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发泄完心中的怨气,木雨才蹭了蹭眼睛,同方言讲了事qíng的经过。
作者有话要说:
方言:对我好的走霉运,对我不好的走好运,兔作者,你的心都偏到西伯利亚去了!
兔作者很是无奈,“我有我的计较,人这一生不能只要爱qíng,你说呢?”
方言细想想也是,友谊也是不可或缺的,便不再为难兔作者。
兔作者顶好小锅盖,╭(╯^╰)╮别以为我不知道,
你们才不会像方言一样好骗呢,
_(:зゝ∠)_小天使请把手里的臭jī蛋放下,我已然承受不来……
第37章 第三十七章
腊月初六那日,本是一切顺利。
虽然天气有些冷,但迎亲队伍仍是踩着吉时到了赵村,行礼、摆宴,都是顺顺当当的。
哥儿成亲不用盖盖头,木雨自是白日便见到了那童生的样子。二人虽然未多言语,但敬酒时,童生对他甚是照顾,木雨心中欣喜。
许是童生家中人多,与村里人关系也融洽,这日的喜宴从午时一直摆到申时,人们才陆陆续续散了。
大宴之后,童生又与亲戚家年龄相当的汉子们,喝了顿酒,待戌时才回房。
这一日木雨起得早,又忙了一天,待天黑时便有些困了,他本是坐在炕上等着童生,久不见人,迷迷糊糊便靠在墙上睡着了。
待醒来时才是噩梦的开始。
因着高兴,童生的酒喝多了,与常人不同的是,他并没有醉态,走起路来反而很轻快。
待回到dòng房,看到依靠在墙上睡熟了的木雨,他也不言语,竟直接上炕跨在木雨上方,准备行那周公之事。
童生开门进屋时,木雨便醒了,刚到一处新地方,本就有些不安,待睁眼见那童生的样子,他更是害怕了起来。
原来这时那童生已似换了个人一般,双眼瞪大,面带jian笑,伸手准备扯着木雨衣服,看着竟有些骇人。
见他如此,木雨吓得赶紧挣扎着离得远了一些,见那童生也未再继续追过来,便皱着眉,小心问道:“你是怎么了?”
谁知那童生这时却似yín棍一般,咧着嘴笑道:“怎么了?自是要与你gān些快活的事。”说罢,也不待木雨反应,扑将上去,便要扯了他的衣服,行那苟且之事。
见他上手来撕扯,木雨害怕的紧,便用手去推他,连连躲避。
那童生见他要逃后,竟是捉着他的胳膊,按在那里,狠狠得给了他一巴掌,边道:“下贱的东西,不伺候大爷,你跑什么跑?”
挨了一巴掌,脸上火辣辣的疼,嘴里能尝到些腥味,木雨便有些傻了。那童生这时哪还有书生的样子,便是白日里的温柔也一丝不见。
童生见他乖乖的不再动了,脸色缓和了些,又靠近了木雨些,道:“乖乖听话,伺候好了大爷,今日赏你个大的。”
说着,便伸手去摸木雨的脸,似是对流血的嘴角甚是喜爱。
感到他的手扶上自己的脸,木雨才从震惊中清醒了过来,他看着眼前的童生,眼中升起了些不明的意味。
木家人都未动过他一根手指头,这人竟敢打他!
自小养出的娇蛮,怎能容木雨受这份气,他二话不说,上手狠狠的推了童生一把,便是这一下,又激怒了那童生,二人竟然在新婚之夜上演了全武行。
童生是酒后的无状,木雨是内心的真怒,二人这一架打的jī飞狗跳,dòng房内的物件摔得乱七八糟,乍一看没有一件完好的。
响动终是惊动了童生家的人,待来人撞开房门时,屋里竟如被洗劫了一般,木雨身上衣着凌乱,坐在地上,闭眼靠着倒下的凳子。
那童生则站在离木雨不远的地方,半弯着腰,似是要查看木雨的样子。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木雨被安置在gān净的炕上。
那童生则被押到了爹娘的屋里。
醉酒的童生xing格大变,对于这一夜的事qíng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一张嘴便是“小贱人”,气的他爹娘恨不能拿刀砍了他,好好一个读书人,怎得就变成了这样!
待第二日天上午,那童生醒了酒,他爹娘才知bī问出实qíng。
原来这童生自从去县学后,住在县里,没了爹娘管束,便不知何时开始沉溺于□□不能自拔,陆陆续续看了几本,反复看过之后便没了新鲜感。
一日他不知从何处寻了一本特别的,那上面的内容不止伤风化,更是参了些bàonüè的chuáng戏,他竟然越看越喜欢。
童生曾偷偷的寻了个娼jì,花了些银钱,喝了一晚上的酒壮胆,将书上的内容挨个尝试了一番,之后的几日身心愉悦,自此他对于chuáng上之事便有了癖好。
许是对那一夜的酒印象深刻,那童生之后再醉酒,便会如那一夜般行事。
平日里怕人发现他的癖好,那童生很少喝酒,谁知成亲之日太过高兴,又有许多人敬酒,不知不觉便喝多了,才有了昨夜的所作所为。
之后再见那童生,木雨便浑身哆嗦,他是个哥儿,体力上本就比不上汉子,那一夜打架吃了不少亏。
孤身一人在童生家,木雨心中害怕的很,对那童生更连恨带怕,那童生几次尝试道歉、安抚木雨,都以失败告终。
怕丑事传出去,那童生的爹娘也不想请大夫,他们自是想木雨守住秘密,连劝带威胁,木雨也未言语半句。
直到木雨的大哥二哥来寻人,事qíng才捂不住了。
有木家人做主,能够和离,对于木雨来说已是不幸中的大幸。
方言听着木雨的倾诉,看着半个身子趴在自己身上的哥儿,满满的都是心疼,如此好的哥儿怎么会遇上这种事,老天总是如此不公。
伸出手一下一下的拍着木雨的背,方言柔声问道:“雨哥儿,身上可还疼?”
“疼,”木雨将头在方言的身上蹭了蹭,声音中有些撒娇的意味,道:“可疼呢!”
“雨哥儿,你真是厉害,竟然敢跟汉子打架,”顿了一下,想着木雨既然张口倾诉,心中应当多少放了开了些,方言便又道:“以后会好的,莫多想了,你爹娘、哥嫂们很是担心。”
犹豫着点了点头,将怨气哭出来之后,木雨心中稍稍好受了些,道:“言哥儿,我再也不成亲了,汉子都不是好东西。”
听了这话方言不由的失笑,安慰道:“你爹、你哥都是汉子,莫说这气话。”
静默了一会,木雨终是将心中最在意的问题问了出来,“言哥儿,我可是丢了脸面?”
即使看不见木雨的脸,方言也能想象他此时的样子,说来说去,名声才是束缚着木雨的枷锁。
方言将手扶上木雨的头,认真的说道:“雨哥儿你放心,我不会出去乱说的。这事本来也不是你的错。”
名声的事,方言也不敢说,这世道本就对哥儿、女人不公平。
这次的事对木雨来说打击很大,虽然他不再绝望,但是木雨有很长一段时间,他连木家的门都没有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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