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言哥儿_铲屎官兔【完结】(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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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言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没有告诉他名字,便道:“我叫方言。”

  那人唤了声:“言哥儿”,便转头盯着桌上的饭。

  方老二见了,无声叹了口气,这人长了副不错的模样,粗眉大眼,很是jīng神,却是个哥儿,眉间那点红甚是艳丽,似是要透出血来。

  既然捡了回来,便先养着吧。自新朝建立,已几年未打仗,日子也过得去,虽然看着有些傻,也是条人命啊。

  想罢,方老二道:“吃饭吧。”

  待吃过饭,方老二便有些后悔刚才的想法,那哥儿甚是能吃,倒也不挑食,除了给方老二的jī蛋外,不论是稻米煮的粥,还是方言用泡发的gān菜拌的咸菜,粥连一滴汤都没剩下,咸菜也吃的gān净。

  方言也感叹,怪不得长这么壮,真是能吃的很。

  吃过早饭,方言与方老二商议要去山上,再烧一次炭,并将昨日的东西取回来。

  方老二知道拦不住,便也没拦。

  那哥儿听说方言要上山,便道也要去,言说吃了饭,总要帮忙gān些活,方言便带着他上了山。

  出门的时候方言用筐装了半桶水背在背上,将柴刀别在腰间。

  那哥儿,走在方言的后面,看了一会,道:“你怎得长的这么矮小,且让我背吧!”说着伸手就要去拽那筐。

  方言听到他的话,停下脚步,转了身看了看他,甚是想回两句嘴,又觉得人家或许是好意,便将筐递给他,转身气哼哼的走了。

  待到山上,找到昨日藏的东西,方言总算松了口气,还好没有丢。

  将弓箭塞给那哥儿,方言道:“这是昨日捡到你时,掉在你身边的,你拿好,看看能否想起些什么。”

  那哥儿接过弓箭,看了看,在弓的弓背上看到一个字,便唤方言道:“你看这里有一个字。”

  方言闻言凑过去看了看,“你怎知这是一个字?”

  那哥儿倏的看了方言一眼,“你竟然不识字!”

  方言深呼吸了一下,道:“我是不识字,你若识得,便说一说这是什么字。”

  那哥儿道:“这是个‘宝’字,若这弓真是我的,想必这就是我的名字了。”

  见他真的识字,方言略有些失落,道:“那就叫你宝哥儿吧。”说罢,也不再理他,准备再烧些木炭。

  这之后除了砍木材时,宝哥儿又道了句“你力气怎得那么小,让我来吧!”

  一切都蛮顺利的。

  在方言烧炭的时候,宝哥儿也没闲着,他在不同地方,挑了一些不粗不细的树,砍了不少,待方言装好了木炭后,便见他砍好的木段堆了不小的一堆。

  虽然很不满意宝哥儿说的话,但方言不得不承认,这个哥儿真是能gān。

  看了看还在那里砍树段的宝哥儿,方言道: “你怎得砍了这么多!该回去了!”

  宝哥儿听见方言的话,道:“你且等一下,我将这段木头砍完,装在筐子里,咱们一同回去。”说罢手脚麻利的把活gān了。

  回去的路上,方言见宝哥儿筐里背的满满的木段,又想了想自己这两次才烧了大半筐的炭,不禁感叹了一句,“宝哥儿,你真是能gān!”

  “总不好在你家白吃白住,”宝哥儿说罢,又道:“午饭可否多煮些饭,早上我都没有吃饱。”

  闻言方言甚是无奈,果然宝哥儿的话都不大好听。

  作者有话要说:

  兔作者星星眼状,看着郑大宝道:“大宝,你看你来了我把文章名字都改成六个字了!”

  郑大宝看着面前一脸求表扬的兔子,挠了挠头,心道:这是谁啊?

  方言眼中含泪,控诉道:“兔作者,你的良心呢?失忆梗你也玩!”

  第11章 第十一章

  这日中午,方言狠了狠心,闷了一大锅米饭,约有平日里的两倍还多,炒了泡发的萝卜,放了些ròu丁,并盐水煮了些白菜。

  但方言还是低估了宝哥儿的饭量,除却方言和方老二正常的一顿,宝哥儿把剩下的饭菜全吃光了。

  过了晌午,方言用炭盆盛了些炭,点燃了放在方老二的东屋,他自己则泡了泡手,在东屋做起了绣活。

  点上炭盆,屋里便感觉暖和了许多。

  往年家里没有点过炭,方老二腿脚好的时候,家里六亩地的庄稼,秋收后会有不少柴糙,方老二又会在农闲的时候砍些柴回来,冬天也够烧。

  今年两亩地的庄稼,冬日里做饭将将够用,想多烧几次炕取暖,就差多了。有了木炭,感觉方便了不少。

  方老二支起棍子,起来站了一会,透过窗fèng,看到外面的宝哥儿,道:“这宝哥儿像个汉子似的,虽然吃的多了点,但gān起活来真不含糊。”

  原来宝哥儿吃饱喝足以后,这会正在院子里拿柴刀劈柴。

  方言闻言也抬头看了看,他爹说的没错,不过少说了一点,宝哥儿说话也很气人。

  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绣活,方言忆起幼时也是这样,爹在院子里劈柴,娘在屋子里绣花,他在一旁看着娘亲的动作,手里拿着针线有模有样的在块破布上绣花,弟弟则在院子里玩耍。

  如今物是人非,幼年的幸福场景已不在,再对比上一世的悲惨,方言忽然升起了一种幸福的感觉。摇了摇头,他又接着刚才停下的地方绣了起来。

  而此时院子里的宝哥儿心里却在想,明日必要多砍些柴,今日这不过四五十斤柴,换不了多少吃的,若是多砍些,也好让方言再多煮些饭,中午那顿饭才七八分饱。

  待到这日晚饭过后,暂不说宝哥儿躺在炕上更坚定了明日的砍柴计划。

  方言给方老二点了炭盆,又想给他烧炕。

  方老二道:“言哥儿,省些柴吧,今日就不烧了。”

  闻言,方言皱眉,“爹,我烧这炭为了给你取暖,并不是为了省柴的,夜里外面结冰,这炕若不烧,冰冰凉,将你冻坏了,可怎么是好!”

  方老二本还想再劝,见方言已将柴点燃,便不再说了。

  方言烧好了炕,将炭盆放的离炕近些,又将窗子关好,不漏fèng隙,对方老二道了句安,便将门关严拿着油灯,回了自己的屋里。

  待回到屋里,见宝哥儿已经躺好,方言便脱了外衣,息了油灯,也上了炕。

  方言的屋子原是方老二爹娘的屋子,炕比较矮,方老二和方淑小时还在上面住过,地方自然是不小的。

  宝哥儿躺在炕头,方言躺在炕梢,中间还能躺个大人。

  见方言上炕躺好,宝哥儿道:“言哥儿,别看你个不高,手艺倒是会的不少,会做饭、会烧炭,还会绣花。”

  方言听到他的话,自忽略了“个不高”那半句,道:“会做饭、绣花的哥儿很平常,烧炭是我前阵子跟卖炭翁学的。”

  宝哥儿难得有些丧气,他道:“我就不会做饭,也不会绣花。”

  想到宝哥儿是个猎户,没准他爹娘想让他娶个女人的,方言便道:“你不是会弓箭吗,应是能打猎养家的,”想到今日的柴,又道:“你砍柴、劈柴也gān的也不错,连我爹都夸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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