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家那几个不是最在乎她们这个傻子弟弟的吗?!这下子,只需待她们一分神就可以一举拿下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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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终于让我逮到机会了……”距离擂台不远的yīn暗处,一黑衣女人勾起一抹yīn笑,指尖轻动,一缕缕看不见的黑气冒出,在一瞬间冲向那飞速前进的长鞭,“落离……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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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弟(落离)!!”
‘啸—啪’,这是长鞭刮破空气然后打在ròu身上的声音,台下的人们在看见片片血花从烟雾中喷出时都不忍的扭过头去,这么心狠手辣的手段,就是尊师被扫到那也是重伤的,这落家小公子有没有武力,这次怕是不死也得残了。
“离弟!!不!!”
容澜震惊的看向她那条被震飞到一边的,寸寸断裂的长鞭,她刚刚明明瞄准的是那傻子的脚边,那是不可能打到人的!她的鞭子在半途中被人动了手脚!而,又是谁把她的鞭子震断的?!容澜感觉这次她怕是不好收场了。不管她的鞭子是否有人中途动手,那一鞭都是她在众目睽睽之下挥出的,这亏,她是吃也得吃下,不吃也得吃下了!
烟雾散开,众人看到的是一个完好无损的落离和一个将落离护在怀里,背上被鞭出一道狰狞伤口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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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可恶!”黑衣女人不再停顿,她马不停蹄的马上拔腿就溜了,一闪而过的是衣袖上一只月白色的大lá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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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离,你没事吧?”一片鸦雀无声之中,女子是这么问道。光看着女子背后那血流不止,血ròu模糊的伤口,众人都觉得背上一疼了,可女子的第一反应却是去确认落家小公子是否有无大碍。
落离呆了一瞬后反应过来,心中的感觉一时很是复杂,有愤怒,又心疼,有自责,有感动。他刚刚本是做好了被鞭一鞭的决心了,他一个没有武力的‘傻子’是不可能闪的开那一鞭的。可谁知她在那一瞬间就拥住了他,紧紧的,勒得他生疼。种种qíng绪化作泪水,回dàng在眼中,自他懂事起,自他背负起自己使命的那一天起,他就再也没哭过了,因为他知道苦苦不能解决问题,可他现在就是控制不住的想哭。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不爱自己!看着她背上的血他的心就疼得不能自己,恨不得马上杀了那杀千刀的容澜!
“不哭不哭,咱不哭,没事的,恩?”女子抬手捂着落离的眼眸,声音一丝颤动都没有,一切如常,如果不是她那身被鲜血渲染得过分,正滴着鲜血的衣袍,众人搞不好都要以为她真躲过了那一鞭了。
“别哭别哭,我没事的。”女子温柔的笑颜让人不禁怀疑刚刚的一切只是自己的幻觉,可那滴着血的衣袍告诉他们,那,就是真相,不是什么幻觉。
“殇……殇,你怎样?!”落寒看着完好无损的弟弟,忽然不知该说写什么了。
“落寒,你看好离离,捂着他的眼。”君墨殇的语调凉得像是寒冬飘雪,没来由的让台上和台下的人心神俱寒。她往日的温柔笑颜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尖锐bī人而让人室息的冷酷漠然。她就只是面无表qíng的站在血泊之中,身边的温度已分外的冷了下来,感觉若无阳光照在她身上,她到底还有没有温度?此时的她是迷人的,像一株盛放在地狱的曼珠沙华,清冷、高贵、迷人、冷漠,却yīn冷得让人承受不起这黑暗中的月光。
作者有话要说: 希望喜欢。
☆、恶魔与天使的综合体?
相处了几个月,紫班众人何曾见过如此…冷漠危险的君墨殇,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啊……此时的君墨殇这的让人一看就觉得很危险啊!就像兔子在看到狮子的时候所产生的危机感一样。姬璟等人才在此时此刻意识到落寒不让他们招惹君墨殇的原因,因为她发起飚来,实在是……太恐怖了。
“刚才,是谁挥的鞭?”丝毫没有起伏的语调,平静得恐怖,可是,有的时候,有些人越平静,爆发的时候就越可怕,“是你吗?”
擂台上的女子就像是九幽地狱里爬出来的罗刹一般,不论是脸色还是姿态,都让人莫名的颤抖着想到了——罗刹,这两个字。
君墨殇回头望向了台上的某个人。不知是否是错觉,此时不论是台上的学生还是台下的围观者居然在君墨殇的身上看到了一个巨大的魅影,披着黑色披风,拿着巨大的弯刀,那如恶鬼一般的面孔仿佛随时要将他们吞噬。
闻言赶到的院长,豫玉和在战场上弑敌已久的落氏夫妇在君墨殇扭过头看向那个学生的时候控制不住的退了几步。豫玉心中是非一般的震惊,这就是那位被‘qiáng者榜’所顾忌的那位吗?只是瞪了一眼,气势盛了一些,就bī得他们这些算得上是大能的人不得不退后,而这还是在她不是看向他们的qíng况下。由此可猜,那位此时被君墨殇盯着的倒霉—红班学生—孩子的身心到底承受了多大的压力。
倒霉孩子:……求放过!QAQ
“不不不!不是我!是容澜!不关我的事啊!!”那人吓得连滚带爬的滚到了角落里,不用怀疑,那人是真的用滚的,货真价实的滚到角落里,然后怀着心里大片大片的yīn影面积,头一歪,昏了过去。
豫玉院长:……可怜的孩子,为你节哀三秒钟。
“是吗?容澜?”君墨殇的颈项有些僵硬的扭向另一边,她准确无比的找出了容澜的方向,她一步步不紧不慢的走过去,一步步都像是踩在众人的心尖上。
容澜突然有种被蛇盯上缠住的感觉,她本能地想逃走,脚却像灌了铅一样死死的定在地上。
“是你挥的吧?”她那漠然而无qíng的语气说明容澜的下场必定不会好到哪里去。
“那……那又怎……怎样?!”容澜qiáng迫自己回答得有气势些,然而她的声音却残破不已。
“我身为导师,本不该也不想参与这次的争斗,可你偏要踩上我的底线,你说,”她顿了顿,“你这不是找死,又是什么呢?”
她的眼神环绕擂台一圈后手一挥,场上的一条鞭子竟像是被磁铁吸引的铁粉一样被吸到了君墨殇手里。
“看在你是被利用的份儿上,我姑且就,”她挥了挥手中明显就是根普通到一捉一大把,压根比不上容澜那根早已‘功成身退’的伟大鞭子的普通鞭子,“以牙,还牙吧!”
说着,君墨殇‘嗖’一声的把鞭子挥了出去,‘啪’一声,鞭子准确无比地打在容澜背部,那和君墨殇背部一样的位子上。一鞭下去,容澜早就趴了,疼的一张脸都白了,冷汗直流。普通到鞭子都这样了,那容澜那根特制的鞭子就更不用说了 ,在场的人压根就没一个人同qíng容澜,没幸灾乐祸的都算是家教涵养极好的了。
功成身退的无辜鞭子:……所以你们到底为啥要牺牲我?!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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