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瑶瑶循着望过去,顿时变了脸色。
容不霏有趣的看着左边酒楼的二楼靠边坐着的正与一姑娘相对说话的叶鹫,只见叶鹫勾唇时不时的点点头,而她对面的姑娘大概是被迷的不轻,羞的时不时低头红脸。
水沂濪也见到这一幕,立刻也觉得好笑极了:“还真是巧了,这就是你所谓的喜欢吗?”
容瑶瑶的眼泪在眼里打转,她狠狠地瞪了容不霏一眼,转身就朝酒楼的方向跑去,直奔二楼叶鹫那里。
对于她的出现,叶鹫明显有些惊讶。
从容不霏这里看,叶鹫脸色随意,容瑶瑶看起来很委屈,也不知他们在说些什么。不久之后容瑶瑶的脸色明显好了不少,从叶鹫旁边坐了下来,极有敌意的看着对面的姑娘。偏偏对面那姑娘却只是若无其事的对她温柔友好的笑了下,看似并不当她是qíng敌。
叶鹫勾唇朝容不霏这边看了过来,眸中似有挑衅之意。
容不霏不以为意的收回目光对水沂濪道:“水水,我们走吧!”
“好!”水沂濪也算是看出来了,容不霏对那二世祖根本就没有半分兴趣,所以不担心她会伤心。
水沂濪想到叶鹫的脸色,随意问起:“那小子似乎身上有伤?”
“嗯!前几天的伤,大概是还没好清吧!”
几人一道逛着,时不时找个风景不错的地方休息会,悠哉的很。直到觉得天气又有些炎热了,他们才分开各自回家。
容不霏怎也没想到一回容家自己房里,又见到明显有了新伤的叶鹫坐在桌子边。
她眨了眨眼:“你不是在外陪美人约会吗?”怎的才一会儿就变成了这副德行?他这人生未免太过刺激。
叶鹫没耐心与她多扯,虚弱道:“别废话,老规矩。”说着他又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容不霏不得不转身将门打开了一条fèng,吩咐小蒙拿来各种包扎伤口的用具。
叶鹫的新伤不是多严重,看起来像是刀伤。
准备好用具,她qiáng忍着逃开的冲动为他清洗、上药、包扎。心里只觉得叶鹫这身体素质实在是qiáng悍极了,旧伤还未痊愈,就有了新伤,他却还能来去自如。
有些晕血的她甩了甩脑袋,问道:“你这是得罪了什么人?怎的老是受伤?你们来我们家,就是为了躲这些人?”
叶鹫脸色苍白喝着药膳,思索了一会儿才道:“不是。”
“这次伤你的还是上次那个人?”
“不是,这次是一群人。”
“哦!”容不霏没有再多问。
叶鹫不知想到什么,突然问她:“你们容家真的只是做生意的?没有其他暗地里的背景?”
容不霏:“为何这么说?”
叶鹫若有所思的看着容不霏那道疤。
说来倒也奇怪,两次伤他的人,都在他进入容家后就收手,似乎忌惮容家。
而在容家,他唯一不了解的就只有失踪过多年的容不霏。
☆、20、再渡
容不霏摸了摸自己脸上的疤,不解道:“怎么了?”
叶鹫默了一会儿,试探般问起:“你可听说过千秋会?”他紧盯着她,仿若是想扑捉些什么异样。
容不霏收拾东西的手顿住,她歪头思索着:“千秋会?听起来倒是挺熟悉,我似乎在哪里听过。”
叶鹫眸色微动,陡的又问:“你在八岁到十五岁这段时间里,是在哪里长大的?”
容不霏瞥他:“我gān嘛告诉你?”
叶鹫眯了眯眼,倏尔笑了起来:“你可别忘了,我们是未婚夫妇,是要同chuáng共枕的两个人,怎可有秘密瞒着对方?”
容不霏闻言瞅了瞅他:“你这算不算色·诱?”
叶鹫见她似乎全无欣喜的模样,眉尾挑了挑:“难道我说的不对?迟早得成亲的。”他故意将后面的话说的很重,大概是想她高兴的头脑发热,有什么都会与他说。
容不霏将装了带血用具的盆塞到chuáng底下,随意道:“我可没忘记你一直在bī我退婚。”就在她转过身之际,不知何时飘过来的叶鹫突然抚上她脸上的疤,吓的她惊叫出声,“啊……你gān嘛?”她一把挥开他的手。
“我突然发现你脸上这道疤看着挺顺眼的。”看他那副随意的模样,明显连哄女孩子都是不走心的。
容不霏摸了摸胳膊上的jī皮疙瘩,从桌子旁坐下,目光清明的看着他:“我记得我对你说过,我不喜欢你。”
“哦!”叶鹫也坐了回去,敷衍xing的应了声,明显并不相信她。
容不霏:“你是不是觉得我喜欢你,所以才老是过来奴役我?现在还试图探知我的过去?若是如此,我只能告诉你,我之所以不退婚是因为……”
叶鹫这次的伤并不严重,看起来还挺有活力。他抱胸打断她的话:“我也说过,不要给我耍什么花样。”
容不霏怔了下,陡的笑了起来:“你还真是无药可救的二bī少年啊!”
“什么意思?”叶鹫非常不喜欢她这说话的语气,仿若自己是小孩,而她却是当他不懂事的大姐姐。
容不霏:“我不喜欢你这款。”
“哦?”叶鹫仿若是觉得听到什么笑话一般,挑眉打量着她,“说说,你喜欢哪一款?”
“我……”容不霏陷入思索中,“我喜欢……”
“嗯?”
渐渐的,容不霏仿若回忆到什么,眸中渐渐浮出怀恋之色:“我喜欢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笑容gān净的仿若不染一点世俗尘埃,身上也没有一点嗜血气息的。每每与他在一起,都会感觉特宁静特舒服那种,仿若身上的焦躁与污浊都会被洗净一般。”
叶鹫眯起了眼:“你似乎……在想一个人。”
容不霏收起回忆,对他耸了耸肩:“反正想的不是你,你是聪明人,你该明白的。”
叶鹫突然站起身,冷道:“若真不喜欢我,就去退婚。”言罢他立刻从窗户飞了出去,带过一道莫名的冷风。
容不霏眨了眨眼,这莫不是自尊心受创,生气了?
关于叶鹫的心思,她没兴趣想太多,只是支起脑袋想起曾经那个被沈修珏废了一双腿的gān净少年。
她不由叹息了一声。
时间不知过去多久,小蒙在外面急促的敲起了门:“姑娘,姑娘,快开门啊姑娘,老太太那边出了些事。”
一听到容老太太出事,容不霏立即回神过去开门,急问:“奶奶那边出了什么事?”
“老太太突然晕倒了。”
容不霏赶到容老太太那里的时候,住的近些的杨曲怜已经在容老太太的chuáng边低泣着。
杨曲怜见到容不霏,赶紧过来将容不霏牵了过去:“姑婆,霏霏来了,您快睁眼看看。”
整个容家的人都知道容老太太心里最重要的人就是这个失踪过多年的大孙女,仿若怎么看都不够,怎么给都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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