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贺灵儿猛地坐了起来,看向他,“你不是不会开车吗?”
以往他们去哪,都是司机接送。
“我有说过吗?”吴墨反问。
之前他只是稀奇,没有去学,后来学了,自然也就会了。
贺灵儿想了一会,摇摇头。
“走吧。”吴墨说着,手上还拿着车钥匙。
“可是,可是…”贺灵儿急了,从沙发上站起来却一个理由都编不出来。
她心底那个急啊。
刚刚光想着去超市买避孕套了,都没有想过这个理由。
怎么才能名正言顺留下来?
怎么办怎么办?!
吴墨也没有说话,看着她,挑了挑眉,用眼神询问。
“我…我舍友都出去了,没有回来,我不想回寝室,回去就要一个人睡了,我不要!”贺灵儿说着,还自己点点头,“她们都去找男朋友了,今晚不会回来了,所以我也来找你,反正你上次都收留我一晚了,这次也收留我一晚好了。”
这话还说得理直气壮。
“你室友不是都单身吗?”上次她说过
“那是之前单身,现在都过去过久了?”贺灵儿说得很心虚,声音也大了起来,“就是都有男朋友,我们寝室那个胖妞也有了,她男朋友我还见过,是她老乡。”
她住的是四人寝,舍友除了曾语和姜蓉之外,还有一个身高只有一米六,体重却有两百斤的胖女孩,一点都不自卑,她还给自己起了个可爱的外号,叫“胖妞”。
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吴墨一眼便能看出。
不过,想不到她这么做的理由,眼底复杂。
“我不管,我有男朋友的,为什么要一个人住在寝室?”贺灵儿越说还越有理,“我就要住这里!”
“…”
“你听到没有?”她看着他,“而且,我不允许你睡沙发!”
这会让她觉得很挫败!
吴墨嘴角一抽,满头黑线。
这个女孩子…
“那我睡地上?”吴墨再一次做出让步。
“不行!那样我也会睡不着!”她自然不让,想了想道,“你可以等我睡着之后在去,反正我很快就睡着了!”
“不然我就会像那天一样,整夜失眠!”
吴墨:“…”
最后,他还是打破了自己的原则。
睡到chuáng上的时候,整个身子都是僵的,睡得最远。
可他低估了chuáng上那位祖宗,贺灵儿这个心理准备已经做了很长的时间了,这一次,完全是豁出去的那一种。
此时。
吴墨拿着一本书,目光虽然一直盯着书,可是半天,一句也没看进去。
贺灵儿躺着,揪着被子,眼睛一直在不动声色乱瞟,心猿意马。
被子上有他的味道,有点好闻。
闭了闭眼,贺灵儿抓住被子的手用了用力,鼓足了勇气开口,“吴墨啊,我跟你说个事。”
“恩?”
他一开口,贺灵儿翻了一个身,往他靠近,吴墨身子一下就僵了,呼吸都紧促了起来。
贺灵儿却觉得不够,长腿一勾,直接压住了他。
他直接呼吸紊乱了。
“你说,我们的感qíng要不要进一步?”她支起头,一双清澈的眼看着他,问出声。
“什么意思?”他低头睨了眼她。
贺灵儿把手伸到枕头下,拿出一小盒红色的东西,娇羞看着他。
吴墨看了又看,一脸疑惑。
“快点回答我,要不要?”贺灵儿脸又红了,固执问着他。
“这是什么?”
他一问出口,贺灵儿懵住,风中凌乱了。
☆、番外: 贺灵儿与吴墨(全书完)
“你再给我仔细看看!”贺灵儿咬牙切齿,又凑近一点,将那个小盒放在他眼前,“再仔细看!”
吴墨紧紧蹙着眉,看了又看,来了一句,“我不懂英文。”
这鲜红的小盒子上全是英文。
贺灵儿:“…”
“是什么?”吴墨目光依旧盯着她,再次问出声。
“避孕套啊,没见过啊。”贺灵儿实在被气得不行,轻吼出声。
“…”
吴墨彻底僵了,若是她仔细看,还能发现他耳尖已经泛红了。
他是不懂,也没见过,但字面意思是懂的。
“你到底试不试?”
都到这一步了,她还有退路不成?
吴墨没有回答,动作有些僵硬要将她推开,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直接就按住他,骑到他身上,气急败坏道:“吴墨!你是不是男人啊?我一个女生都这么要求了,你扭捏什么?”
“你先下来。”他憋着气,头侧到一边,不看她,声音有些沙哑。
“我不!”她说着,将他头扭了过来,直接就亲上了,那动作,还带着一丝霸气。
下一秒,整个人都被吴墨推开了,他一下就坐了起来,一脸慌乱,急急丢下一句,“你自己睡吧,我还有事。”
还未站起身,手就被贺灵儿拉住了,她眼泪哗啦啦掉下来,哭得好像受了吗,莫大的委屈。
吴墨顿时清醒。
她一哭,他就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刚刚的那件事也彻底忘了。
“你哭什么?”他看着她,纠结说。
貌似自己没惹她吧?
没打也没骂,只是轻轻推了一下,难道是推疼了?
“你说呢?”她越说越觉得有些丢脸,气愤拿起那一小盒东西,一下就扔到他怀里,“你自己知道!”
她都这么主动了,他居然拒绝!
吴墨嘴角又抽了抽,耐着xing子说道:“你是女孩子,应该矜持一点。”
“我就不!”她蛮横不讲理起来,下一句话更是雷人,“每个人都有探求未知的权利,我爱你,想和你探求生命的奥秘有错吗?”
吴墨:“…”
生命的奥秘?
不过,第一次从她嘴里听到那三个字,他的心像是被抨击了一小下,苏麻开始蔓延全身,非常奇特的一种感觉。
“吴墨,你答不答应!”她哽咽还有些哽咽,带着莫名的委屈。
“你还是对自己负责一点。”吴墨叹了一口气,轻轻拉开她的手,起身离开了。
他的思想可能还是不能接受,甚至潜意思里,还会觉得这样的女子有些轻浮。
毕竟有些思想是根深蒂固,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改变。
吴墨走后,贺灵儿一个人坐在chuáng上,抹着泪,越想越委屈。
她一个女孩子都坐到这种地步了,还要她怎么样?
吴墨走到客厅。
没有开灯,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脑子一片混乱。
贺灵儿刚刚靠近她的时候,他实际上已经起反应了,想到此,他自己都觉得无耻,怎么能对她起这样的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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