大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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