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鹫:“没有, 下去吧!”
“哦!”叶玉略有些失落的看了看他,不得不忍下心头的担忧,乖巧的离去。她的心思素来就简单, 只知道这个皇兄因为其母受冤,从小便在外头吃尽了苦头。好不容易被证明是一场冤屈而被接了回来,却已是个死人。若非西妙能才颇多,竟是将一个死人也救活了,他也不会活生生的站在这里。
她并不知道他的恶行,只知道父皇死前将皇位给了他这位本来的太子,那么他便就是名正言顺的皇帝。就冲着他吃过那么多的苦,她做妹妹的也该给他应该的关爱。
随着叶玉的离去,叶鹫立刻下令:“盯着她,一有异常特来汇报。”
“是!”
叶玉回公主府小坐了片刻便乔装打扮出去做容不霏吩咐她做的事qíng了。
宫中的使宫中,沈修珏与容不霏依旧还在极尽缠绵着,容不霏被折腾的抽噎不止,各种呜呜呜嘤嘤嘤的,可怜极了。
“混……混蛋……我伺候……伺候你啊!”她右手抓着窗沿,左手胡乱向后挠,想抓沈修珏一把,想着非得见血了,她才能解些恨,可她的手根本够不着他。
她觉得整个人如处在最激烈的风雨中那最残破的枫叶,疯狂飘摇不止,也更是破碎不堪。
她抹了把泪,想再说话:“我……”却不得不被折腾的化成一声尖叫,“啊啊啊……腰……腰……断……了……”
满头大汗,喘息不止,整个人虽被整的好生可怜,却是更具诱惑力,只诱惑的沈修珏不但不放过她,反而更是bàonüè。
沈修珏俯身亲了亲她的耳朵,又极欠扁的chuī了chuī,道:“就你这样,确定是要伺候我?我现在就让你伺候我,你满足的了我么?”
他的声音暗哑磁xing,活生生的就是一个贱货,让她听得只有一个想法,耳朵要怀孕了。
容不霏摇了摇头,眸中含泪:“我……我……”
沈修珏保持现有的姿势从她身后抱起她重新回到chuáng上,决定不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每次只要她还能开口说话,他就感觉挺挫败的。
他还是比较喜欢看她被他整的除了哭就是哭,其他半个字也没法发出。
最终她还是被他整的昏睡了过去,睡过去之前她只有一个想法。
这找男人嘛!可以找体力好的,却万不可找一个变·态的武林高手。人家杀人都跟玩儿一样,何况只是折腾一个女人?
大概是因为心中有事,被终于停下来的沈修珏搂在怀里睡觉的她,不多时死撑起眼皮子雾蒙蒙的看着他。
沈修珏眯起了眼:“你还有jīng神力气?”
容不霏可怜兮兮的努力用沙哑的嗓音出声:“药……药……”她现在感觉非常不幸福,不带他这样的。
沈修珏倒也算配合,看她如此可怜,便伸出手虚空一抓,落在地上的衣服立刻回到他手里,他随意一摸索,便摸出一粒药丸递入她嘴中。
吃了药,容不霏就闭上了眼睛,决定待舒服些了再与他好好说话。
沈修珏低头抚摸着她脸上迟迟下不去的红晕,不由低头亲了她一口,心里琢磨着该是多教她一些可以qiáng身健体的武功。
容不霏觉得舒服了时,立刻睁开眼死瞪起了他:“你爱我吗?你心疼我吗?你肯定不爱我,肯定不心疼我,哪有你这样每次都将我将死里折腾的?”
沈修珏紧了紧搂住她的胳膊:“我这是在锻炼你,你就没发现,你已是一次比一次更能受得住我了?”他捏了捏她越来越光洁动人的脸,“何况你明明喜欢的紧。”
容不霏脸儿更红:“别跟我qiáng词夺理。”虽然他说的也是确实,她的身子骨也确实qiáng了不少。
沈修珏:“不想睡?”
“别别别……”容不霏赶紧压住他又开始不老实的手。“你这个老处男,压抑了这么多年,都发泄在我身上了。”
沈修珏眸子微眯:“老处男?”
容不霏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捂住嘴:“不不不……不老不老……只是比我老些,其实不老。”
沈修珏在她身上最柔软的地方捏了下,接而冷笑起来:“看来,我得让你见识见识压抑多年的老处男威力究竟有多大,也不枉你给我扣的这个帽子不是?”
容不霏抚了抚被捏疼的地方,赶紧给自己掌了下嘴,力道还蛮大:“我错了,我错了,咱们谈正事,我有正事要与你谈。”
望着她本就娇嫩极了的小脸瞬间起了一个印子,他微不可觉的深吸一口气,轻抚起她的脸,不悦道:“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你竟然敢打脸?”
“我……”容不霏不由有些怒了,gān脆别过脸,“反正我都是错的。”
沈修珏想了想,觉得她其实也怪可怜的,便不逗她了。只是伸手掰过她的脸,亲了亲她略嘟起来的嘴,压柔了声音:“你有什么话要与我说?”
想起还有正事,容不霏便赶紧道:“待会无论发生什么,你都要一口咬定我给你下了媚药,咬定我是làngdàng的贱·人。”
沈修珏眯眼抿嘴:“你果然想闹幺蛾子。”
容不霏撇嘴:“我要bī叶鹫在百官的施压下废后。”
沈修珏:“就不怕这不仅仅只是废后,而是处死?”
容不霏瞥他:“不是还有你吗?若他们真要处死我,你便出面求qíng,随便找个理由将我带走就好了。例如对我恨之入骨,想将我带在身边折磨。或是说和我一行房事之后,觉得我的味道不错,将我要了也行。反正你是受害者,你随便扯个理由,人家都会听。只要在百官的恭送下出了西妙都城,叶鹫的人便追不上我们。”
沈修珏冷哼:“你是我的媳妇,我需要的是为我们正名,而不是如此息事宁人的让你挂着西妙废后的身份离去。”
“我知道你占有yùqiáng,哪怕只是个名分。”容不霏劝道,“待我们安全离开了,再想其他法子正名便好。只是宣布一个真相而已,你是大夙皇帝,有的是方法让所有人都知道。”
沈修珏的脸色越发的冷了:“你在保叶鹫?”
容不霏倒也老实:“本就错在你,何必非得将他整死?”
沈修珏:“我说过,任何想抢你的人,都得死。”
容不霏想了下,便换了个攻势,她搂住他未着寸缕的腰际,撒娇道:“我不要留在这里,我们先走好不好?”
沈修珏未说话。
容不霏知道他的xing格,他不是一个被别人得罪了却会选择退让的人。她也知道,他最在乎的就是她,只要她愿意哄,他最终一定会听她的。
哪怕他会yīn奉阳违,只要她能将他带离西妙便好。
就在她yù对他软磨硬磨时,他却转身压住了她,直接攻入了她的身子,恶狠狠道:“看来,你还没明白,你越是想护他,我越是恨他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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