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害怕花氏一个生气,便将她和小赵氏带到yīn曹地府去了。
窗外的“花氏”听了她们母女的狡辩,声音更冷,“我都听见了,你们明早要走,你们不给我抄经了,我投不了胎,还要你们何用…”
说完,更张牙舞爪,晃晃悠悠地飘了起来。
小赵氏吓得头磕得更用力了,“不会的不会的,兰溪,你放心,我们一定在这儿给你抄一个月的往生经,求你饶了我们吧!”
“你说谎…”“花氏还是不肯信小赵氏的话。
洛文嫣见了忙道:“姨娘,您相信我跟我娘吧,再说了,您时常在这儿看着,我跟娘哪里敢走呢!”
她这说的是实话,纵是给她一百个胆子,此刻她也不敢“敷衍”花氏啊,她算是看出来了,花氏根本就没走啊,时刻盯着她们呢,这不刚见了她们要走,便出来吓唬她们了!
试想一下,这种qíng况下,她们如何还敢再提出离开?
洛府的事再重要,也没有自己的小命来的要紧啊!
“花氏”听了洛文嫣这话,冷冷哼了一声,“你们可要说到做到,否则再有一次,我定然取你们xing命,便是拼着大家都做了孤魂野鬼也好!”
“不敢不敢,你(您)放心。”小赵氏母女齐声应下。
然后,母女俩就眼睁睁地看着“花氏”飘飘悠悠地飞走了。
半晌,小赵氏母女才敢长出了口气,两个人互相搀扶着起了身,也没敢点灯,拿着帕子将脸上的泪痕擦了,抱在一起坐了一宿没敢再合眼。
话分两头,再说装完鬼吓唬了小赵氏母女的知书知礼,紧赶着就悄悄回了洛府,避开巡视的府卫,闪身进了洛青染的院子。
半夏早就将人都打发走了,自己守在房门口等着呢,一见了她们,忙将人迎了进去。
知书知礼进了内室,便把刚才静慈庵内的qíng况跟洛青染说了。
知书活泼一些,明明是挺吓人的事,让她说的还挺凑趣儿。
洛青染与半夏听着她声qíng并茂地描述小赵氏母女如何吓得屁滚尿流,不敢再说要回洛府的事,也不免笑了出来。
“这下好了,二夫人她们不待够一个月,想来是不能回来了!”半夏高兴地说道。
“可不是么,怕是差人去请,二婶也不想回来了!”洛青染也忍不住想笑。
“到底是大小姐您未雨绸缪。”知书赞叹道。
“是你与知礼帮了大忙,否则我想的再多,也做不到。”洛青染真心夸了一句,这一回过后,想来她是开始信任知书知礼了。
其实,她当初能让知书知礼帮她做这件事,已经是对她们信任几分了,虽说当时她身边能用来做这件事的只有她二人,但到底这件事涉及甚深,倘或不是对她们有所信任,洛青染也不会放心让她们去做。
毕竟,装鬼吓唬自己的嫡亲二婶和堂妹,可不是什么说得过去的好事!
而现在事qíng知书知礼都知道了,她必须去相信她们,进而让她们为自己所用。
或许,在洛青染内心深处,因为知书知礼是端瑾王爷送来的,她下意识地也愿意相信她们。
因为她始终忘不了,那一晚,墨曜毫不犹豫地站在她身前的qíng形,她总觉得,他不会害自己…
次日一早,妙风妙玉端着水敲响了小赵氏母女的房门。
因为小赵氏说了不喜欢吵闹,慈安便把她们的住处安排在了最里面的位置,是以其他人根本没发现小赵氏她们这边,昨晚上的异常。
小赵氏母女听见妙风妙玉的声音,睁开满是血丝的双眼,qiáng打着jīng神下地去开门。(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二章:上门说亲(打赏加更)
妙风妙玉见门开了,便端着水进来伺候小赵氏母女梳洗。
她们两个年岁尚小,也没发觉小赵氏母女不对劲,进了门也不敢多说话,只低着头将湿帕子递过去,让她们净面。
而小赵氏母女两个也想着,这事到底不光彩,不能让别人知道,便没多说什么,接过了帕子,擦了把脸。
待梳洗一番过后,二人的jīng神总算好了一些,但到底是一夜未睡,所以显得有些憔悴,厚厚地脂粉扑在脸上,也没能全遮住。
所幸出了门,慈安她们并没有怀疑什么,只当她们第一日住的有些不习惯。
吃了早膳,慈善跟小赵氏说已经准备好了抄经的东西,请她们移驾去佛堂。
小赵氏一口气哽在喉头,进也不是,出又不敢,只好虎着脸,带着女儿去了佛堂。
自此以后,她们母女“青灯古佛”的日子才真正开始。
不过三日光景,便把洛文嫣折磨的要死要活。
这是后话,此处不做细表。
再说洛家这边,洛昇回家了得知叶氏开始掌家,也没说什么,只是yīn沉着脸,对洛峥更加没个好颜色。
他还当洛峥是从前那样,“包容”他一切脾气呢,哪知道洛峥见了他这样,根本就没搭理他!
洛昇见了,心中气愤更甚,但他到底是隐忍惯了的,也没再表现出来,况且近日他忙着升迁的事呢,也没空管这些。
因为他岳丈赵光赵尚书私下透露了,想要寻个机会将吏部左侍郎周玉拉下来,将他升为吏部右侍郎,所以洛昇上心得很。
别看只是个左右之差,这里面门道可大了,周玉的职能权限,比他大多了,自己的岳丈是吏部尚书,他没办法越过去,难道当个侍郎还要被别人压在头下,叫洛昇如何能甘心!
因而听了赵光跟他说要想办法将周玉拉下来,提拔他上去,洛昇是非常高兴的。
他觉得,只有自己的官职高了,权利大了,他才有可能将洛峥拉下来,自己坐上那个位置!到那时候,看谁还敢瞧不起他,总是觉得洛峥比他qiáng!
眨眼间,几日时光便过去了,洛府在悄然间,也发生了些不太让人注意的变化。
譬如说,二房的私库门房换人了,且这个人还是长生提拔上来的,瞧着似乎跟长生关系还不错,一时间,二房的小厮们都纷纷争着与徐寅jiāo好。
徐寅来者不拒,对谁都笑眯眯的,“有问必答”,又时常私下请他们喝几杯小酒,是以很快便与他们打成了一片。
洛青染听洛钟说这件事的时候,还赞了一句,“可造之材”。
七月二十这天,晋阳侯府去了一位贵客。
沈自山听说左相夫人来访,忙带着夫人迎了出去。
待到了宴客厅,丫鬟们捧着香茶上来,沈自山才恭敬地让了杯茶。
见右相夫人吃了一口,方才问:“不知老夫人登门有失远迎,还请您勿怪,不知您今日来府上是有何事?”
左相夫人展颜一笑,她生的富态,一笑起来愈发显得面色温慈,但一开口却是慡利得很。
“原是我来的突然,不怪你们,不过你们也别怪我唐突,我今儿来,是帮别人说媒来的!”
沈自山夫妇暗中对视一眼,忙问:“老夫人说说,是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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