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言哥儿_铲屎官兔【完结】(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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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养在外面,我看你家有个jī窝,便养在哪里吧!”

  “这冬日里也没有糙,它们吃什么?”

  “许是吃菜吧!我也不甚清楚,你看着养吧,莫要养死了。”

  方言听到这里有些无语,你以为都跟你一样吗,就知道吃菜!

  没决定好怎么办,方言便将兔子筐放在堂屋的地上,准备烧水收拾野jī。

  郑大宝见他去忙了,不好来了就等吃,想着找些事儿gān,便到院子里去扫雪。

  方言先是烧了锅滚水,将野jī在滚水里去了毛。

  将内脏简单处理了一下,又用水冲了两遍,便将整jī扔到了锅里,放了些盐,添上水烧了起来。

  因着烧的是木头,他不用一直看着,便打开腌酸菜的缸,从里面拿了一棵酸菜出来,想了想便又拿了一棵。

  将两棵酸菜用水冲了两遍,切成细丝,待锅里的jīròu熟的差不多了,便将酸菜下到了锅里,敞开锅盖,大火炖着,虽然没有什么香料,但那味道亦是叫人流口水。

  看着这一大锅菜,想着这下应是够吃了吧,方言突然发现一个问题,他没有蒸饭!

  蒸饭时间有些长,方言便拿着盆去仓房取了些麦粉,这麦粉并不gān净,发huáng的麦粉里有不少碎掉的麸皮,村里的人也不计较,都是直接吃。

  见方言出来,郑大宝便问:“可是要吃饭了?”

  “没有,还得做些饼子!你怎得扫上雪了?”方言见郑大宝站在那里,手里拿着笤帚,院子里已经基本上扫完了。

  “自是没有白吃饭的道理,”郑大宝说了一句,又撵着方言去做饼子,道:“你且快些,我已经饿了。”

  方言端着麦粉进了厨房,看了看锅里,还有些汤,用筷子将锅里的整jī撕成几大块,继续炖。

  方言往麦粉里加了些水,又打了两个jī蛋,揉成麦粉团,放到了一边。

  这是锅里的菜也差不多了,方言便将锅里的菜盛出来,满满的一大盆。

  将锅简单用水涮了一下,方言便将麦粉团揪成小团直接按到锅上变成小饼子,待一面熟了再换一面,总共做了四锅,共有二十多个巴掌大的饼子。

  这顿饭,郑大宝就着酸菜吃了十几个饼子,方老二和方言则狠狠的吃了一顿ròu,三个人吃的都很满足。

  饭后,郑大宝便要告辞了。

  见郑大宝要走,方言有些不舍,宝哥儿总是给他们家送东西,让人空着手走,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方言便回自己的屋里拿了东西,遂又追着郑大宝到了院门口,塞给他一个新钱袋,道:“见你也没个钱袋,这是我平日里练手的时候绣的,粗布料儿的,但是很结实,你且拿着用吧!”

  郑大宝拿着钱袋看了看,上面有一只喜鹊站在枝头,很是喜人。拿着钱袋他有些犹豫,要不要收?

  方言见他拿着也不动,有些急,郑大宝这个哥儿一点针线活儿都不会,送他个钱袋,怎得不收?他便道:“你怎得不收起来,可是图案不喜欢?”

  郑大宝有些复杂的看着方言,“你确定这是要送我的?”

  方言点了点头,“自是要送你的,给了你,便是你的。”

  “好吧,”郑大宝攥紧钱袋,“我收下了,你且回去吧!”说罢便走了。

  回去的路上,郑大宝还在想,似是听说送钱袋有特别的意思,不若回去问问娘。

  而方言此时却在想,这郑大宝到底是哪里与上一次见时不同呢?总感觉有些不一样的地方。

  回到家里,方言提着那一筐小兔子给方老二看,“爹,你看这兔子!”

  “呦!这四只小兔子真是喜人,”方老二拿手摸了摸,这兔子有黑的、有白的,还有只斑点的,看着甚是热闹,“可是宝哥儿拿来的?”

  “恩,宝哥儿说是在dòng里捉的。”方言答道。

  “恩,养到jī圈里吧,多铺些gān糙。”

  不知道冬日的兔子需要吃什么,方言便问:“兔子吃什么?现在可没有青糙。”

  “gān糙就行,家里泡的gān菜也吃得,粮食也吃得。”

  想着粮食、gān菜得留给人吃,方言便道:“吃gān糙吧,待明年开chūn再割青糙给它们吃。”

  方老二已经可以起来走动了,便接了喂兔子的活儿,正好找些事做,活动一下身体。

  兔子们便这样在方家安了窝。

  进入腊月没几日,张庄便要迎来冬祭了。

  也不知是从何时开始的传统,只要当年收成不错,便要在这一年冬至这一日拜祭先祖,感谢上苍给了风调雨顺的一年。

  其实拜祭先祖也只是各家一同去坟地里为自家已故的人扫扫墓,添添土。待到晌午,便由村子里年岁大的人,说些吉祥话,感谢上苍,期望明年也风调雨顺之类的。待到下午村里会架起几口大锅,将祭祀用的猪、羊、jī分别炖了,每家都领一些回去,这祭祀也就结束了。

  祭祀是村里无聊冬日的一件大事,这日,里长便带着大儿子,挨家挨户的收钱,每家六十六文,取个顺利的意思,钱则留作买猪、羊、jī并其他祭祀物品用。

  待里长带着儿子到方言家时,已是下午了。

  “里长,你们来了。”方老二招呼着二人坐下。

  见方老二腿还没好,里长问道:“你的腿怎样了?”

  “还没好,吃着药呢。”方老二答道。

  “恩,”里长点了点头,“药要坚持吃,若有什么困难也可去家里寻我。”

  方老二知道这是客气话,里长家条件又是好的,但往日里两家并没有什么jiāoqíng,便只是一听,道:“今岁可还是六十六文?”

  “是啊!”里长点了点头,他已经当了许多年里长了,这些事qíng熟的很,道:“祖辈传下来的规矩,自是还按老样子。”说罢,也不开口要钱,只是看着大儿子手中的箱子。

  方老二知道这钱是该jiāo的,便对方言道:“言哥儿,去取了钱来。”

  里长点了点头道:“你家言哥儿是个好的,过了今年可就十三了吧,现在就会持家了,以后定也错不了。”

  方老二跟着点了点头,自己现在gān不成活,若是以后腿能好,定是不能亏了方言。

  方言取来钱给了里长,他数过之后没问题,便叫大儿子当着方家的面打开手中的箱子,将方家的六十六文放了进去,那箱子里面都是铜钱,少说得有三、四贯了。

  待到里长张文与大儿子回到家中,便见弟弟张武坐在堂屋。

  见二人回来,张武便问:“大哥,你瞧那言哥儿如何?”

  听到张武问,张文不禁皱起了眉,“那言哥儿虽然样貌差了点,确是个能持家的。”

  闻言张武点了点头,“我也觉得不错,像是能gān活的样。”顿了顿又道:“请了媒婆去说和,那方家就是不应。”

  “不应自是相不中,你且再为张山相看别家就是。”张文道,见弟弟钻了牛角尖,又叹了口气,道:“言哥儿眉间那颗痣如胡麻大小,你若想张山开枝散叶,选了他也是不合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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