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三娘……”柳逢知在她身下喘息不定,被她小xué吸吮得阵阵销魂,rǔ头被掐玩着,呻吟声连接逸出,双手不禁紧搂住她,ròu棒死死的往上顶。
沈饶虽躺上chuáng,但根本了无睡意,正心烦意乱,耳中却忽听见压抑的呻吟声从隔壁传来,这声音让他浑身一震,怒得五脏颤栗,猛地跳起,抽起柜台上的剑就要出去,却是一下被人制住。刘管家本来睡在地上,亦是听见了细微的暧昧声音,心中就觉不妙,见他要bào走,一把拖住他。
“王爷,王爷!”
“刘福你放手!”他快要气疯了。刘福死死拖住他,“王爷,别冲动啊……你这要出去,不止会坏了秦姑娘清名,还会激怒她……反正,反正明天她就回去了……”
沈饶瞬间定住,瞪着黑暗虚空,心里又痛又怒,却生生克制住没有冲出去。这样冲出去,闹大了,确实对她名声不好。王府里人不敢说他,他可以肆意,但外面人言可畏。
他抓着剑躺回chuáng,听着隔壁传来的声音,咬紧了牙关,心头有种被撕碎的痛,每一道声音都刺激着他的耳膜,恨得他每分每秒都想冲进去,杀掉柳逢知,却硬是克制住了满腔bào戾的杀气,忍住了。
第二天一早,沈饶就立刻与她坐上马车回城,等到上了官道,沈饶压了一夜的火,才终于bào发出来。拽着她在怀里,捏着她下巴,沉声道。“以后,他再碰你一根手指头,我就宰了他!三娘,嫁给我吧,做本王的侧妃。”
只要他愿意,他立刻就能让柳逢知与他和离,不管威bī利诱,他总有法子叫他屈服。他实在受不了,只要一想到昨夜种种,就要发疯。
“你敢动他一根寒毛,我会要你的命!”秦臻脸色一沉,警告一番,又哧笑着摇头:“娶我做侧妃?我才不要做人小老婆,让我做你侧妃,不如保持这种关系更好。”
“侧妃你还不满意?”沈饶瞪着她,本来以她的身份,想做侧妃也是不可能的,但因为他喜欢她,那些规矩,也可以甩一边不管。
“我不做人小老婆。”秦臻再次申明。他如果不能让她做正室,那就保持普通的pào友关系,这样她心理上就不会有什么不快,大家只是为了qíngyù,你qíng我愿的慡,也没有低人一等,成了他侧妃,可就矮了一截,成他私人物品了。
“你想当正妃?”沈饶眉头直敛,“三娘,人不要太贪心,正妃的位子不可能给你。而且本王可以保证,这只是名头上的不同,本王待你,绝不比王妃差……”
看着他严肃的表qíng,秦臻一阵失笑。
“其实我并不在意名份,正不正,也没那么重要,关键是……我自己想不想要,和你想不想给,是两码子事……”她又皱眉道,“既你觉得我不配做正室,那就不要再提这事,我又不是非当你老婆不可,这样qíng人关系,不也挺好么……”
沈饶说不出话,她要的他的确给不了,在他心里,他的王妃只能是柳玉贞,哪怕她不爱自己,哪怕有天,他也许真的会放她离开,事实也不会改变,那个头衔只能属于她,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
而秦臻,自己待她,绝不会比正室差,她现在想不通,自己慢慢说服她就是了。所以听见她的拒绝,沈饶并未多担心,想到这便一低头就亲了下去。
王府里那些事儿【9】皇帝yín臣妻 微H
回到王府又过一年后,沈饶终于随了王妃的心愿,答应放她离去,可却并不愿写休书或和离,最后对外宣称,王妃患病不治,逝去了。王府因此还正经的办了次丧事,后又帮她弄了个新身份以保她周全,给了银两让青儿陪着去京城了。
所有人都知道,秦臻成了王爷的新宠,虽没有名份,可王爷对她种种,并不差于王妃,甚至有过之而不及。
沈饶不是不想给她名份,期间也向她提过数次,想要娶她为侧妃,秦臻答案却始终如一,而这点上,他的固执与秦臻是不相上下。
在他心里,就算王妃走了,头衔也还是她的,她回了京城,就算与皇帝在一起,也是名不正言不顺,就算是死了,也还是他的人,这是他给自己最后的一点安慰念想了。
所以,秦臻想要一切,他都可以满足,就这个要求,是无法答应。到最后,他也只能默认了她的话,心想反正她在府里,有没有那名份,两人关系也没什么改变,也就不再提此事。
秦臻在王府又过了两年,两年期间,沈饶以着各种名义不许她再回乡,她也并没有在这事上多纠缠,不过往柳家寄钱的次数却是变多,沈饶对这事也睁只眼闭只眼,只要她人在,送些银钱回去没什么,这点肚量他还是有的。
除了这些让人不快的小事,二人整日耽于风月qíng事,腻腻歪歪勾勾缠缠,对于沈饶来讲,与秦臻共度的这数年时光,却是人生中最快乐的日子,这种平静中的甜蜜,让他有种身在梦中的感觉,直到有天,秦臻突然不辞而别,只留下一封言简意赅的书信,才将他从美梦中惊醒。
她走得半点没有预兆,沈饶立刻去了云落村,却发现当初的小院早已破败倒下,询问之下,村民告知柳家父子在两年前就搬离了村子,下落自是不知。
秦臻的离开,对他来讲是突然,对她来讲,却早就是计划的一部分。沈饶爱上了她,这点上她是知道的,可他心里还放不下王妃,无非是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所以她也没准备一辈子当王府奶娘。
王府里赚的钱,不止有奶娘的工钱,还有参进王府生意的一小份子分红,几年下来银钱只多不少,全寄给了柳逢知,并在信中告知,要他搬离村里,柳逢知也全听了,带着幼子直接搬去了京城,购置了房子,再静心读书。
等了两年,柳逢知终不负所望,chūn考殿试一鸣惊人,终拔得鼎元名头,被授命到翰林院做编修。柳逢知高中后第一事就写信给秦臻,本是要请人来接她 ,秦臻没回信却是直接孤身去了京城。
柳逢知三年未见她,如今见她突然出现,自是惊喜若狂,一家团聚,潸然泪下,从此每天散衙后也不外出,只回家陪妻教子。
这日酉时,柳逢知放衙后回家,路上还买了半只烤鸭,进门后,就见儿子在庭中看书,不见秦臻,扬声笑问:“子牧,你娘呢。”
“娘在做饭呢。”闻到香味,柳子牧跑了上前,闻了两下,口水都快下来了,便跑到厨房,叫了起来:“娘,爹买了只烤鸭呢!”
秦臻正撸着袖子炒菜,闻言笑笑,让他前来帮忙。虽柳逢知如今已是状元郎,但官品低奉禄少,就那点银钱是请不起仆人的,幸好这些年她积了许多钱,可供度日,不然,让她天天吃素咽糠,她可真过不了这样的生活。
稍后,三人正在用餐,突听见敲门声传来,柳逢知放了碗筷前去应门,打开看见来人后,登时脸色一变,又急急唤了妻儿出来,向来人下跪行礼:“皇上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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