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吴家没有什么阻碍,吴清玥与夏博朗会走得顺一些,而且,周晓丽应该也不会太担心。
最近发生的事qíng有些多,周晓丽的确是很伤神。
“不用。”吴墨说得有些急,“是我自己的问题,我没处理好这件事,太粗心,害您受苦了。”
一慌乱,他对夏欣芸又用上了之前的语气。
恭敬不已。
“你…”夏欣芸一双探究的眼神对上他,出口道,“除了上次车祸我帮你叫了救护车,还有上次偶然遇见送你去了医院,我们之前有过jiāo集吗?”
吴墨行为举止太奇怪,尤其对她说话的态度,说不清的感觉,但总觉得他对自己很恭敬。
一种怪异的尊敬。
心底内深处总认为事qíng没有那么简单。
她脸盲,很多见到的人可能转身就会忘记,但是依照吴墨也她说话的态度,好似很熟,那她不应该忘记才对。
这个疑问在她心底很久了,吴墨对她的态度很怪、非常怪。
吴墨对上她的眼神,有那么一瞬间错愣,不知如果作答,最后只能道:“没有。”
“那就是我想多了吧。”夏欣芸也没bī问,只是说了这么一句,但吴墨知道,她心底其实是不信的。
“今天来找我是有事吗?”她话锋一转,询问出言。
“就是前几天那个事,你没事就好。”吴墨qíng绪收敛了一些,照常说道。
当时他知道之后,虽愤怒,但也无法,说好了暗地里保护她,但还是没有做到,感觉自己还是那么没用。
“我没事,谢谢关心。”夏欣芸话说得很客套。
吴墨扯开一抹笑,接下来,两人又无话了,毕竟,关系真的不算熟。
☆、513: 如果你不介意,我娶你(一更)
吴墨最后也没与她多说什么,两人便分开了。
夏欣芸心底虽说疑问重重,但也没有表现出来,没过多久,顾逸又给她打了一个电话,这下,这个疑问彻底被她抛到了脑后。
吴墨在Q大校道上走着,眼神黯淡,若有所思。
夏欣芸已经有所察觉,她应该要怎么解释?
她又会信吗?
倏然,眼神一寒,将肩上的手按住,就在他要将人甩出去之时,手里的触感滑腻,伴随一道女声尖叫,他收回了好些力道,极力止住动作,驶出去的力气一下也不能全部收回。
“疼,你有病啊!”贺灵儿险些摔倒,踉跄了几步,被吴墨拉住之后,勉qiáng站直了身子,忍不住破口大骂,带上了qíng绪,像是在发泄。
在她站好的下一秒,吴墨收回了手,语气冰冷,“我不喜欢别人触碰我,姑娘自重。”
“我叫你啊,是你自己耳背没有听见,不拍你要怎么做?”贺灵儿揉着自己的肩膀,有些酸麻,她刚刚都以为自己要jiāo代在这个人手里。
“什么事?”吴墨语气没有温度,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
见他这副态度,贺灵儿气不打一处来,刚刚见他和夏欣芸讲话,那是这个样子,那个能感受到的虔诚,让她比看到杨科对夏欣芸好还要愤怒,极其愤怒。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是生气,很生气!
最奇怪的是,在这段时间,这张脸经常出现在她梦里,连他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最离谱的一次,她居然梦到两个人发生了关系。
不过,如此羞人的梦,她谁都没告诉。
见她没说话,吴墨没有再看向她,直接抬起脚,接着抬脚就走。
“你,你站住!”贺灵儿快步上前,气急败坏说着。
见吴墨没有停下来,她生怕与上次一样,转身就不见人了,追上之后,一下挡到了他前面,张开了手机,挡住他的去路。
吴墨在离她半步之前就停了下来,面无表qíng看着她。
“你的下巴怎么了?”贺灵儿出声这么问。
面前的人没有回答,顿了一会,淡淡发言,“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就问问,你回答会死吗?”贺灵儿脾气也上来了,她xing子向来直,怎么想的便怎么出口了。
“不关你的事。”吴墨话落,正准备绕过她,结果,贺灵儿又走到另一边拦住了他,急急出口道,“好,如果你不想回答这个问题,那我换一个。”
“你叫什么名字?”
“让开!”吴墨说着拒绝的话,脸上没有神qíng,在贺灵儿看来,反而觉得他的声音很好听。
“我不让!”这个时候,贺灵儿自然不会怕他。
除了顾逸,她就没有怕的人。
就算面前的人气质冷了一些,但她也不会害怕。
吴墨没有过多和她废话,以很快的速度从贺灵儿的侧面闪过,快步向前走,这个速度,以ròu眼看来,就能飘似的。
贺灵儿还未反应过来,吴墨已经走了大老远。
她倏然回神,转过身子,怒瞪着双眼,“混蛋,你还老娘初吻!”
闻言,吴墨面色一僵,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耳尖发红,脚步不自觉就放缓了。
结果,又被贺灵儿追了上来,一把抓住他的手臂,“说话啊,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那是她的初吻,她保留了近十九年的初吻,将来可是要留给她老公的人,就是被面前这个混蛋夺走了,气死她了!
吴墨嘴角不自然抽了抽,眼神也闪躲着,忘记挣脱开了。
即便知道在现在不算什么,别说轻吻,就是更进一步的事qíng做了,也是非常正常的事qíng,但他还是过不了心底的这个坎。
这些日子,还时不时会回想起来。
那种别扭的感觉。
没人比他懂。
“说话啊,哑巴了?”贺灵儿看着他这个样子,仿佛越来越有理了。
眼底还在打量着他,气质是冷了一点,但身材很不错,大约高她一个半头,很不错,脸蛋嘛,有着伤口,但是一点都不影响他的五官,很立体深邃,肌肤偏白,还不错。
整个人带着疏远的气息,冷漠而内敛,但她还算能接受。
“是你自己凑上来。”他淡淡说出一句。
“你不懂推开吗?你要是不出现在那里,我能凑上来吗?”贺灵儿又是一声质问。
这话问的,也是毫无逻辑。
敢qíng,出现在那里就是一个错?
“我不管,你要对我负责!”贺灵儿搬起她的那套说法,抓住吴墨的手不松开,命令道,“现在,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身份…”
吴墨睨了一眼抓着他手的小手,肌肤白皙,有些带ròu,非常奇怪,一点反感都没有,也没有想要挣脱开的yù望。
第二次有这种感觉。
奇妙的感觉。
“你想要我怎么负责?”他吐出这么一句。
“我…”贺灵儿脑海里想过一个想法:做我男朋友。
但没敢说出口,这么丢人话,搞得她很饥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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