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于发qíng期、原本就有些嗜睡的明若星无事可做,gān脆就在群猫的守护下,钻进了睡袋,没过多久就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
明若星原以为自己发现得及时,薄被上何天巳的气味并没有造成多大的影响。然而第二天早晨,他才发觉自己错得有点离谱。
吵醒的——他是被耳边此起彼伏的猫叫声给吵醒的。
明若星睁开眼睛,发现凉亭外的雨又停了。大约二十来只不同花色、不同体型的野猫正聚集在凉亭外面,扯着嗓子发出大合唱。甚至还有两只这几天跟他混得比较熟的,已经蹭到了蚊帐旁边。
走开!
明若星冲着猫们挥了挥手,忽然意识到了一个新的问题——他居然是躺在睡袋外头的。
更确切的说,他是躺在了睡袋的上面。而身上紧紧裹着的,正是何天巳送上来的那chuáng薄被。
他伸手一掀被子,一股郁热的橘子花甜香味扑面而来。
完蛋了!
明若星摸了摸自己的脖颈,试图发出一点声音。可从肺里呼出的气流竟然是灼热的,连带着声音也沙哑而慵懒,简直就像……
简直就像是凉亭外头那些叫chūn的猫。
而伴随着意识的清醒,另一种叫他头皮发麻的感觉也开始了。
那似乎是从尾椎不断向上发散的苏软;
又仿佛是从心脏不断往外扩散的瘙痒;
甚至还有耻于用语言来描述的那些敏感部位,一阵阵的膨胀与收缩、灼热和挺立……仿佛那些器官都是具有生命的,如今都一个接着一个苏醒了过来。
再没有逆转或者延缓的可能xing了。拜何天巳所赐,明若星知道自己发qíng期的高cháo已经提前到来。
第64章 忘乎所以
明若星人生中第一次发qíng期是十七岁那年的秋季。因为有信息素作为预警,所以赶在高cháo期来临之前,他已经被母亲带去医院里注she了抑制针剂。
此后的十多年里,几乎年年秋季固定如此。
唯独只有进入警校之后的第二年,有一门训练意志力的特殊科目。其中就包含有针对发qíng期的自我抑制训练。
教学的最终考核是要求学员在不注she抑制针剂的qíng况下,克制住发qíng期的原始本能,并顶住审讯官的诱导,守护“重要qíng报”。
由于学员的自然发qíng日期不同,当最后考核时,学校医务室为每个学员统一注she了qiáng制发qíng的针剂。而那也是明若星第一次真正领教到这种可怕的原始力量。
在长达数个小时的考核期间,他都被固定在一张形似妇科诊疗椅的皮质刑椅上。双臂和腰部都被皮带牢牢地绑住,双腿分开固定,全身动弹不得。
负责这场特殊考核的教官全都是意念控制领域的专家,并事先注she过免疫信息素攻击的特殊药物,以确保不会受到学员们的诱惑。
首先登场的是几位美貌妖媚的女xing教官,话还没说几句,人就像水蛇那样缭绕上来。一颦一笑全都在撩拨着明若星身体里的暗火,给予各种挑逗和暗示,只为套出受试者口中的qíng报。
一轮测试限时一个小时。一旦成功通过,随后上阵的就换成了男xing教官。
高大的、英俊的、血统高贵的成年男xing,没有任何温存诱惑,反倒一上来就释放出充满xing暗示的胁迫和恐吓。目的就是让受试者陷入畸形的斯德哥尔摩qíng绪之中,无法自拔。
自己当年是如何挣扎着挺过整套测试的,明若星已经不想去回忆了。
他只记得听见“考核通过”这四个字的时候,有人朝他的静脉里注she抑制针剂,还有人端来了一杯冰水。
他仰起头喝了一口,然后发现杯口上一圈腥红,是他咬破自己的嘴唇流出的鲜血。
而更加意外的事,发生在几天之后。
很少有学员知道,这项关于发qíng期的考试除去两个小时的“现场考核”之外,还存在着一个为期一个月的“观察考核”。
在“观察考核”时期,如果受试学员私下里跑去向任何一位测试教官表白,则同样视作考核失败。
事qíng却在明若星这里出现了反转:第二周的周末,一位男xing测试教官居然跑来向他告白,希望彼此能够发展成伴侣关系。而这件事还被凑巧来宿舍串门儿的那伽撞见了。
事件的最终结果,是明若星明确地拒绝了教官的追求,而恼羞成怒的教官却给那伽穿了整整一个学期的小鞋。
怎么搞的,又想到那家伙的身上去了。
明若星喘了几口气,勉qiáng回过神来。
就像旱地发起了大洪水,qíngcháo来得又急又快。短短个把小时,他已经断断续续地出了几身热汗,湿透的衣裤紧贴在身上,愈发憋闷难受。
他伸手抻了抻领口,一股温热的柑橘花甜香立刻散发出来,扩散在被蚊帐圈住的狭小空间里。
再这样下去会被闷死的……
怀着这样迷迷糊糊的想法,明若星开始脱掉身上的衣物。直到掀起贴身的那件背心时,他才一连打了好几个冷战,勉qiáng找回了一点点羞耻心。
模拟测试里好歹还有一把拘束椅,可是现实里却连个劝阻的人都没有。尽管努力地压抑着那股蓬勃的yù望,可是明若星知道,彻底失控只是时间问题。
到那时候,何止是上衣,恐怕浑身的衣物都会保不住。
想到这里,他才觉得凉亭或许并不是绝对安全的地点。还是应该搬去一个更加隐蔽的地方。
比如山坡下的那间废弃道观,最好现在立刻就转移。
qíngcháo让四肢酸软乏力,可明若星还是努力起身。然而他才刚站直,膝盖就是一阵颤抖,顿时又跌坐回了原地。
不行,这一波发作还没有结束,必须先想办法抒解。记得书上说起过……
明若星万万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还需要回忆亚人青chūn期卫生指南上的内容。
他用尽最后一点羞耻心,抬头确认了四周无人,然后在群猫此起彼伏的叫声里,伸手拽过何天巳送的那chuáng薄被,将自己裹了进去。
嗅闻着逐渐浓郁起来的何天巳的气息,脸红心跳的明若星摸到了丢在一旁的抽取式纸巾盒。
然后他分开双腿、趴在地上,将攥着纸巾的手缓缓地探进了睡裤里面。
虽然平日里对于xing事并不十分热衷,可明若星毕竟也是一个正值青chūn年华、血气旺盛的年轻人。自慰这种事qíng,偶尔为之也是难免。
只是,他从没有尝试过在发qíng期做这种事。
手指头撑开裤腰松紧带的一瞬间,能够明显地感觉到一股热气从里面冲出来。冰凉的手指继续往下探索,很快就碰触到了炽热的源头。
受到发qíng期的影响,他的xing征已经微微地硬挺起来。此刻只是轻轻摩挲了一下顶端,明若星的腰就塌软了下去,嘴里也忍不住流泻出了甜腻的喘息。
太过夸张的欢愉感觉,好像一股微弱的、苏麻的电流,dàng漾了整个下体,甚至还沿着后腰一路向上。
简直就像是一种巨大的贿赂,瞬间击溃了他残余不多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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