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有一块布,方老二不知想到了什么,急着对方言道:“拿过来,给我看看!”
接过方言递过来的一尺见方的褐色棉布,方老二颤着手摸了摸,没有再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方言:(*@ο@*) 哇~ 兔作者果然双更了!
兔作者自豪脸,点头。
方言:人家一尺才二十多厘米,你那三尺的坑,有什么用?
兔作者戴上眼镜,研究员状,“明朝的时候一尺已经与现在差不多了,约有三十三点三三三厘米。”
方言一脸惊诧,“难不成兔作者你是历史考据派?”
兔作者一脸懵bī,“我不是啊,为了写一个非慡的古代种田文,我与度娘成了好友。”
方言:希望兔作者你之后不要打脸,特别是快完结的时候,我要静坐围观。
第6章 第六章
这日气温较前些日子下降的厉害,清早例行吃过饭、伺候方老二吃了药,又将新制的gān菜拿出来晾上。
前两日收到的一篮子ròu和蛋,方老二没说是谁送的,只道能吃,这两日也快吃完了,又想到方老二应该多吃些好的,方言便有些发愁。
方老二手里的银子是用来买药的,万万动不得,怎么才能赚些钱呢?粮和菜得留到冬天吃,卖不得,不若去卖柴吧!
方言拿上一捆绳子,出了院门,便见柳成柳大夫远远的走过了来,他马上笑着迎了上去,道:“柳大夫,你怎么来?”
“村里该秋收了,料想你许是没时间去糙堂,我便提前过来了。”柳成答道,又问:“这些时日,你爹可还好?”
方言点了点头,引着柳成向院里走,“我爹挺好的,还要多谢柳大夫。”
“谢就不必了,我先去看看你爹。”说着,柳成随着方言进了东屋,见方老二较之前气色好了些,便问道:“方二叔,这几日可有下chuáng活动?”
方老二赶紧摇了摇头,“你曾道不可下chuáng,我怎么敢乱动,生怕以后变成了瘸子。”
听罢,柳成为方老二诊了脉,又摸了摸腿,道:“尚可。原来的药方需要做些改动,一会让言哥儿随我去糙堂抓药吧!”
听闻这话,方老二自是又欢喜又忧愁,“柳大夫,我日日躺在这里,甚是乏累,不知何时能下chuáng走动走动?”
“方二叔,你这半月未下chuáng,就算下chuáng也不见得有力气走路。”腿断了的,十之八九都想快些好,为医者自然是知道的,柳成又道:“切莫着急,再等五日,可以拄着棍子每日起来站立一会儿,但断腿莫着力。”
方老二点了点头,“好,好,多谢柳大夫!”说着将装钱的布包递给方言,示意他去抓药。
方言跟着柳成出了门,本以为要走去县城,到了村口,但见柳成上了一辆牛车,便也跟着上去。
上了车,方言问道:“柳大夫怎得还专门赶车来了一趟?”
“也是巧了,我爹娘今日来帮亲戚收秋,我便赶车来送一趟。”柳成答道。
方言这才向远处望了望,可不是,村里人已经开始了收秋,只见远处田间不少人穿着粗布衣裳手里拿着铚,割下来的庄稼直接放在身后摆成一小堆。
自己家也还未收粮呢。
chuī了一路的凉风,到了糙堂,方言不禁搓了搓手,哈着气,这天是有些凉了。
拿着柳成写的新药方,抓了一个月的药,方言只拿走了五日的,另外的过几日柳成去张庄接爹娘会为他送去。
回去的路上方言有些焦急,收秋都是抢时间的,万一下了雨雪就糟了。
待到回家,方言将药放到东屋,jiāo代了银钱,便想去小仓房拿铚,出去收庄稼。
方老二连忙阻止道:“言哥儿,莫要急。前几日我已与你李大伯商量好了,你李大伯与李大娘手脚麻利,帮咱们家gān活,从天亮gān到天黑,这一日就能将两亩庄稼收完。”
听到这里,方言的心总算放下了,问道:“可给工钱?”
方老二点了点头,“自是要给的,按短工算,一人一日给三十五文。”
一人一日三十五确实要比普通的短工贵上些,不过,李大娘、李大伯都是好人,这些时日又对方家帮助良多,自是应该的。
想到自己的卖柴计划,方言又道,“爹,我去将割好的粮糙挑回来吧!”
虽然不想让言哥儿gān农活,但是毕竟以后哥儿是要嫁人的,会gān一些总是好的,便道:“你刚从县城回来,先歇一歇,吃了午饭,下午再说。”
方言闻言便也不急了。
过了晌午,方言拿上扁担和绳子,出了家门。
村里的旱田和水田是分开的,旱田离村子较近,水田则稍微远一些,靠近过村的那条河。那河是东西走向,宽窄不一,宽的地方有五、六丈,窄的地方也有一丈多宽。
张庄在河的上游,而刘村和赵村在河的下游。张庄这一段河水较浅,最深的地方也不过丈余,浅的地方能看见河底的沙石。
方家的水田都已卖掉,不用走远。
望着远处那条河,方言心理颇有些恐惧,被水淹没的感觉还在,他一点也不想靠近那条河。
到了方家地头上,李大伯与李大娘此时正坐在地头上吃gān粮。二人速度很快,刚过晌午,已经收完一亩地。
方言见到二人,即主动打起招呼来:“李大娘、李大伯!”
二人见是方言来了,咽下嘴里的gān粮,李大娘道:“言哥儿,你怎得来了?”
方言回道:“李大娘,我来帮忙挑割好的粮糙。
听罢,李大伯皱了皱眉,明明可以借个车,或者等他二人割完再帮忙挑回去,小哥儿做这等农活,怎么的都不合适,刚要开口,便被李大娘扯了扯袖子。
李大娘摇了摇头,示意李大伯莫阻拦,她指了指那一亩空地上堆放的庄稼,对方言道:“言哥儿,这割完成堆的都是你家的,你且去扎成捆,挑回去吧。”又嘱咐道:“你且慢着点,若是累了,就歇歇!”
方言年方十二岁,自小家里日子过的不错,一日三餐基本上没断过。
他今年四尺二寸,不胖不瘦,虽然五官jīng致随了他娘刘芸,但皮肤黝黑随了方老二,眉间孕痣小的可怜,颜色又暗淡,乍一看以为是个汉子。
回村的路上,方言挑着近三十斤的粮糙,走一会儿便要换个肩挑。
自晌午过后,方言来回挑了四次粮糙,待到做晚饭时已经没了力气。
吃罢晚饭,天渐黑,方言见李大娘和李大伯还未回来,便想再去地里看看。
还未出门,便见两个人推门进来,原来是木雨和张水。
木雨和张水都是跟方言关系不错的哥儿。
张庄只有一家姓木的,老两口育有两个汉子和一个哥儿,木雨就是木家最小的哥儿,他上面两个哥哥都已成亲。
木雨与方言同岁,乍一看有些女人样儿,皮肤白净,五官清晰,眼睛尤其晶亮,眉间的孕痣又大又红,一看就是好生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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