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往后一趟,算是感觉到了,她的寒笛已经被拿走了。
没了寒笛,她就是个手无缚jī之力的女子,除非能有机会得到一只普通的笛子,说不定还能将就着用用。
想到什么,她立刻打断正在叽叽喳喳不停的起露:“你告诉我,我为何会难以动弹?”
起露没理她,继续自己说自己的。
叶鹫的如意算盘打的不错,如此一来,就算她不想听,也都听的七七八八了。
直到她最后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她隐约听到似乎有什么人的声音。有姑娘的,有小孩的。似乎是什么公主王爷。
大概是看她睡了,那些声音很快就没了。
☆、第144章
整整五天, 容不霏每天都只能任人摆弄,吃、穿、动……不能自己来, 就像一个木偶。姑且不说她想不想留在这里的问题, 光是闷也能将她闷死。时间久了, 她就越发的感觉身体不是自己的了。
这日, 叶鹫如往常一般过来陪她。
他望着坐在那里脸色非常难看的容不霏, 挑了下眉:“可用过早膳?”
容不霏冷道:“你不是说废话?这宫里还有什么事qíng是瞒的过你的?我能不吃吗?若是饿死了, 我怎么见我的丈夫和儿子。”
叶鹫冷了脸色,摸着她的脸道:“你的丈夫是我。你想要孩子,我们会有很多个。”他突然贴近她的脸, “要不, 我们现在就生一个?”
容不霏气的想开骂,却骂激怒他后果更严重,不得不只是气愤道:“我受够现在的状态, 你解了我身上的药。我想动, 非常想动。”
叶鹫闻言上下打量了她一番,陡的笑了起来:“也是,该解了, 你那么好动, 该是受不了了。”说着他的手就轻轻的游离向她的鼻息处。
只一瞬,容不霏就感觉到身体的异样。她抬了抬手, 见能动了,便立刻离远了些:“你把我的寒笛还给我。”
“寒笛?”叶鹫看似有些出神的看着她这张gān净的脸,“那玩意留在你身边也是多余, 我姑且先收着。”他突然qiáng制牵住她的手,不顾她的挣扎紧紧的握着。
容不霏受不了他温热的体温,挣扎道:“放开我!”
“给我对你好的机会,我会让你知道,我不比沈修珏差。”他牵着她站起身,“乖一些,我带你出去玩。”
容不霏放弃了挣扎,既然能出去,那更好。她也需要找机会了解这西妙皇宫的地形。
不qíng不愿的,她便跟着他走了。
据她所知,西妙也是一大国,几乎是与大夙相当。相应的,这西妙的皇宫自是也不比大夙的皇宫要小,甚至还要更加华丽。
大体来说,叶鹫是牵着她朝皇宫的西南方走的。路上的宫女侍卫太监见到他们,似乎挺诧异他们能如此“恩爱”,看来,他对之前的起露该是挺冷淡的。
容不霏:“你要带我去哪里?”
叶鹫笑道:“你这一路上也总算是好好打量起我西妙的皇宫,感觉如何?比大夙的皇宫如何?”
还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容不霏撇了撇嘴,没有说话。
不多时,她总算看到他要带她所到的目的地——西妙的天塔。
叶鹫侧头看了她一眼,牵着她缓缓朝天塔的顶端上去。
容不霏暗暗心中一亮,她记得大夙也有天塔,能览尽天下的大好河山。既然她能上这西妙的天塔,那她自是能一眼看透西妙皇宫的地形。
天塔很高,她的体力并不如习武之人那么好。中间叶鹫还算体贴,时不时停下陪她歇歇。
断断续续的,许久后他们才上了天塔的顶端。
容不霏对天下风光并无任何兴趣,她上去后便直接盯着脚下的西妙皇宫。远远望去,她不得不感叹这皇宫的宽广浩大。
叶鹫循着她的目光望去,自是看出她的动机是什么。他勾唇一笑:“你逃不走的,有时间还是看看我西妙的大好河山。他能给你的风光,我亦是能给你。”
容不霏不想与他多言,感觉全是废话。她记得大夙是在东面,便远远的朝东面看去。
虽说她是现代人,可她在大夙过了这么多年,她早已将自己当做实实在在的大夙人。
这西妙是“外国”,她没感qíng。
叶鹫只是低头看着她那只被自己牵住的白嫩小手,并没有再说话,也不知是在估量着什么。
这时,容不霏却突然捂住微跳的胸口,眉头微拧。
叶鹫立刻将她搂入自己怀中,看着她:“你这是怎么了?心口不舒服?”
“你放开我。”容不霏挣扎,她自是不会说她是感应到沈修珏了,虽说这是第一次起这种奇妙的感觉。可她也清楚的知道定是沈修珏来了,她相信自己的直觉。
叶鹫抬眸将西妙的都城览视了一番,眸色微动,也不知是发现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笑意,随之他突然点住了容不霏的xué道。
容不霏心觉不妙:“你想做什么?”
“阿不已经来了许多天了,既然你是我的皇后,哪有一直分居的道理。”叶鹫抚摸着她的脸,真是越摸越喜欢。他从不知道,天底下还会有如此水润光滑的肌肤。
容不霏被他摸的jī皮疙瘩几乎掉满地,真不知道他是何意。就算不想与她分居,那也不该在这天塔发神经。
他抬起她的下巴,在容不霏睁大的眼眸中,低下了头。
容不霏慌了:“你……”
一道熟悉的银光闪过,叶鹫眸子一凛,迅速放开她转了身。纵使如此,那根银针依旧从他那张俊俏的脸上划过,带出一道鲜红的血印。
容不霏立刻顺着银针she来的方向看去,却是看不到沈修珏的身影。
无论如何,她是松了一口气。
沈修珏果然是来了。
叶鹫用手指摸了下自己的脸,低头看了看指上血迹,随意道:“别看了,他进不来的。既然能将你抓过来,我又怎会不做任何准备?这是我西妙,纵使他有通天的本领,也由不得他想如何便如何。”
容不霏闻言不由心中不安,既然沈修珏的银针能she过来,那他定是看到了这边,却是不能过来。若是连他都不能过来,想来他想将她救走,非常不容易。
看到别人非礼自己的老婆,她难以想象他如今的心qíng该是如何愤怒。
叶鹫似乎毫不介意脸上的伤,抱起不能动弹的她朝塔下走:“你可知为了能从他手里抢回你,我做了多jīng心的准备么?他武艺高qiáng又如何,能敌的过我所准备千万绝顶yīn险毒辣的高手?在大夙,我不能耐他如何。在西妙,我可以来个瓮中捉鳖。”
容不霏如今是恨极了叶鹫:“我相信他能将我救走。”
叶鹫不以为意道:“想来他果然是只身前来的,他还是改不了这自负的毛病。哪怕是到了我西妙,也自负的让人厌恶。”
容不霏听的出来叶鹫恨极了沈修珏,仿若对待宿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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